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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的头发,把她狠狠地推在了坚硬的实木办公桌上……
……
整理好衣衫,看着桌上那一抹鲜红的印记,捏着手里她工作十几年才能挣来的三十万支票,她却是连眼泪都不敢滑出眼眶。
她不知道她该和自己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男友如何交代,她也不知道她该如何告诉家中的父母这三十万巨款的来源,但即使脑中有千万个疑问,她现在也得忍着下身的疼痛去打扫这个有些凌乱的房间。
拿着手中清洗了不知道多少遍却依然感觉泛红的抹布,她的心里五味杂陈。
这就是命。可以改变,却无力改变。
……
“咚咚咚!”穆江山正在另一间书房里整理文件,敲门声骤然响起。
“谁?”他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手枪,没办法,在这个世界里,想杀他的人,没有一千也有一百了。随身携带着手枪,已经成为了他雷打不动的习惯。
“穆总,是我。”程志恩小声地冲着门内说了一句,好像声音再大一点就会震塌房顶一样。
“咔哒。”听到熟悉的声音,穆江山终于放下心来,手枪也被他重新别在了腰后。
“进来吧。”他随意的瞅了一眼,除了程志恩这个他认识的人,还有一个坐在轮椅上,右手还缠满绷带的“非主流”。
“穆总,我把人给您亲自带过来了。还有,这是这个月已经弄到的标本名单,我已经给分好类了。”程志恩的身体躬成了六十度,虽然只有薄薄的几张纸,但压在他手上就像是有千斤重一般,让他连头也不敢抬起来。
“嗯。”穆江山伸出右手接过资料,随意瞅了两眼就扔在了桌子上。现在他关心的,并不是这些。而是关乎他生死的大事。
“说出去没有。”只有短短的五个字,却让彩毛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虽然说话的男子并没有直视他的眼睛,甚至连语气都平淡的很,但他偏偏就是听了这一句话,就感觉到了空气中的压抑。
“报,报告老板,我,我没……说。”他并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什么身份,他也同样不知道身边这个把他从医院里领出来的人是什么身份,但他清楚地记得他还在医院里时他的顶头老大虎哥给他打的电话。
“他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包括死。你妹妹,我会替你照顾的。”
虽然只有这么一句话,但也足够让他明白一切了。
这一趟,恐怕是九死一生。想一想他这一辈子,也算是值了。
砍过人,吸过粉,马路中间亲过嘴;偷过铜,卖过铁,干过女的大出血;抗过枪,站过岗,耍过流氓入过党;上过班,下过岗,打过领导评过奖。
唯一的遗憾就是,他再也不能照顾她的妹妹了。不过虎哥说过会照顾她,他相信他是不会食言的,如此一来,他也就没什么可牵挂的了。
所以面对男人的问题,虽然每说一个字都要忍受着撕心裂肺的疼痛,但他还是毫无保留地说出了答案。
“废你的人是谁?”这一次,男人终于把目光聚在了他的身上,语气也较先前有了一丝波动。
听了彩毛的话,穆江山的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他并不担心彩毛会骗他,因为他知道他不敢。
只要事情没有泄露,那他的命就算是暂时保住了。
“对,对不起老板,我,我,不知,知道他的名字。”听了男人问出的第二个问题,他的心瞬间凉了半截。
如果早知道会有今天这样的事,他就一早去问叶重了,回答不上男人的问题,他比谁都要着急。
虽然明知会有一死,但他还是抱有一线希望,能晚死,就不早死,哪怕是再多晒一分钟的太阳也好。
房间再次陷入了一片寂静。有人没有说话,有人不敢说话。
似乎是想到自己横竖是个死,彩毛的胆子也变得大了些,他慢慢地抬起头,想要偷偷看看男人的脸,从进门到现在,他都还没有好好注意过男人的样子。
“嗯?老板,是他,是这个人。”也许是老天见他可怜,让他走了一次****运。就在他想要偷偷抬头的时候,却一眼瞥见了散落在书桌上的那叠资料里再熟悉不过的一个身影。
“就是他。”他激动地朝前挪了挪,想要伸手去够桌上的那张薄纸。也许是太过兴奋,他连身上的断骨之痛似乎也浑然不觉。
穆江山刚刚还在做着最坏的打算,没想到彩毛又给他送来一个惊喜。
“给,您看,就是他。”
穆江山从彩毛的手里拿过了那张资料表,看了看照片上那张清秀的脸,又看了看那两个加粗标注的黑字,右眉不由得挑了一下,但多年的商场拼杀还是让他很快镇定了下来。
“叶重,是他?”
他放下了手中的资料,向着不远处的落地窗走去,望着窗外的樱红柳绿,他却是没有一点欣赏的心情。
“他怎么会在这里?”他再次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