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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迈开腿。
敢笑劳资?不跟上你给咱等着瞧!
由于上周申请的入队通知书在昨天中午后送到我手里,於是晚餐时阿布那个二货得知消息后就像是打了鸡血似的,哇啦哇啦一股脑把他的经验汇整成废话多过於有用资讯的长篇大论,一直说到我受不了向冬琅发出求救讯号才得以解脱。
虽然从阿布嘴里得到不少关于利雅德现况的消息,但听和看完全是两码子事,这点我现在深有体会。
和开罗那极富特殊性的半完成大楼不同,利雅德算得上是一个相当现代化的城市。
放眼望去,四周林立著的水泥建筑若不是由于风沙过大的原因看上去就像是蒙上一块浅黄色的纱似的,就和所有先进都市看起来没有两样。
不过那是刻意忽略了一些东西才能看的到的过去,而现在,经过了一连串的变故洗礼,那些过去干净新颖的水泥墙上早糊上一层深深浅浅的黑,平坦的柏油马路也由于沾染了许多亡者的油脂而有些黏腻,厚底的军靴踩在上面还能听见诡异的叭叽声。
就算那个终于被我记住名字的艾哈迈德大校总会让军队里的伤员到都市外围挖取黄土回来刮擦地面,试图借此清除马路上那些被扑杀的感染者与战死伙伴的血液与肉块,但仍无法像过去那样做到完全干净。
当时远在埃及亲身感受到的剧烈地震对于这里似乎没有多少影响,但从长山口中得到的消息如果来源没有刻意隐瞒或是修改,那么利雅德这个城市最初出现寄生虫感染者、VAV H.P患者与双感染的数量绝对超过我们在被俘之前一路上所看到的总和。
超过四百二十万的人口在短短不到半年的时间里锐减到现在据长山所参与的统计任务最后得到的数字整整消失了九成,一座偌大的城市只剩下不到十万人口,其中半数是军人,剩下的另外一半才是普通百姓。
染病、死亡与逃离让这座曾经繁华的都市陷入死寂,据阿布这嘴巴閒不下来的二货所说,现在想看到几个人可不简单,要嘛到军队分散驻扎的点,要嘛就是去重点区,否则出趟任务一天下来很可能只遇到一、两个趁着白天外出搜索食物的普通人。
安静地跟著前方冬琅的身影网前,鞋底踩着就算在大太阳下曝晒多日仍有些黏滑的马路,我一边注意著两旁由于失去主人而黑黝黝洞开着大门的房屋,一面思考著一个问题。
上次的石鸡事件从那晚冬琅跟长山离开后,我就再也没有听他们两个或者是阿布提起。
照道理来说那天我这个将事件从头看到尾的目击者应该会被叫去谈话,毕竟已经知道石鸡群起攻击哺乳动物的行为并非常态,那么了解整件事情的经过和细节就变得相当重要。
这点我相信只要有些脑子的人都会懂,可偏偏就是没有,连我去后备军训练场参加训练时也没听见那些向来消息灵通比女兵还八卦的爷们提到那件事。
……不,不对,他们有提到过,但话题都是绕着那位叫做拉曼的狗主人打转,可关于之后的后续消息却完全没有人知道,仿佛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再也不会发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