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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的身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无所谓地抬头看着苏邪。
“父皇,儿臣愿意受罚,叫他们进来吧。”
不就是二十大板吗?忍忍就过去了,死不了!
“好,这是你自己说的,别怪父皇对你心狠!”苏邪冷厉地看了苏九一眼,立马叫人把苏九拖出去受罚。
“皇上,不可!”
突然,一个白色的身影匆匆跑了进来,跪了下来,言词恳切地替苏九求情。
“公主她最近身体不太好,这二十大板下去,定然承受不住,让微臣代公主受过吧!”
苏九很奇怪裴元诤为什么会那么快知道她受罚的消息,还主动要求替她受过,他疯了吗?
他的身体比她还不好,这二十大板下去他估计只剩下半条命了,到时候裴青一定会找她拼命的。
裴元诤能迅速赶到这里不是没有原因的,原来呀,张公公一看苗头不对,立刻叫了个小太监去通知了裴元诤,裴元诤这才能及时赶到。
“裴相,今天谁替寒阳求情也没有用,朕一定要好好教训她!”苏邪立即拒绝了裴元诤的提议,并示意他平身。
裴相也是太宠九儿了,她去胡闹,他怎么也不拦着呢!
“皇上,微臣不是在给公主求情,微臣身为公主的大驸马,没有以身作则看住公主,理应受罚。”裴元诤低头,拱手对苏邪请求道。
“宰相大人,公主犯了错理应受罚,你又何必替她受过!”
明老太爷对于裴元诤的偏帮感到十分的不满意。
“本相和公主本是夫妻,如今公主受难,本相岂能坐视不管?”裴元诤斜睨了明老太爷一眼,清雅俊脸上的笑很是亲切。
“若今日受罚的是你的孙子,你老人家也不会坐视不管吧?”
“你……”被裴元诤将了一军的明老太爷,更加的气愤填膺。
“皇上,既然宰相大人要替公主受过,不如两个人一起打吧!”
闻言,苏九心里立即不爽了。
她的男人只有她可以打骂,这个死老头有什么资格跟父皇这么要求!
“这……”苏邪犹豫了。
裴相没做错什么,打了不是太冤枉他了吗?
“皇上,打微臣一个人即可,不要为难公主了。”裴元诤再次诚恳地请求,清雅墨眸里的笑意一点点转冷。
敢跟他过不去,明家也太放肆了!
“父皇!”苏九突然挣扎开了侍卫的挟制,跑到裴元诤的身边跪下。
“儿臣不需要谁来替儿臣受过,这二十大板儿臣自己领过,不要为难裴元诤,他什么错也没有!”
裴元诤,你真是个大傻瓜,何苦要把自己搭进来呢,二十大板而已,咬牙忍忍就过去了。
“九儿,别乱说话了!”裴元诤侧头苛责地瞪了她一眼。
二十大板她一个女子怎能受得住,况且打在九儿身,痛的是他的心啊!
“裴元诤,你给本公主闭嘴,这事跟你没关系,别给本公主添乱了!”苏九不服气地拉了他一下衣袖,要求他别多管闲事。
父皇今天不把她打了是不会罢休的,也没法跟明家那个死老头交代。
“九儿,别任性,元诤不想你被打!”裴元诤无奈地抿唇低声劝说道,并把苏九的一只小手牢牢地抓在了自己的大手里。
“好了,你们两个别吵!”苏邪怒喝,招来张公公命令道。
“把裴相给朕拉开,把寒阳拉出去杖责二十!”
他不好好教训九儿,只会让她以后更加的无法无天!
张公公没法,立即叫人把裴元诤拉开了,苏九很快被拉了出去,外面随即响起了板子的劈啪声。
“皇上!”裴元诤使劲挣扎着,清雅的墨眸里难得有外露的恼怒。
“公主没有错,皇上为何要责罚公主!”
这事是明家夏郎的错,他不来找九儿,那便什么事情也没有!
“她带坏明夏郎,这就是她犯的错误!”苏邪厉言对裴元诤冷喝道。
“你平日里也该好好管教管教寒阳,不要太惯着她了!”
九儿的三个驸马都不是简单的角色,为何他们还是管不住九儿呢!
