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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很煞风景的低低咒了句。
声音喝轻,却入了左芸萱的耳,更进了司马焱煌的耳。
司马炎煌笑了,笑得山花烂漫,眼中却是风雪飘零,意态悠悠道:“左大小姐,快说你的故事吧!”
“好。”她的声音舒缓而悠扬,仿佛天籁:“从前有一个人去拜佛,他对佛祖道:佛祖,为什么我总是看到阴暗的东西?我不想看到这些,我想见到美好的东西。佛祖说:这个我没法帮你,因为你的心阴暗所以看到的都是阴暗面。那人恍然大悟,从此积极向善,过了数年,他终于看任何东西都是美好的了。”
说完她邪肆的勾唇一笑,对皇后道:“皇后听了这故事感觉怎么样?”
皇后美目中皆是戾色,恨恨地瞪着左芸萱。
真是太可恶了,竟然敢讽刺她是贼喊捉贼!
她咬着唇,指狠狠的戳进了掌中,差点把手指都戳断了。
“好!”司马焱煌率先拍起掌,大笑道:“果然是个好故事,让本王受益匪浅。”
“王爷喜欢就好。”左芸萱很配合的行了个礼,这会倒是很淑女的样子。
司马焱煌眼微闪,这会要利用他了,倒跟个没爪子的小猫似的,这么乖巧。
唇间勾起了颠倒众生的笑,目光如矩的射向了皇后,一字一顿:“既然这样,从皇后身边的宫女搜起吧。”
皇后脸瞬间苍白。
眸光阴冷地扫过了皇后的脸,司马焱煌大喝:“小青子!还愣着做什么?难道要本王教你做事么?”
小青子吓得一个激灵,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绿玉的面前,森然道:“怎么?还不配合咱家?难道你想成为咱家手里的屏风么?”
绿玉吓得脸都白了,连忙配合的将衣袖里的东西往外掏。
“这是手巾”
“这是荷包。”
“这是脂粉。”
“这是中巾。”
“这是凤翎。”
“这是……”
绿玉拿出一样就说一样名字,待拿到凤翎时,她非常自然的说了出来,待她的手再次伸入袖中时,突然惊恐莫名地看着凤翎。
九尾凤翎!
居然是九尾凤翎!
怎么会?九尾凤翎怎么会在她的袖中?她明明借着倒茶的机会放到了左芸萱的身上了!
怎么会这样?
这该如何是好?
她欲哭无泪,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九尾凤翎会出现在她的身上。
“扑通”她跪了下来,匍匐地跪行到皇后的面前,哭求道:“皇后饶命,皇后饶命!”
“饶命?本宫要饶了你,那谁来饶了本宫!”皇后气得血液倒流,伸出脚狠狠地将绿玉踢翻在地,对着侍从喝道:“来人,将绿玉这贱婢拉下去,砍首示众!”
“不,不要,皇后救命啊……”
如狼似虎的侍卫拉扯着绿玉就往外拖。
绿玉吓得魂飞魄散,急叫道:“皇后,明明是……”
皇后眼一厉,喝道:“堵住这贱婢的嘴!”
“唔……”
远处传来绿玉挣扎的声音,越来越远,终于听到一点的声音了。
皇后眼狠狠地闭上,平息着滔天的怒火。
到现在她要还不知道自己被左芸萱设计了,那她就是棒槌了!
“看来下次来,我的皇表舅母要换人做了。”左芸萱不怀好意地看向皇后。
皇后心头一噎,脸瞬间变了数变,终于在最后挤出一道牵强的笑容:“你这孩子,本宫不过跟你闹着玩的,你也当了真?你可是将来要嫁给太子当太子妃的,不能把什么事都想得那么认真。”
“太子妃?”左芸萱玩味一笑,目光瑟瑟地射向了皇后,朱唇轻启,吐字冰冷:“我稀罕么?!”
皇后的脸顿时变得难看异常。
哼,这会想跟她拉近乎了?做梦吧,皇后以为用一个太子妃的名份就能拉拢她,让她不再追求今日之耻?
