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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十万八千里,但仍无法自持的深陷其中。
其实之所以能够忍受这种"出芽繁殖"的画面在自己眼前上演,百分之九十的理由来自这几天我过得很"滋润"。
将车窗摇上来,我打了个大大的呵欠转身背靠著车门,毫不客气地把两条腿抬起来伸到隔壁驾驶座看着我一脸宠溺的冬琅大腿上蹭了蹭,接着瞇起眼满意的看着经过一个多礼拜的精神谈话之后,已经开始朝完美伴侣这四个字逐渐靠拢,此时正很自然地用双手顺着腿部经脉缓缓按压的冬琅。
感情的培养果然还是要依靠稳定的环境,整天在外奔波,就算一天下来什么事都没发生,也会因为必须随时保持警戒而直接导致没有多余心思考虑增进情感这件事。
短短一周多的时间里就能够让冬琅这块木头主动做出像按摩之类的举动有多么不可思议,不单如此,就连晚上睡觉时他也不再坚持什么就算是情人也会因为性別相同而"需要保持安全距离"这个不知道谁灌输的谬论,让我突然对于V.A.V病毒的出现充满矛盾情绪。
我怨恨因为病毒的关系导致现在不得不每天活在谁知道会不会遇到像那天一样冲出一堆感染者追着咬的情况,却同样感激因为病毒的出现才能够让我碰到冬琅。
矛盾什么的,对我这种连自己都觉得自己个性歪曲别扭的人来说完全是家常便饭。
「阿布,翻译。」简单的四个字从冬琅嘴里蹦出,对他这除了必要基本上说话依旧如同数金豆般的习惯,我只挑了挑眉选择沉默。
虽然我曾经巴不得他最好把所有脑子里想的话用顺畅的单字拼凑出来,但经过一个多礼拜的努力后,我彻底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千万不要希望一根芯子是全黑的木头会突然变成嫩绿的树苗,否则下不了床只是小问题,他会彻底的让我用"身体"理解他想"说话"的时候,谁也阻止不了他这个事实。
基本上一周内任谁在同一件事情上吃了数次亏之后还能不明白只有一种可能存在,就是那个人在装傻,借此隐瞒自己是抖m的潜质。
「左边那四个人认为不应该继续死守着手上这块没有多少肉汤的荒地,跟著我们起码饿不死,前几天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而那女人则是质问他们跟著她哪天有饿到过,除了这一次非人为的天灾,而她也为了餵饱这么多张嘴放□段求人帮忙,认为那四个人忘恩负义。」说到这里阿布顿了一下,接着突然咧开嘴笑了。「嘿!如果是我肯定气疯。那四个人过来了,肯定是来提出收留的请求,谁去应付?」
应付?
转头看了眼那四个乍看之下气势汹汹,但为首的男子眼里的担忧让表面上装出的信心满满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想要傍著大树好乘凉的确是个好选择,可是我从没打算让像他们这样只要团体遇到一点点困境就急着想撇清关系的墙头草加入,毕竟没有人愿意让自己的团队中出现不定时地雷,何时会引爆全没个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