“皇上说得好,公主就是太骄纵了,才会肆意妄为带夏郎去那种肮脏的地方!”
明老太爷对于苏邪的处置很满意,不禁高兴地附和道。
“哦,是吗?”裴元诤薄唇边蓦然挂起了一抹讥讽的冷笑。
“本相怎么听说你的夫人是青楼出身,当年您老也是京城第一风流才子呢!”
他跟明家这个仇算是结下了,日后定要他们好看!
敢动他的九儿!
“你……”明老太爷被裴元诤说得老脸一阵红一阵白的,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这个宰相大人着实可恶,竟然敢把他当年的风流韵事当众说出来!
“皇上,九公主被打晕过去了,您看……”张公公慌慌张张地跑进来附在苏邪的耳朵边轻声说道。
“继续打,不用停!”咬咬牙,苏邪压下了心疼之色,挥手朝张公公命令道。
张公公点点头,侧身朝裴元诤丢了要他放心的眼神,又匆匆跑了出去。
“公主啊,皇上让他们继续打,你就装装样子,喊个几声应应景!”
张公公跑到压根没昏迷过去的苏九面前,小心地开口说道。
“本公主不是说了,你的法子对父皇没有用,父皇正在气头上,又怎么会轻易放过本公主!”苏九不舒服地趴在长凳上,白眼一翻,没好气地对他说道。
“你和裴元诤串通一气,等会父皇若是知道你没把本公主打晕过去,父皇不加重责罚才怪!”
裴元诤这样欺上瞒下,真的好吗?
“裴相大人这么做还不是心疼公主您吗?”张公公挥动着手里的拂尘,唉声叹气地摇了摇头,道。
“公主啊,以后少和明家夏郎过从甚密,那明瑞老不死的可不好惹!”
“本公主就爱惹了,那又怎么样!”苏九不服气地半眯起晶亮的杏眼,握拳狠声道。
“像他那种老不死的,只会跑去父皇那告状,哼,真以为本公主怕他,如果没有父皇给他撑腰,本公主当场就要他好看!”
“好了,好了,公主,别生气了!”张公公忙劝慰,并叫人把鸡血涂到了苏九屁股那地方的衣服上,造成已经打过的假象。
“公主,您装晕吧,奴才这就进去禀告皇上。”
他这个太监总管也真苦命,诶!
“去吧,去吧,本公主知道怎么做!”苏九不耐烦地挥手赶走了张公公,然后立马装晕。
裴元诤的一片好意她怎么忍心辜负,再说了,如果被父皇发现她没有被打,一定会加倍责罚,所以这戏要演全套啊!
“启禀皇上,公主已经领罚完了二十大板。”这次,张公公是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了这话。
“嗯,让裴相带寒阳回府吧。”苏邪点点头,很快叫人放开了裴元诤。
“皇上,夏郎想送师傅回府!”沉默许久的明夏郎突然开口,清秀的俊脸上满是执着和担忧。
师傅替他挨了二十大板,他的心里很难过,总觉得对不起师傅。
“夏郎,你不能去,跟爷爷回去,以后不准你再见九公主了!”明老太爷恼怒地训斥道,同时把明夏郎从地上扯了起来,拉着他跟苏邪行过礼,匆匆出宫去。
“爷爷,夏郎去看看师傅怎么样了,马上就回家!”明夏不甘心就这么被明老太爷带回家,半路发起了少年脾气,负气甩开了自己爷爷的手,跑了。
“夏郎,夏郎!”明老太爷气急败坏地站在原地大喊着已经跑远的明夏郎,悔恨不已。
他怎么就让九公主把他的乖孙子给带坏了呢,夏郎原来不是这样的!
“你去把九儿带回公主府吧,以后好好看住她,千万别让她到外面去胡闹了!”
苏邪把裴元诤好好教训了一顿,这才放他离开。
哎,原以为裴相能好好管好九儿,让他可以省心了,没想到还是一个样!
裴元诤出了御书房后,很快来到了苏九受罚的地方,挥手让其他人退下后,这才掀袍蹲在了苏九的身边,摸着她的小脸轻声开口道。
“九儿,睁开眼睛,是元诤。”
“裴元诤,你是不是又被父皇骂了?”