做梦吧!
她,左芸萱,睚眦必报!
“为什么?你为什么不稀罕?”远处传来一道悲愤的声音。
众人都看了过去,只见太子宗政澈悲痛地看着左芸萱,眉眼中全是焦灼。
涉及到皇家之事,见九尾凤翎也找到了,众人很知趣的告退了。
随着众臣越走越远,宗政澈越走越近,近到与左芸萱只有数步之遥,他才定定地站在那里。
目不转睛地看着左芸萱,琉璃的眸间溢满灼热,急切,唇微翕出激动:“是你么?萱儿,是你么?告诉我,那是你么?”
司马焱煌眉微微地皱起,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两人。
宗御天则目色深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皇后则尖叫起来,一把抓住了宗政澈的手,心疼不已:“皇儿,你说什么?你到底怎么了?快告诉母后,快告诉母后!”
宗政澈一把甩开了皇后,冲到了左芸萱的面前,大手扶上了左芸萱的肩,急道:“告诉我,是你么?在我梦里出现的人一定是你对么?”
左芸萱猛得挣脱了宗政澈的禁锢,面沉如水道:“太子请自重!”
“自重?哈哈哈……”宗政澈苍凉地大笑,目色赤红地紧盯着左芸萱:“你居然叫我自重?难道你忘了我曾牵着你的手逛遍了整个京城?难道你忘了月夜下,你依偎在我的怀里听我诉说心中的忧思?难道你忘了你天天跟在我身后叫我澈哥哥?难道你忘了我从水里救你出来时,你衣不蔽体?难道你忘了……”
“够了,不要说了!”左芸萱猛得发出一声尖锐的吼声,怨恨的瞪着他。
宗政澈见了不怒反喜,喜极而泣道:“你记起来了,是不是?萱儿,你记得我了是不是?”
眼微微闭上,往事一幕幕地划过了她的脑海……
是的,他是牵着她的手逛遍了整个京城,那是为了骗她左家堡的权力!
是的,他是在月夜下抱着她对他诉说朝中的烦恼,那是因为他找不到能更他相信的人来倾听!
是的,她是天天跟在他身后叫他澈哥哥,那是因为她以为他是爱她的!
是的,他是从水里救了她,可是那是他让人把她推下去的!只是为了让她死心蹋地!
忘了么?她不会忘!
她永远不会忘了他绝决而去的背影!
她永远不会忘了她在雨中孤单凄凉地等待!
她永远不会忘了她孤苦伶仃地走向了黄泉之路!
“不!”她一声长啸,如九天凤鸣。
衣袖鼓鼓无风自动,衣风猎猎,疾射出风劲角弓鸣的厉气。
乌发,根根竖起,张显戾色妖娆。
眼,尖锐成竖瞳般的阴森,仿佛要吞噬尽天下苍生。
宗政澈见了又是心疼又是高兴,她有这么大的反应,是不是意味着她就是他日思夜想夜中之人?
只有梦中之人才会这般的恨他!
可是没有爱哪来的恨?
爱有多深恨有多深!
他跨上一步,欲握住左芸萱的手,手还没碰到她,她一道内劲击向了他,歇斯底里的吼道:“不要碰我!”
眼如刀般射向了他,盈满了无尽的厌恶与憎恨,她一字一顿道:“太子,你梦魇了!我与你未曾认识又何来记得不记得?”
宗政澈如星辰般深邃的眸间瞬时划过了一道伤痕,冷硬俊美的容颜也闪过龟裂的痛楚,手,紧紧地握起,指甲深深的嵌入了掌心。
她恨他!
