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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说是在那转机上北京。”
风平倒不在意,笑道:“去北京也好,丑女婿早晚要见丈母娘的,得认认老泰山的门去。”
韩亭瞪了他一眼,嗔道:“同样的话从你嘴里出来,怎就变味了呢!”
梁心怡转而道:“要不我就不去了,在深圳等你们回来。。。”
韩亭不让她说完,即道:“咱俩说好了永不不分开的,你不用担心,到时也只让你在宾馆里委屈半天而已。”
风平附和道:“是的,我也不会在北京多待,见过几个必须见的人后,马上就回来。”
见她还在犹豫不决,韩亭威胁道:“好,你以后也别提让我陪你回洛阳的事。。。”
“大姐!”梁心怡开始撒娇了。
叶国真果然在机场等他们,见了面后也不说其它,只道:“现在就上飞机,二十分钟后起飞。”
“这么急,我不去行不行?”风平有点不满意。
叶国真严肃的道:“不行,尤其是你,这次是中央领导指名道姓的见你本人。”
“这事听起来就不小!”风平摸着鼻子尖苦笑。
客机准时飞起,仅风平与叶国真坐头等舱,看了眼周围的人都在闭目养神,风平低声调侃他道:“你这么大的一个官,这次怎连个警卫也没带?还坐普通飞机。。。”
叶国真不等他说完,即淡淡道:“其实我已递交了退休申请,下个月就轻松了。”
风平一楞,即连续追问:“不对呀,你们部级的领导退休年龄不是放宽到七十多吗?据我所知,你还不到六十吧?若非发生什么令你不愉快的变故,以你对国家的忠诚,绝不会心灰意懒的。到底发生了什么?”
叶国真点头,叹道:“你很聪明,但现在还不是告诉你的时候。另外你也知道我的底细,亦可能看出我到了哪个层次,在即将结丹阶段,最禁不住俗务的侵扰。”
风平认可他这种说法,道:“先天真气确实有这个特点,史上许多修炼的人因此选择假死避世。但你能抛下今人羡慕的名位?我不看好。”
叶国真一笑,道:“我不想与你辩论我能否舍得的问题,而是奇怪你在这短短的五年内就已超过了我半个世纪的修为,且不用担心环境的因素,委实让人不可思议。你怎么做到的?”
风平上下瞅了他两眼,道:“你也不用煞费心机地套我的话,该让你知道的就让你知道,反之亦然。”
叶国真苦笑,遂不再问。
风平遂问出最想知道的答案:“内奸是谁?”叶局答道:“一个副处长,但未及审问,就自杀了。”
“就这么简单?”风平咬牙。
叶国真皱眉,道:“我也觉得不可能这么简单,但所有的线索都到他而止。”
“一个副处长就有这么大的能耐?你们还叫国安局?”风平冷笑。
叶国真点头,道:“你怀疑的不错,只是一切还需证据和时间,我会把他揪出来的。”。。。。。。
到地方后天已黑透,叶国真亲自为两女安排了宾馆,但却没风平的份,他解释道:“风平亦算国安局的,只能住在局里的招待所里。而且在北京的这几天里,都得住在那里。”
韩亭还没说话呢,风平已不悦地问叶国真道:“我卖给你们了吗?好不容易来北京一趟,连走亲探友的时间都不给?惹急了,我这就回去。”
叶国真苦笑,沉吟会,道:“好吧,我尽快安排领导见你,之后,你想干啥就干啥吧。”
“这还差不多。”风平始不再发牢骚。
而风平和连正刚在招待所躺下来,叶局打来了电话,道:“上我办公室喝一杯。”
风平没好气道:“这都深夜十一点了,你还成夜猫子了!”
连正吓了一大跳,敢用这种口气跟叶局长说话的,在全国也找不出几个人来!
叶局在那边微笑,道了句:“你们到了再说吧。”
“没办法,官大一级压死人!”风平收线后苦笑。
连正不敢接腔,只催促他快点下床穿衣。
一瓶茅台酒、两样卤味,摆在办公桌上,叶国真对一进来就拿眼乱瞅的风平道:“别乱看了,坐下吧。”
风平“哼”了声,道:“也不怎么样啊,连办公桌都是老式的,不用说套间里的床也是老古董了,还不如一个私营小公司的小老板的办公室气派呢!”
叶局失笑,道:“早给你说过了,这不是个养闲人的单位,若贪图安逸,就上别的机关去。”
一顿复道:“国安局只是副部级,虽然责任重大,且独立工作,但隶属公安部管辖。”
三杯过后,风平直问:“说吧,到底是什么事?”
连正嫌他说话的方式不恭,偷偷拽了下他的衣服下摆。不想风平当众办他难堪,斥骂道:“拽什么拽?烦了我揍你。”
“哈哈。”叶局苦笑。
随即道:“这么晚叫你来,只想给你讲讲我们的一些往事,以便让你对这个部门有大致的了解。”
一顿,开始叙述道:“共和国建立之初,敌特猖獗,盗匪横行,三个身具异能的热血青年应招参加了国家安全局,为国效力。他们本就相互知根知底,又志向相同,遂义结金兰,把名字里的第二个字都改成‘国’字,老大连国统、老二李国义、三弟叶国真。”
风平插话道:“后来你们几个都算是成功人氏,一正两副,恰也实现了平生的抱负。”
叶局点头,道:“我和连大哥确实感到人生至此已无遗憾了!。。。”
“你话里有话啊?”风平再次插嘴。
连正点头,替叶局答道:“不错,国义叔功利心很重,不愿功成身退。。。”
风平又不耐地抢着笑道:“所谓家有一老就是一宝,有个经验丰富的老者暂时掌舵,亦有利于过渡啊?”
叶国真苦笑,叹道:“关键是我二哥已非当年的一心为国为民的李国义了,生活奢靡、贪图享受不说。费尽心机地拉帮结派搞关系,弄得局里乌烟瘴气,人心惶惶,哪还能专心工作!”
正在这时,门被敲响了,一个叶、连两人此时都不想听到的声音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