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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呵……”
薄言明笑的声音不大,却令人毛骨悚人。
他拿过她手中递来的离婚协议,看着最上面的那四个字,又痴狂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离婚……好……想跟我离婚是吧?”
他慢慢站起身,双目阴森的看着她,在她的面前举起手中的离婚协议,一边撕,一边道:“不可能。”
初夏就知道他会这样。
“既然如此,那我们法庭上见。”
她说完就转身离开,薄言明一把把她抓住。
“放开我!”她用力去甩。
薄言明死死的抓着她,恶狠狠道:“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我一定会让你后悔。”
“你放开我!”
“你以为你们初家有了点起色就了不起了?想跟我离婚?想离开我?做梦!你这辈子都会是我的妻子,这辈子都会被我折磨。”
“我叫你放开我!”
“好,我放开你。”
薄言明如自己说的那样,真的放开了抓着她的手。
初夏慌张的快步走去房门,但当她双脚走到房门口的时候,薄言明却在她的身后突然说道:“你父亲看起来病得越来越重了。今天我去看他,他连我都不认识了。”
初夏猛然转身。
“你把我爸爸怎么了?”
薄言明的嘴角又扯开一个愉快的笑容。
他几步走过去,伸手轻抚她惊悚的面颊:“放心,他是我的老丈人,我能把他怎么样?就是带他去了一个更能让安静修养的地方,好好接受治疗。”
“你把他带去哪了?你快放了他。”
“呵呵……你刚刚不是急着要走吗?不是急着要跟我离婚吗?你走啊,离啊,去法院告我啊,快点去啊。就算你现在连夜去告我,这个过程来来回回都要折腾个一年半载,到时候你父亲的病说不定哪天突然严重了,病发了,一不小心死了,到时候你可别怪我。”
初夏双手抓着他:“你敢动我爸,我一定让你陪葬。”
“就你?”
薄言明轻易的就拽开她的双手,用力的一推,嚣张道:“你有那个本事吗?”
初夏的背脊撞在门壁上。
还好她的伤好了,但这一下还是痛的让她紧蹙眉头。
薄言明看着她的样子,心情无比舒畅。
“怎么样?后悔了吧?还想跟我离婚吗?”
“你这个畜生!”初夏大骂。
“我是畜生,你也好不到哪去,你这个贱人。”
薄言明好像疯子一样突然又发起狂来。他大手拍在她耳旁的门壁上,震得她耳朵翁翁直响,而他的声音更是震耳欲聋:“说!这几天你去哪了?跟什么在一起?”
初夏也第一次被他逼疯了,同样大吼:“你放了我爸!”
“贱女人!”
薄言明发了狠,他大手抓住她的长发,拉着她走去床边。
初夏忍着痛抓着自己的头发不肯迈步,但却被他拖到了床边,一把推到在床上。
“你要干什么?你滚开!”
初夏要起身,却又被他推了回去,并用一只腿死死的压着,同时扯开自己身上只有一层的浴袍,低垂的瞪着她。
“上次被三叔搅和了,这次你跑不掉了。”
“我死都不会让你碰我。”
“真好笑,你都跟其他男人上了床生了孩子,还装什么贞洁烈女?况且你是我老婆,我要你天经地义。对了,你不是为了我做了手术嘛,算算时间,一个月差不多到了,不如就让我们重新来一次新婚之夜,我答应你,只要你让我开心,我这次一定对你好,对你儿子。”
“你滚开!滚开!”
初夏真的是拼了命的挣扎,她好似用上了这辈子所有的力气,什么都不顾。
薄言明也没想到她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力气,几次都差点没压住她。
“你再敢乱动,我就杀了你父亲。”
初夏的挣扎突然静止了。
但是她却没有那么顺从,她瞪着他,恶狠狠的瞪着她,然后她想到薄擎,突然冷静了,突然笑了,并对他讽刺道:“你没有胆子杀人,人命这种游戏你玩不起,而且如果我爸死了,你就再也没有把柄,再也不能控制我了,你还会失去我,让自己沦为阶下囚,让自己的下半生悲惨无比。你绝对没有这个胆子做这种事,你没有!”
薄言明被她的话激怒。
他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并用手狠狠捏着她的双腮。
“我是不敢杀人,但玩死你,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他说着就俯身。
初夏慌的再次挣扎,但她已经不是胡乱的挣扎,而是让自己的手一点一点的往下伸。她来的时候故意穿了牛仔裤,而且在牛仔裤的口袋里放了一把防身刀。经过上一次,她怎么可能傻傻的再来单独找他?
终于摸到了刀。
她拿出来,按下自动按钮,刀片立刻弹了出来,她用力向他一挥。
刀刃划过他的肚子,在他的侧腹划出一道浅浅的口子。
薄言明猛然起身,用手摸着伤口,然后张开手掌,看着染上的血。
初夏紧紧的抓着刀,虽然手在颤抖,但双目却是无比的坚定。
“薄言明,你不敢跟人玩命,但是我敢。女人就是这样,在捍卫自己的时候,就算杀了你我也不后悔,就算坐牢我也愿意。所以你最好离我远点,不然下一刀,我一定会捅进你的肚子里,把你的肠子给扯出来。”
“你疯了。”
“这都是你逼的。”
初夏威吓的挥了下手中的刀:“给我滚!马上从我身上滚下去!滚!滚啊!”
