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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了?”风平笑了。随即脸色一正,便把如何与她相识的始末,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赵晋听后咬牙,道:“人家分明是奔着你来的。。。”
风平不让他说下去,道:“世间算就是这样多有始无终,既知是个错误,就不能让它开始。而且我发现她在可能知道我的一些负面传闻后,已有所转变。正好趁机为她寻一佳婿,对谁都是个好事。”
见赵晋犹犹豫豫,风平威胁道:“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不定哪一天喝点酒,那个兴致上来,就把她给收了,你小子后悔去吧。”
赵晋遂点头,道:“好,为了拯救这个有情有义的好姑娘,我再相信你一回。”
“靠,跟我非求你似地!”风平哭笑不。
不言风平接下来怎么做,说赵晋刚回到家,有属下递给他一请帖,道:“徐氏集团派人送来的,署的名是徐宏达本人。”
赵晋接过来看上面是徐宏达的亲笔字:定于晚上七点半,在寒舍设宴,望老弟移驾,不胜感谢。
赵晋看后口中没有表示,心里却自问:“两方都想拉拢老子,应该跟谁合作呢?徐宏达老谋深算、心狠手毒,与他合作无疑于虎谋皮,怕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但风平与自己有夺妻之恨,而‘它’和杀父之仇并列!”有点犹豫不决。
而七点的时候,徐宏达又亲自打来电话道:“有朋送我一小坛二十年花雕酒,专等老弟来开封呢。”
赵晋感动,与那可恶的小子相比,人家徐宏达称得是礼贤下士,而且徐氏集团在深圳根深叶茂,结果更光明些,遂不再犹豫。
回说风平在送走梁心怡、高虹一家后,把庄*叫到了办公室。庄*很忐忑不安,此一时彼一时也,那时的风平直如落胎的凤凰,现在的他俾睨天下,根本判若两人。
风平递给她一杯茶,微笑道:“无论怎么说,你都算帮助过我的恩人,而有恩必报是我的座右铭。我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想要什么,除了几个敏感的事,包括亿万富婆在内,我都能助你达成愿望。”
庄*深吸一口气,冷笑,道:“当然,你是谁,‘花神风平’嘛!”
风平失笑,问道:“花神?谁给老子起的外号?”
见她垂头不语,他自嘲道:“嗯,却也不错,老子就是个采花大盗,而且外国的花都折的不少!”
“你、你你,不嫌丢人?”庄*吃惊不小。
风平一笑,道:“所以说,你得离我远点。”
庄*咬牙,犹豫了会,把一块东西拿了出来,道:“这是你当初留给我的,现在归还,我实在受不起!”
风平不接,微笑着问道:“上面已开了窗,想必你已找人鉴定过了?”
庄*点头,道:“是的,他们说此物价值当在五十万左右,我不能要你这么贵重的东西。”
风平摇头,道:“送出去的东西泼出去的水,我从来不回收旧物。你若真不想留着,扔了就是。”
见她默默地又把它收了起来,风平淡淡道:“你听到的传言大都属实,我没骗你的必要。而避免我们产生太多的尴尬,我替你寻一好去处,包你今生无忧无虑。。。”
庄*没听完就变了脸色,直盯着他看,道:“你要赶我走?”
风平正颜道:“你误会了,我的真实用意是报恩,你这样的好女孩,应该得到好归宿。”
“你要安排我的命运?凭什么?”庄*满眼皆是讥嘲。
风平叹了口气,道:“我或许没这个资格,但请你相信我的确出自至诚之心。你可以打听一下,风某人几曾欺骗过女人!”
庄*想了想,道:“她们都说你身上有种魔力,包括有夫之妇的女人一旦与你发生关系,就死心塌地的忠心于你。。。”
“咳咳,题外的话就别说了。”风平最反感此类的话。
转而认真的道:“长话短说,赵晋对你有好感,托我说和,希望你能去他那任秘书。”
“情妇?”庄*冷笑。
风平即道:“你错了,如你们情投意合,他向我保证一定明媒正娶。。。”
“别说了。”庄*起身就走。
风平不想放弃,急道:“你应该认真考虑,我等你的答复。。。”
“呱唧”一关门的刺耳的声音,就是人家的答复。
风平苦笑,想这事自己没做错,能如此皆大欢喜。女孩家乍听之下肯定碍于脸面而不会答应,这是可以理解的。
下一步怎么办呢?眼珠一转有了个主意,找安玉,女人之间更能沟通的。另外,这几天忙于正事,也未安抚,该“喂喂”她了。
安玉一上来就锁死了门,很急切,根本不需要前戏。
风平边动边把事说了,安玉喘息着道:“好事,我会尽力说服她的,免得你再分一份精力。”
“知己!”风平苦笑。
回家吃饭时,高虹对他道:“安经理送他们爷俩一人一个标价一两万的翡翠挂件,说啥不要钱,你别忘了代我谢谢人家。等有机会,我再亲自相谢。”
言此有意无意的露出手上的玉镯。听她一语双关,风平暗自叫苦,沉吟着道:“漫漫人生路都会经历许多事情和结识很多人,有些人与事一辈子忘不了而无缘再现,只能谓之记忆。反之去强求,则害人害己得不偿失。”
梁心怡失笑,调侃他道:“真没看出来,我家风平成了思想家了!”
风平瞪了她一眼,复对大家道:“给你们讲个小笑话,我妈妈的娘家孙子里,有一个二虎的,比我小几岁,经常去我家玩,对我十分崇拜。。。”
韩亭插口道:“我忘了告诉你,你昨天忘了带手机,恰逢他打来电话说准备来玩几天呢。我代你欢迎他过来。”
“谢谢。”风平点头。
接着道:“又一次我送刚上初中的他一支钢笔,说是五星的很贵的,他十分珍惜,不料被他哥给弄坏了。于是他用小孩的思维疯狂地凑钱,把牙膏挤出来当锡卖了一毛,做饭的铁锅卖一块二,还有铁锨,菜刀等等,差一点没把家给拆掉。”
听此,哄堂大笑。梁心怡叹了口气,问道:“其实你想是的是那支笔你并不在意,人家却当成了宝贝,是不?”
风平摇头,道:“你理解的不尽然,慢慢想吧。”言罢回房间休息去了。
躺在床上,他想高虹不傻,应能听出他的劝导之意,如此则不出乱子。正胡思乱想呢,手机响了,看了下号码,他心里一个激灵,即刻坐了起来,向外喊道:“亭姐快来,是新加坡的长途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