这个认知让他的心都疼得抽了起来。
“皇上,有道是君无戏言!”左芸萱对宗御天淡淡地说了句后,决绝而去。
宗御天一僵,这是提醒他废后的事。
看着正准备走的左芸萱,宗政澈大急,跨上一步,挡在了她的面前,痛苦道:“萱儿,我知道是你,一定是你,求你, 别折磨我了,好么?给我一个机会……”
她的身体微顿,让宗政澈心头一喜,可是迎上她绝决的神情,冰冷的眼神时,他又如堕冰窖。
只听左芸萱淡淡道:“皇上,替太子请御医吧,他病的不清!”
宗政澈心头一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她的话,仿佛如尖刀般刺入了他的心头,将他的真心无情的戳刺着,瞬间搅成了肉泥。
他的眼狠狠的闭上,平息着这滔天的痛楚。
待睁开眼时,却看到了司马焱煌戏谑不已的笑容,那笑是那么的居高临下,那么的优雅逼人,那么的漫不经心,就是这种雍荣贵气,让他一个太子都自叹不如。
想到左芸萱与司马焱煌刚才的互动,妒嫉如毒蛇般噬咬着他的心,他瞬间扭曲了。
腥红的眸间燃起了狂燥的怒意,指着司马焱煌吼道:“是不是因为他?就因为他你移情别恋了?”
左芸萱顿时笑了,被气的!
这个男人,到现在还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而是将所有的错都妄加于他人身上,前世是这样,今世亦是这样!
幸亏,幸亏她前世未曾嫁他,嫁他未必就是幸福!
眼冷如寒冰,声音却波澜不惊:“太子这话真是好笑,我就算喜欢他又怎么样?关太子何事?”
“关我何事?你别忘了,你可是本宫的太子妃!”
为了在气势上压住左芸萱,他连本宫都叫出来了。
左芸萱冷笑:“如果我记得不错,刚才你已然将我的命抵给了司马王爷了,如果一定要说我是谁的人,那也是司马王爷的了。”
“哈哈,这话说得好,本王爱听。”司马焱煌纵身而起,如龙腾云霄,飘然落于左芸萱的身侧,大手将左芸萱紧紧一揽,揽于怀中,嚣张不已地笑道:“太子,难道想做夺臣所好之事么?”
一个妖娆冶艳,一个狂傲嚣张。
一个邪魅重生,一个冷傲高贵.
一个是妖精临世,一个是冰山雪莲。
他搂着她,就在这么静静地站着,不需要言语,不需要任何的缀就彰显出一览众山小,睥睨天下的威仪!
让人有一种高山仰止,瞬间臣服之感!
此时的两人是那么的般配,仙姿飘飘,似踏浪而来,若腾云驾雾。
飘逸出万般的风情千般的妖娆,俯视苍生……
宗政澈满目阴鸷,忌妒如毒蛇盘旋在他的心里,不但是对左芸萱,亦是对司马焱煌!
他恶狠狠地瞪着这两人看起来这么和谐的人,恨不得冲上去将他们两人分开。
“萱儿,你就这么对我吗?你心里就这么恨我吗?”他悲戚地看着左芸萱,眼底伤痕累累。
“恨?”左芸萱轻嗤的一笑:“没有爱哪来的恨!太子真是说笑了!”
她一字一顿,毫无半点的温情,那眼神更是如看陌生人般的冰冷。
宗政澈悲哀的看着她,眼前的她跟梦里的她,重叠在一起。
可是为什么梦里的萱儿这么的温柔,这么的体贴,而现在的萱儿,这么的冷酷,这么的无情,这个她,还是那个她吗?
一时间宗政澈眼里出现了迷茫之色。
是的,一定是她恨自己对她的无情,才这么恶言相向的!
突然他的心又狂喜起来,他猛得冲向了左芸萱,急道:“萱儿,你放心,我这辈子会对你好的,一定会很爱很爱你……”
话间未落,一股强大的力量袭击了他,他吓得面如土色,在半空中翻了个筋斗才稳住了身形。
待看向对他袭击之人时,只见一抹鲜红的衣角轻轻地飘动,只瞬间就归于平静。
“司马焱煌!你居然敢袭击本宫!”宗政澈又妒又恨地喝道。
司马焱煌慵懒一笑,猛得将左芸萱的脑袋摁在怀中,瞪着宗政澈阴森森道:“本王的人,岂是他人能肖想的?”
