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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这花清新高雅,比之百合更清丽,比之香石竹更脱俗,得到姜意洲的赞同,还是嘴角微扬着让店员帮忙包起来。
大妈住在靠海的一幢别墅里,我们到的时候,有个女孩子兴奋的奔出,老远就喊着:“大哥。”
这就是意茜了。找得很漂亮,约莫和我一般大的年纪,却比我天真烂漫。她揽着姜意洲的手臂,一转眼看到我,惊讶道:“这是……大嫂?和我差不多大耶,大哥,你老牛吃嫩草……”
“没大没小。”姜意洲拍了她一下,对于她的称呼却不更正。
姜意洲说来香港这趟不是带我免费旅行,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于是被误会了也不敢声张。
“大妈,我哥带了嫂子来。”意茜很雀跃,托着我的手自来熟的介绍自己:“我是姜意茜,你叫我茜茜啊。”
我被她的热情感染,于是笑笑:“茜茜。”
她笑得开怀:“走,我们进去。”
姜意洲在后面笑着摇头:“茜茜,如依一来,我就不受欢迎了。”
茜茜停下来,等着姜意洲走近了才又挽上他的手:“谁说的?大哥你是最受欢迎的。你不知道,我和大妈眼巴巴的等你来,等得多辛苦?”
茜茜一左一右的挽着我们,就要走进去,姜意洲拍了她一下,说她高兴坏了,这里进去还得走上一阵,她不累也怕我累。于是一行三人便又回到了车上。
进了铁门便见一大片的草坪,阳光正好,暖融融的。南方的天气,草木只是颜色深绿了些,倒未见得有萧条之感。
远远的便能望见那套红顶房子,穿过草坪过去,便到了房子的正门,叶清朗下了车,朝我伸出手来。这本是极绅士的动作,我却犹豫了一下才把手放到他的手心。
单手抱了鲜花,茜茜在前面引路,在进门之前,便看见了一位中年女子坐在轮椅上,远远的朝我们笑得和蔼:“回来了?”
她长得不算惊艳,但面容慈善,单单这样一句话就让人感觉很窝心,我想这就是大妈了。
果然,茜茜兴奋的奔到她面前,在她膝前蹲下,指着我道:“大妈,我大嫂。”
“看到啦。”她拍了拍茜茜的手,看向我。我把手里捧的马蹿莲送上去,怎么说也是给人扮女友来的,略显出了几丝腼腆,叫了一声大妈。
大妈笑着说谢谢,抱着马蹄莲在鼻间嗅了一下赞说很清新的味道,她很喜欢,吩咐着茜茜拿去插了,转过身来问我累不累。
我摇头,从沐市到这里,也不过一两个小时的航程,坐的又是自己的飞机,路途也是随心所欲,如果说累的话,便是沐市的那些事了,而我现在,更需要让自己转移注意力。
大妈便又转向姜意洲嘘寒问暖,姜意洲都一一的回答了,又问起姜意枫,说是一大早听说他们要来,亲自出去采买东西去了。
姜意洲带我去房间,就在茜茜的房间对面,一面走一面跟我介绍,说每年的除夕,他们一家都要在香港过。这是自姜爸去世之后就约定好的。他们的爸爸生前不能多陪大妈,那就他们这些做儿女的来偿还。
我看到了不一样的姜意洲,最早以前他是温润如玉的,像是从画卷里走出来的贵公子,之后任超云、七爷的事,他又真正显示出了醉风堂当家的魄力,如今,他给我的感觉,是一个好哥哥,一个好儿子,一个有血有肉有感情的男人。
换过衣服再出来,姜意枫已经回来了。自从离开圣地亚之后,就没再见到过他。此时看他,比高中时代更加开朗了些,他显然没有料到,我会和姜意洲一起来,见了我微微愣住。
茜茜笑他:“二哥,这是大嫂,你也像我一样惊奇是不是?”
姜意枫微微错愕:“大嫂?”
茜茜重重点头:“嗯!”
即便是假的,我也掩不了满脸的烧灼感。姜意枫比我还要大上四五岁,我……
“其实不是啦。茜茜,你这样叫我,我会有压力。”我这话一出,就让不远处指派着除夕布置的大妈笑了起来:“你们啊,千万别吓坏了如依,要是她现在跑出去,看意洲怎么收拾你们。”
大妈也在取笑我!我脸越发热腾,但不得不说,这种气氛实在很好。八岁以前,过年是我最开心的事,爸爸不用再忙工作,会有整天整天的时间陪我和妈妈。他和妈妈带我一起去买红纸,回来写春联,一起剪窗花,一起放鞭炮。妈妈走后,爸爸又当爹又当妈,却从不肯委屈我一点点,家里时刻都充满着欢声笑语……
爸爸……佟岳说不出十天给我答案,我相信他说到做到,但是,倘若这个答案和佟岳有关,他还会不会如期告诉我真相?
说闹间便开始了午餐,姜意洲对我的照顾可谓无微不至,茜茜笑闹,说大哥偏心,以前他最疼茜茜,现在大嫂来了,茜茜就不疼了。
姜意洲被她咬着嘴唇佯怒的模样逗笑,姜意枫在一旁夹菜给她:“呐,以后大哥疼大嫂,二哥疼你。”
我再次被闹了个大红脸。
午饭后姜意洲让我休息,可我不肯给自己半点空闲,说想去看看海。
沐市也有海,清江通海。但我们住的地方离海尚有些距离,估计海景也比不得这里。姜意洲自然陪同。
冬日暖阳照躲着整片沙滩,美得像画一样。
姜意洲讲儿时的一些趣事,说刚到香港的时候,不懂得听这里的语言,也不会讲,整天都闷着不肯开口。大妈学得快,为了让他融入这里,特意请了一位广东阿姨来家里帮忙。起初也并不住这里,而是在庙街那一带。
看了一堆的tvb剧,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这座繁华大都市,我说这几天一定要每个角落都去走一遭。姜意洲说好,左右他把五洲国际交给邱净了。
说到邱净,我便想起那天夜里听见叶清朗打的那通电话。我知道不该问,可过去这么多天,心里终究放不下。我问姜意洲,醉风堂要接生意的话,是否必得经过他?姜意洲笑说,他每天要忙五洲国际的业务,对于醉风堂的那些生意,实在分心乏术,大多时候都是邱净在处理,敏锐的反问我出了什么事。
我摇头,暗地里猜测,叶清朗那天拜托邱净的,究竟会是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