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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溪米最近要考试,他不打扰她。他又给她一礼拜的假期,让她专心致志做她工作。
至于那个叫于飞的男人,他知道,于飞是天鹰用了十五年的私人秘书。在他认识天鹰之前,这个男人就已经跟在天鹰身边,是天鹰手里第一把交椅。那个男人,他要想动他,还得先问过自己的师父才行。不过好在,那个于飞并没有再和苏溪米见面,连电话也没和她通过。
考试考完,苏溪米的考核成绩,自然是全校第一。她那无色宫殿的华丽作品展示,虽然只有小半张模糊的照片,可也足够震撼整个设计界。
那无色的水晶宫殿,其实,真正的材料应该是冰雕。
那位总裁夫人虽然喜欢水晶,可她一眼就看出来,那副如同艺术一样的画稿,里面的水晶,应该是冰雕。总裁一听,立马把装潢的材料,改成了冰。
要长年累月维持冰雕家具的形状,那笔费用,比装修水晶材料还要昂贵。
只要那位夫人说喜欢。DY的总裁,眼睛眨也不眨,钱如流水一样,由着它耗费。耗资巨大,而那房间,却只有夏天的时候,才有被利用的空间。多么奢靡的装潢设计。
暑假一到,最炎热的夏季暑期档一一开播,时下最热门的电影电视明星歌星,甚至国外影视明星,纷纷应邀前往宫殿参加一年一度的明星盛宴。举办这次盛宴的,是全国知名大导演陆繁华,以及诸多想借此打广告的各产品生产商。
听说,这个盛宴的场地费,光租一天就要花两百万,其中还不包括服务费和水酒费等。
盛宴开始前两天,于飞打电话给苏溪米说,想邀请她过来玩。如果她喜欢,可以带上一两个朋友。当然,后面那句话,他说得十分用力。于飞什么心思,苏溪米明白,可乔莉她们已经不想再去惹是生非,宁愿蹲守在电视机前,看看电视播报盛宴场面算数儿。
乔莉她们说不去,那苏溪米也说不去。那种吵杂的地方,她不喜欢。
盛宴当晚,阳睿约她去了BH酒店吃烛光晚餐。而且又是包场。
苏溪米那时候奇怪,为什么他不直接带她去包房?非要把整个大厅包下来?
这大厅包下来之后,从二楼楼梯口到他们座位之间,一条长长的红地毯,就搁在她脚下。她这一走,感觉自己和那些明星盛宴的主角一样,就差红地毯周围来几个拍照的记者。
打从她入席后,小提琴钢琴声不间断的轻奏着。周围灯光调整到最低视线度,为了凸出餐桌上烛光的气氛。这豪华的场面,看得出来,他安排得有多么用心。
自从他把于飞送她的耳环狠狠踩坏之后,她就没给他好脸色看过。怎么着?他今天是为了那件事,给她道歉么?
如果是的话,她开始考虑要不要原谅他。
不过她左等右等,始终没等到他吱声。
一客小牛排纷纷下肚,胃里垫了点东西后。阳睿起身,执起苏溪米小手,把她拖去餐桌旁,“陪我跳支舞。”
苏溪米一惊,“我不会。”
“是慢舞,贴着我身体摇就行了。”他就把话说在她耳边,说得何其暧昧。
苏溪米憋着嘴,沉着气,由着他搂着自己小腰,一只小手搭在他肩头,另只小手塞在他手心里。
摇了小半天后,他伸出放在她小腰上的手,一撩她耳鬓秀发,让她露出那个小耳朵,火热视线往她耳垂上轻轻一扫,眯眼轻问,“你的耳洞呢?”
“埋了。”长时间不带耳环耳钉,耳洞埋掉了,只剩下一个小小的洞痕。
想起来,小时候她穿耳环,还是他给她下的手。
那个时候,她上幼儿园中班。
她鼓着腮子,眼睛通红通红,瞪着那个打耳洞的师父,瞪得那老头子不敢碰她为止。
边上,韩薇岚吐气说了她一句,“你那么害怕,那就别打嘛!”