“咳咳……”
左芸萱狂咳起来,一来是被他的话吓的,二来是被他摁在怀里憋的!
这死妖孽分明是有意的,有意捉弄她还坏她名誉!
她什么时候成他的了?
她用力推开了他,怒气冲冲地瞪着他。
他妖娆一笑,修长的指轻划过她小脸优美的弧线,用沙哑得几乎要引人犯罪的声音道:“怎么了?小萱萱……”
轰,脸顿时如火烧般的热了起来。
待看到司马焱煌眼底的戏谑,她登时清醒过来,眼微眯了眯,亦伸出柔若无骨的小手,抚上了司马焱煌的唇,笑得风流冶艳:“咱们回家吧,小煌煌?”
司马焱煌的脸顿时黑了下来,他似乎被这个死丫头调戏了!
他们当他是死人么?竟然当着他的面*?
还是为了惩罚他?
好吧,如果是这样,那么他要恭喜左芸萱了,她做到了!
他的确是心痛了,痛得无以复加!
他几欲疯狂,用尽全身的力量吼道:“萱儿!如果你为了报复我,那么我承认,你做到了,而且做得很彻底,我投降了,我输了!我彻彻底底的认输了!回来吧,只要你回到我身边,我从此会对百依百顺,不离不弃!”
司马焱煌阴冷的笑。
宗政澈则提心吊胆地等待着,等待左芸萱的回首。
眼底一片冰冷,这就是她曾倾心相爱的人,得到时不珍惜,失去了却又来表深情了。
“澈哥哥”远远的传来司马千鸾怯懦的声音。
那声音一如梦中的娇柔,胆怯,小心翼翼间带着仰慕。
身体一僵,宗政澈猛的回头,看向了司马千鸾。
樱花树下,司马千鸾伤心欲绝,眼底的悲伤,痛苦,求而不得,如潮涌般冲击了他的心。
此情此景,仿佛昨夕……
痛,瞬间漫延开来,击得他溃不成军。
“萱儿…”
脑中一片昏沉,宗政澈无意识的低喃……
眼,痴痴的看着司马千鸾。
心,更是迷茫了。
到底是谁?
谁才是在他梦中经常出现的那个人啊?
到底是谁?才是爱他成痴的人?
到底是谁?才是爱他到死的人?
到底是谁?才是他梦里萦绕的人?
是左芸萱,还是司马千鸾?!
他头痛欲裂!
心随之刺痛!
徬徨,无助,痛苦,迟疑,悲绝,种种的滋味袭向了他。
这时耳边传来司马千鸾幽怨悲伤的声音:“澈哥哥……为什么我总是做梦,做到你叫我萱儿?”
他如遭重击,定定地看着司马千鸾,不能动弹。
他看不到司马千鸾的眼中划过一道狡猾之色,看不到司马千鸾唇间深藏的恶毒,他眼里只看到司马千鸾的伤,痛,悲,苦,爱……
“好痛“司马千鸾突然手捂住了心口露出了疼痛难忍之色
这时一阵清风吹过,吹落樱花阵阵飘落,飘在了司马千鸾的发上,肩上,身上,飘飘洒洒,辗转成泥。
司马千鸾倚着樱花树,慢慢地滑落,痛苦不堪。
心,仿佛被刀割般的刺痛,痛得他无法呼吸。
梦中的一幕幕,竟然如走马观花般在脑中闪现!
他看到了,梦里的爱人,鲜血淋漓躺在了樱花漫漫之下,永远阖上了那对让天地失色的眼睛。
“不,不要,鸾儿……”他飞跑而去,抱起来司马千鸾,害怕不已:“不要离开我,鸾儿不要离开我,请你不要离开我,我会爱你的,我会给你我所有,不要离开我!只要你爱我!”
