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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二至五分的高利,而承祖目前的销售情况,得付人家多少利息钱呢。”
风平点头,道:“那还是次要,关键还在销售问题上,只要能卖动房子,资金就不愁周转不开。”
“谁说不是呢!我为此降了几回价了,可就是难以卖动。”王承祖焦头烂额。
“我却有个好办法,你们想不想听听。。。”叶枫微笑地欲言又止。
“你小子啥时变深沉了?快别吞吞吐吐,说。”风平不满意了。
“叶总请直言。”王承祖亦不想听官话。
叶枫一笑,看了眼手表,道:“这也不是一时半会解决的事,该吃饭了。”他真卖起关子来了。
“我请客。”王承祖知道人家不是信口雌黄之辈,一定有良策帮助自己,当然是欣喜若狂。
“好,大家都去。”风平要人家关门歇业。
但是陈五、方明达他们见人家有事要谈,均不愿去凑热闹,约定明天中午再安排。
待到了一家酒店的包间,风平边脱外衣边讥讽叶枫道:“枫哥儿长能耐了,这种骗吃骗喝的事也能做出来,我今天倒要看看你到底有何良策?若拿不出好主意,就把你那玩艺打到腚沟子里去。”
“别理他,他嘴里从吐不出象牙!”叶枫气苦,只对王承祖说话。
“你嘴里能吐出象牙?。。。”风平从不介意打嘴仗。
刚想调侃他几句,耳朵里即听师傅用他才能听到的声音道:“把那姓王脖子上的金像拿给我看看。”
风平一怔,随即明白咋回事,向王承祖道:“这么大块金子,戴在脖子上不坠得痛吗?”
刚脱掉外衣坐下来的王承祖闻他不着边际的这句话,亦是一怔,后忙道:“你说的是金像啊,早有意赠你。”说着取下递了过来。
风平接手,笑道:“上回没细看,的确维妙维肖,须发毕现。”
一顿复找借口道:“早上吃了凉东西,现在肚子有点不适,得去趟卫生间。”言罢即去。
“这小子不是爱沾别人便宜的人啊?”叶枫望着风平的匆匆而去的背影,有点猜不透他的真实现用意。
王承祖则欣慰的道:“我受他莫大恩典,正愁无以为报呢。当然些许身外之物,自不成敬意。”
叶枫则摇头道:“他不会要你的这件金像,以我对他的了解,他想法天马行空,不定做什么用呢,而用完就会还你的。且不妨拭目以待。”
风平找个大便器蹲了下来,直问:“师傅看它干什么?”
云天叹道:“数百年了,许多东西包括自己的相貌都已记不清晰了!”
“果真是您的肖像吗?”风平忍不住多嘴。
原云天笑道:“自然跟真人有所不同,这上面的眼睛大些,鼻子又高点。”
“那当然,他们王家世代把您当天神来膜拜,肯定将此弄得漂亮些。”风平拍师傅的马屁。
云天不理他的恭维,沉吟着道:“把它留下来,对我恢复肉身的进程肯定有帮助。”
言此一顿,又似欣慰的道:“老子重见天日的时间不远矣!”
“恭喜师傅,贺喜师傅。”风平真心祝贺。
又不由自主地问道:“不是说还得数年时间吗?”
云天不无得意地道:“傻小子,为师刚进来时你体内毫无气机可用,如今你功有小成,且你我吸食了大量不比天上的琼浆玉液差的万年玉髓,自然事半功倍,大大缩短了修行的时间。”
“当在何时?”风平急问。云天用肯定的口气答道:“也就是年前年后的事。好了,你去吧,时间对我很宝贵。”
“好,不耽误您的修行了。”他俩的心情都非常愉悦。
风平回来时,菜已上了不少,而见王承祖要点茅台酒,不由骂道:“你个败家子,都这时候了,还充什么大尾巴驴!”
“不是唯恐招待不周吗!”王承祖讪笑。
“我们都知你为人豪爽,但把俺俩灌醉了,啥也帮不上了。”叶枫亦认同风平的观点。
重换了两瓶“洋河”酒,三杯过后,两人尤其是王承祖直望着叶枫,看他究竟然有何良策?
谁知叶枫第一句就让他大失所望,听他问:“不知王总如何做的宣传广告?做房地产的离不开这个,而且直接影响销售的好坏。”
不由没好气地道:“早在电视台做了,而且传单、户外广告样样不比人家的少。”
风平则直接挖苦叶枫:“你小子想揽生意吧?也不看看人家哪还有多余的闲钱往你那里花,这不是落井下石是什么!”
叶枫也不生气,仍不紧不慢地微笑问王承祖道:“找名人做过没有?不知你信不信,只须大明星一句话,胜似你千言万语。”
闻言,风平恍然大悟,但随即又意识到了什么似地,沉默不语。
王承祖则苦着脸道:“你是坐着说话不腰疼,以我目前的状况,哪里还请得起动不动就狮子大开口,要几十万甚至更多代言费的大明星啊!”
叶枫失笑,意味深长地道:“你没这个能力,别人却只需一个电话,就会有好几个国际知名的大牌立刻过来免费为你宣传。”
言此一顿,斜了风平一眼,又对一头雾水的王承祖道:“至于人家帮不帮你,可就不是我说了算。。。”
风平不等他说完即骂道:“你小子不耍点心眼,能死不能?”
话说到这份上,再弄不明白,就是傻种了,王承祖即起身恭敬的对风平道:“请前辈助我。”这次前辈两字叫得清晰正确,毫不拖泥带水。
风平脸上即现苦色,虽然确如叶枫所说,请阿琳、阿青她俩来不是什么难事,但现在是经济社会,一切向钱看,而且要自己去求妇人伸出援手,也不符合他的一贯作风,不由患得患失,一时不语。
而风平的犹豫不决,吓坏了王承祖,他又不敢直言询问,只能可怜巴巴地在那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