听到了裴元诤的声音,苏九立即睁开了双眼,睨着他谈不上好看的脸色,一下子直起身来问道。
父皇肯定是骂他没有把她好好管教好。
“皇上正在气头上呢,元诤被骂也是应该的。”裴元诤轻笑地站起身来,拉着苏九的一只手臂把她一并拽了起来然后迅速打横抱起她出宫。
“裴元诤,放本公主下来,本公主可以自己走。”被裴元诤一路抱着出宫,苏九感到非常的不习惯。
“九儿,你别忘了你刚挨了二十大板呢,自己走回去岂不惹人怀疑?”裴元诤低头对她浅笑,意有所指地调侃道。
若是被皇上知道了他从中做了手脚,不仅他要倒霉,九儿更是要倒霉。
“你啊……”苏九小嘴一撅,然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多谢宰相大人的救命之恩,本公主无以回报,只好以身相许了,不知裴相可否满意?”
如果不是裴元诤帮忙,她这次一定免不了那二十大板,或许还要在床上躺半个月才能好呢。
“本相非常满意!”裴元诤抿唇眯眼,得意地哼了哼,“要是以身相许一辈子那就更好了!”
“哼,别得寸进尺啊,裴元诤!”苏九一手勾着他的脖子,一手用力戳着他的胸膛无比傲娇道。
“你的一辈子还很长,谁知道你半路上会不会看上比本公主更年轻貌美的女子移情别恋呢!”
裴元诤这个祸水老了也是个美大叔,叫她怎么放心得下!
“元诤只喜欢九儿,这辈子不会对九儿以外的女子动情。”裴元诤无奈摇头苦笑,清雅的墨眸里却是深情一片。
九儿为何老是怀疑他对她的情意呢,难道他做得还不够吗?
正当两人情意绵绵地在打情骂俏之际,明夏郎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师傅,你疼不疼?”清澈的眼眸担心地望着苏九,明夏郎自动忽略已经浑身冒冷气的裴元诤,逾越地紧抓住苏九的一只小手问。
“明公子,你不是跟你祖父回家了吗,跑到这里来干什么!”裴元诤的眼神十分阴郁地盯着明夏郎那只抓着苏九小手不放的骨节分明的大手上,清雅的声音逐渐低沉。
明家夏郎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小小年纪就思春,还思到了他九儿的头上来了!
“我……我来看看师傅怎么样了。”明夏郎后知后觉地发现了自己的失礼之处,忙脸红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无措地咬唇看着裴元诤。
宰相大人似乎在生他的气,是因为自己抓了师傅的手吗?
不过师傅的手好小,好软……
想到这里,明夏郎清秀的脸庞更红了一脸。
阅人无数的宰相大人又岂会猜不出明夏郎此刻心里在想些什么,正因为猜出来了,某宰相的脸色变得更加的不好看。
“徒弟,师傅没事,你快回家吧,省得又要被你祖父骂了!”
苏九安抚地冲明夏郎一笑,然后暗地里狠狠掐了裴元诤一把,警告他别小心眼。
她不喜欢明夏郎,裴元诤这个卑鄙小人吃什么醋!
“师傅,这是我去太医院求的伤药,你带回去吧。”明夏郎低头从怀里取出一个白色的瓷瓶递到了苏九的手里,腼腆羞涩地低声道。
“那……师傅,夏郎先回去了,改日再去公主府看你。”
说完,明夏郎朝裴元诤行了个礼,匆匆跑开了。
“九儿,把这瓶药给扔了,公主府里这种药多得是!”裴元诤见不得苏九把明夏郎送她的药当宝贝似的揣在了怀里,宰相大人的醋坛子瞬间又打翻了,说出口的话句句冒着酸意。
“为什么要扔掉!”苏九坏笑地摇摇头,“这好歹是明夏郎对本公主的一片心意,怎么,咱们的宰相大人又吃醋了?”
他能不能别这么小心眼,她的人她的心都是他的了,他还吃那些没用的干醋干什么!
“本相就是见不得明家发育不全的臭小子对你献殷勤!”裴元诤不悦地冷哼一声,立即单手抬腿撑住苏九的身体,用另一只大手从苏九怀里掏出瓷瓶,远远地扔进了草丛中,然后不理苏九恼怒的抗议,抿唇快步前行,离开了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