唇间勾起了一抹苍白孱弱的微笑,无力的手扶向了宗政澈的脸“澈哥哥,放心吧!我永远不会离开你,海可枯,石可烂,此心永不渝!”
说完,手软软的垂了下去,她竟然就这么晕了过去。
此时此景,与梦里何其相似!
如果说宗政澈刚才还有丝毫的怀疑,那么现在,他已然确认,确认梦里时常出现的人,就是司马千鸾了!
远远的,左芸萱讥嘲的笑,鱼目尚能混珠,他,宗政澈的爱,也不过如此!
爱的深,怎么能够看不清哪个才是他真正的爱人?只有爱的浅薄,才能被表面所明蒙蔽!
“嘿嘿,太子的爱还真是很博爱,只一会就答应了两个女人奉献所有的爱了。”司马焱煌讽刺地勾了勾唇,轻嘲:“太子的爱到底有多廉价?”
转而看向了左芸萱道:““走吧,根本王回府吧!”
未及等左芸萱反应过来,司马炎煌邪魅一笑,大手握住了她不盈一握的细腰。
掌心的热度烧灼了她的肌肤,她别扭不已,用力推开司马焱煌,可不想他却死死的握住不放。
“放手!”她低低的威胁。
他将唇凑到他的耳边,轻佻地笑:“怎么?利用完了就要丢了,你也忒无情了吧!”
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意的,他温热的鼻息肆意的萦绕于她的耳廓内,吹得她全身的汗毛孔都舒张开来,丝丝的痒,而心似乎也点点的酥。
“你……别离我这么近……”她中气不足的推搡着他,连脖子都热得快烧起来了。
见过她的强悍,她的狂妄,她的粗鲁,她的伪装,还未曾见过她这般小儿女的样子,本来只是想逗弄她的司马焱煌心没来由的一荡,竟然广袖一挥,遮住了众人的视线,舌轻轻的一勾,钻入了她精致的耳中,轻舔了个来回。
“味道好极了。”慢慢地放下了袖子,他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一副魇足的样子。
那样子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他做了什么好事!
“你……混蛋!”左芸萱扬起了手,挥向了司马焱煌。
“哈哈哈……”司马焱煌狂妄地大笑,一把抓住了左芸萱的手,就势将左芸萱搂在了怀里,调笑道:“小萱萱,你这么迫不及待的投怀送抱么?好,这就随本王回去。哈哈哈。”
几个起落,他抱着左芸萱如风般逝去,红衣似血,在天边挥起艳红丽色,渲染出风情万种,美艳至极,邪媚之极,妖娆至极!
远远地,远远地,迅速变成了一个小红点终于消失在众人的眼中……
宗政澈紧紧地抱着司马千鸾,眼里一片阴霾之色!
司马焱煌,你太猖狂了!就算没有左芸萱,本宫也容不下你!
左芸萱……
想到这个名字他的心突然一痛,低头看了眼昏死过去的司马千鸾,眼又幽幽看向了左芸萱消失的地方。
左芸萱,就算你不是本宫梦中的人,可是你却引起了本宫的注意,更似乎牵动了本宫的心,那么,这辈子你也休想摆脱本宫了!
左家堡!本宫志在必得!
到了宫外,被司马焱煌横抱在手的左芸萱终于大声叫了出来:“司马焱煌,你放开我!”
“你确信要我放开你吗?”司马炎煌妖娆邪魅一笑,唇间更是勾勒出风流肆意
“当然,你还嫌毁我毁得不够么?”左芸萱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这个妖孽,这次真把她的名声毁了个彻底了。
“毁你?”司马焱煌似笑非笑道:“你怎么不说是本王救了你?”
“那我是不是还得感谢你?”左芸萱皮笑肉不笑,伸手狠狠地戳向他的胸。
手突然收回,太暖昧了,她何时与他这么亲了?她不禁有丝徬徨。
他邪肆地笑,眼底忽闪过戏谑。
手,就这么毫无征兆地松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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