“不要!要打就要打!我要和妈妈一样,带漂亮的耳环。”
韩薇岚无奈又说,“那你忍着点啊,就跟打针一样,一针下去就好了。不会很疼的!”
这一说,苏溪米哇地一声惨哭,“不要!我不要打针!”
“你这也不要,那也不要!你纯心在玩我是不是?”韩薇岚双手叉腰,瞬间光火。真想直接抽她几百次屁股。
阳睿正和苏佑斌聊天,听见哭声后,两人一前一后上楼看情况。
韩薇岚怒气冲冲的跑出房门口,对着苏佑斌说了句,“我不管了!你的女儿你自己去骂!”
韩薇岚一出来,那打耳洞师父也跟着走了出来,“苏先生,我看还是算了吧,小女孩还小,等她长大点再打也不迟。呵呵,我先走了!”
“不要不要!我要打耳洞!我要带耳环!”苏溪米一把扑上去,抓着那老头子的裤脚管不放。
那老头子把打耳洞的手枪一掏出来,苏溪米又跳去床底下躲了起来,“呜呜——你们欺负我——”
老头子笑了,“苏先生,您家闺女真好玩。”想打又不敢打,矛盾到一家人都对她无可奈何。
最后,阳睿举手说,“要不……我来吧。”
苏佑斌眨眼,“啥?”
“我来给她打吧。”
苏佑斌眉头拧巴得厉害,“你行么?”
“我去试试看。如果不行我就劝她放弃。”
想了下,苏佑斌点头应和,“成,那你试试呗。老师傅,你在旁边看着点。”
“诶,好好。”老头子把手枪塞进阳睿手里,指点了他一下窍门。
阳睿拿着手枪,走到床边,把手枪往床上一放,弯腰,凑头,盯着床底下的女娃说,“小猫,出来。”
“阿睿哥哥,我怕!”
“怕啥?有我在呢!”
“我怕疼!”
“要是怕疼,那咱就不打咯?”
“可是我要带漂亮的耳环,像妈妈那样!”
“嗯——那这样吧,你把眼睛闭上,我给你变魔术,保证你睁开眼睛后,耳洞就打好了。绝对不疼。”
“真的?”苏溪米眨巴着大大的眼睛,泪眼汪汪,极度可爱。
阳睿笑得何其灿烂温暖,“真的!哥哥不会骗你!”
“好!”她信任他。乖乖从床底下钻出来,坐在床边地毯上,安心闭上小眼睛。
苏溪米眼睛一闭,阳睿慢慢凑头,拿嘴咬上她耳垂。
那一秒,苏佑斌傻眼了,一道抽气,狠狠抽进心口。身旁,打耳洞师父也跟着木讷眨眼。
苏溪米闭着眼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自己耳朵被温热的东西贴着揉着,又舒服又酥麻。她纯纯一声轻问,“哥,你在干嘛呢?”
阳睿退开小嘴,“在给你上麻药呢!疼不疼?”
“不疼,有点痒。”
“嗯,还不够,得多上点麻药,你等一下下,别睁开眼睛哦!”
“哦哦。”
好半晌,他看见被他含进嘴里折腾的小耳垂,红彤彤地那般水滴可爱,他眼睛一暗,急忙拿起手枪,对着她耳垂按下扳机。
苏溪米眉头皱也没皱一下,她依然闭着眼睛问,“好了么?”
阳睿骄傲笑了起来,“好了,流了点血,我给你消毒一下。”
说完,他又低头在她耳垂上巴兹啃咬着。
“咳咳——”苏佑斌咳嗽着,回头问那打耳洞的师父,“这样子弄,她耳朵不会有事吧?”
那师父笑着回话,“其实……我动手之前也会把她耳朵捏红了再给她扎针,这样就不会有痛感!那小子挺聪明的,无师自通。连‘麻药’都知道要怎么给她上。还知道要‘消毒’什么的……”那师父在调侃谁?
