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硅利康往旁边递,同时相当自然的问了一句。
「你那边要不?」
嗯?这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还来不及想明白到底哪里奇怪,手中的东西就被刚系上安全带的冬琅接了过去。
嘛~既然他不觉得奇怪,那表示刚才那句话肯定不奇怪。
看着接过东西后就侧身封窗的冬琅,我很愉快地在心里做出结论。
为了证明我的发现并不是错觉,冬琅绕着整个开罗市转了一圈,最后却意外地发现那些感染者不是不见,而是奇怪的全聚集在房子的最高处。
七天前刚到开罗这个地方的时候我没发现当地的建筑相当奇特,除了建筑完善的水泥高楼之外,还有许多只盖了一半,留下屋顶没有完工的房子,可七天后由于为了寻找那些寄生虫感染者,反倒是意外让我发现了这些奇特的建筑。
因为那些刚才我在混乱的人群中没找到的感染者们,仿佛受到了什么东西的吸引,全都有志一同的离开对被寄生虫操控后没有半点反抗能力的他们来说无异是极度危险的大街,出现在大楼屋顶的天台或是半完工的房子屋顶上。
第一个发现他们的是阿布,冬琅由于必须专注地看着混乱的路面状况而没有多余空閒时间四下查看,而我则受到刻板印象的影响,压根没抬头往上看,所以坐在后座閒著没事的阿布就成了第一个发现者。
虽然照他的原话听起来,他不过就是突然想起开罗独特的建筑景观而下意识抬头,谁知道顶上居然密密麻麻站了一群又一群面无表情的人把他吓了一跳-的确,这混帐那时突然惨叫了一声,凄厉的程度不但让我整个人从椅子上跳起来去撞到头,也让专心开车的冬琅手狠狠的一抖,差点一头撞在旁边的电线杆上来个车毁人亡。
当然,他也没好过,被我跟冬琅在回过神来之后相当有默契的"问候"下,现在正耷拉着脑袋恹恹的像是一只做错事给主人惩罚的大型犬……咳,不对,应该说是那种传说很宝贝的熊猫犬,蔫拉吧叽的模样相当讨喜。
好吧,我的确又难得的恶趣味了一把。
「现在呢?继续往以色列的方向走?」手指在车门扶手上规律地敲击著,我直勾勾看着摆在面前的那一本完全是有字天书的全英文非洲地图,在心里无比庆幸还好那以色列这三个字我还勉强拚的出来不至於丟掉所剩无几的颜面。
「那边更乱,回头从厄立特里亚或吉布提找黑船去也门。」简短的一句解释后,视线始终落在前方路面的冬琅果断将车子掉了个头,朝来时的方向往回开。
然而对于经常把台东、台中、台南这几个地方弄混位置的我来说,他嘴里的那三个地名除了也门这还有点印象外,那个厄立什么碗糕跟吉布啥的两个地名压根听都没听过,就更別提我会知道在哪里。
不过既然开车的人都开口了,那应该就表示从这里到那厄啥碗糕的地方不需要乘船,对吧?
秉持著现在和他们两个都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谁害了谁都讨不到好的想法,我很怡然自得的将身体往后靠在椅背上,调了一个还算舒服的姿势休息。
至於以色列,我到刚刚才想起这个国家似乎从听见它名字的那一天起,就没听说过它有和平的一天,现在应该只会更严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