苏佑斌越听,心头憋得越慌。要不是阳睿他才十岁,还不知道什么叫升国旗。要不然他真会跑去把他拎出来往大门外丢。
他家闺女的耳朵,竟然就这么被他啃吧光了。他看着特心疼特纠结。
苏溪米想起小时候的事,眼神飘忽。一回神,耳朵处传来又麻又痒的触感,吓得她直呼气,“你干嘛?”
他把她双手圈禁在他腋下,紧紧抱着她后背,牙齿啃咬着她的耳垂,他还抽空应她的话,“给你上点麻药。”
一听,苏溪米惊恐瞪大眸子,“我不要!我不要你给我打耳洞!你滚!”
可惜,她双手被圈禁着,她怎么也推不开他。
“不让我给你打?那你打算让谁给你打?”阳睿眯着眼,狠心往她耳垂上用力一咬,没咬出血,却让牙印深深陷在她细嫩的耳垂边。“你别忘了,你身上所有的洞,都是属于我的。”
说完,舌头往嘴里一阵搅动,齿间探出一根细小的银针,直接扎破她耳垂。血液流入嘴间,他卷走那丝丝香甜的味道,细细品尝着。许久许久才舍得掏出他藏在兜里的耳坠,叼在嘴里一点一点给她带上。
带一只耳环都要折腾个半小时,第二只,他又折腾了半小时。他那兴奋的鼓起,从始至终都没能消停下来。紧紧地贴服在她腹部处,时不时压着她后腰,让她感受自己的存在。
两只耳环带完,他退开身子,撩开她耳边秀发,欣赏着她那绝美容颜,“为什么皱眉头?”
“我恶心。”苏溪米直截了当回答他的问题。
阳睿慢慢闭眼,用力深呼吸,像是在调整心间隐忍的怒气,许久后,他睁眼说,“你到底恶心什么?我哪里惹你恶心了?”
“我就是恶心你!讨厌你!不行么?”
“给我个理由。”
苏溪米板着脸,“我也不知道。反正我讨厌你这样。”
“讨厌我给你穿耳洞?我记得小时候,我也这样做。那时候你怎么不说恶心?”
苏溪米嘴角一抽,“那时候你不会这样子圈着我不让我动。那时候你也不会像这样顶着我!”
阳睿吐气,无奈着说,“那时候我还小!丫头,你怎么还没有那层意识?你已经长大了,我也长大了!你是个女人,不是小孩子!而我!我是个男人!是个正常的男人,正常男人都有那种需求的,你不明白么?”
“是哦。你有那种需求,那你去找别的女人啊。你对着我乱发什么情?”
阳睿双手一捏她肩头,捏她肩膀生疼,“你什么意思?”
“我能有什么意思?我不就是想叫你别委屈自己,你去找别人解决自己的需求,别来找我。别恶心我行不行?”
“该死的你!”
一声破骂,钢琴师和小提琴师全断了表演,胆战心惊的看着那盛怒中的男人。想着,这个时候他们要是再不识相给他弹音乐,估计他们的手立马被他废掉吧!
“死野猫!你有种就再说一遍!”
听见他的威胁了没有?如果她识趣,她就应该乖乖闭嘴。
可她真的特傻,明知道不会有好结果,她还倔得挑衅着那头野兽,“你要我说多少遍都一样。我就是恶心你!你想解决你的生理需求,你去找别人,别来碰我行不行?”
阳睿嘴一抽,额上青筋直跳,“那我现在就告诉你!今天晚上,我要让你更加恶心我!”
说罢,他用力一扭她的身子,把她压在餐桌上,顺带把餐桌上的所有餐具全部回扫在地,一手压着她后背,压得她无法动弹,另只手直接解自己皮带。
小提琴师吓得立马跑去钢琴师身边,两个人躲在钢琴后不敢出面。
苏溪米惊叫怒吼,“你别碰我!你答应我的!你不能碰我!”
“我答应不碰你的条件,你根本就没做到!你做不到我的要求,我为什么还要维持我对你的承诺?死丫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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