薄言明侧腹上的伤口虽然很浅,但疼痛的感觉却并不是那么浅,而且血也在不停的流。
他慢慢的起身,离开她。
初夏的身上一轻,马上慌张的跳下床,立刻跑出房门。
薄言明看着她急切的背影,不甘的对着她大吼:“就算你现在跑了,明天也会乖乖的给我滚回来,要不然,我一定会折磨你父亲。”
初夏快速的跑下楼,疯狂的跑出薄家,在快要跑出薄家大门的时候,一只手突然把他抓住。
“放开我,放开我!”
她又胡乱的挥舞着手中的刀。
薄擎抓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扭,就夺下了她手中的刀。
初夏仰头看他的脸,那一刻她是真的愣了,愣的脑袋一片空白,直到他那低沉浓重的声音响起,她才缓过神来。
“怎么了?言明对你做了什么?”
初夏没有回答,双臂立刻将他紧紧的抱住。
薄擎能够非常清晰的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剧烈的颤抖,虽然她没哭,但是她在害怕。
他也用双手把她抱住。
“我就知道会出事。在你离开公寓的下一秒我觉得不对劲。言明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你?我不应该让你自己来,我就不该放你回来。”因为她的撒娇和她的亲吻,让他一向严谨的思绪出现了疏漏。他真恨死自己,竟然又一次让她受伤。
薄家门口实在是太招摇,薄擎带着她上车回了公寓。
坐在床上,初夏的情绪已经稳定,但是思绪却一直飘走。
薄擎的大手轻柔的整理着她乱掉的头发,然后抚摸着她红肿的面颊,眉头皱着一道愤怒和心疼。
“到底怎么回事?”
“他抓了我爸爸。”
薄擎眉心的皱痕加重。
他一直想着要保护她和小昱,但却忘了她的父亲。
“你不用担心,我会派人尽快找到你父亲。”
“谢谢,但是,没找到以前,我还要回去。”
“他威胁你?”
初夏点头。
薄擎又抚上她发白的面颊:“没事,我也会回去,我不会让他再伤害你,不过那种东西你不能再带在身上了,如果伤到自己怎么办?”
“我不怕,我死都不会让他碰我。”
“你死了,小昱怎么办?你小弟怎么办?你爸爸怎么办?我怎么办?”
最后的那四个字让初夏带着泪光看着他。
“三叔,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我还没得到你。”
“得到后呢?”
“得到后,当然是想办法娶你。”
“你要娶我?”
“你没听过吗?不以结婚为目的男女关系,那是耍流氓。”
初夏看着他用那张认真严谨的脸说着这样的话,忍不住笑了,而这一笑,所有的烦恼都消失了。
薄擎的手摸着她嘴角的笑容。
本来今晚应该是他与她缠绵的好日子,但现在也只能延后了。
这算不算是报应呢?报应他那晚要了她,毁了她的婚姻,毁了她的幸福,毁了她的人生,所以每次都会有意外出现,来坏他的好事。不过这也不算什么,以后的日子还长,他会慢慢的,全部都补回来。
“睡吧。”他轻声。
初夏看着他:“你……不做了?”
“你想做?”
“不是。”
“不想做,那为什么还要问?”
“我……我已经答应你了,所以你……随时都可以。”
“随时?”
薄擎靠近她:“这个词的意思是不论何时,任何时候。那么,是不是以后只要我想,你就会接受?”
初夏尴尬的深深低头。
她不过就是随口一说,怎么到他嘴里就变的这么色?
薄擎又靠近她,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既然你都已经时刻准备着了,那我也不会让你等太久,就这几天吧,我会通知你。”
初夏此刻真的很想回到三分钟前,她绝对不会问。
竟然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她太蠢了。
……
第二日清晨。
初夏昂首挺胸的走进薄家的正门,完全没有理会正在吃早餐的薄家人,直接走上二楼,走去小昱的房间,但是,当她反手要把门带上的时候,薄言明却一把推开了门,走了进来。
初夏看着他,无所畏惧。
薄言明嘴角微笑:“我就说吧,你逃得了昨天晚上,今天也会乖乖的给我滚回来。”
初夏定住神,笔直的看着他:“薄先生,有件事我要告诉你,我已经叫律师帮我办离婚诉讼的手续了,相信很快你就会收到消息。”
“你父亲在手上,你还敢提离婚?”
“这个婚我一定要离,而我父亲我也一定会找到。”
“你就不怕我现在就让人对你父亲做些什么?就像你昨晚对我做的事一样。”
初夏完全跟昨晚不同。
她微笑,主动靠近他,仰头看着他。
“薄先生,我再警告你一件事,我父亲的病很严重,你最好请最好的医生,最好的看护,用最好的药,小心翼翼的把他给我伺候的健健康康,妥妥当当,不然他真的有个什么万一,绑架,威胁,虐待,外加意图杀人,我一定会告到你被判死刑为止。”
薄言明有些被她的举止震撼到。
只不过一个晚上,她就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变的跟从前完全不同。
她是初夏吗?
总觉得,她是一个披着初夏脸的陌生人。
初夏见他对自己的表现露出惊讶的神情,她转身将包包放在小昱的床上,背对着他,冷冷道:“薄先生,如果你没别的事,就先出去吧,我要整理一下东西,然后换身衣服去上班。”
“你是我老婆,还怕我看你换衣服?”
“我倒是不怕,我就怕薄先生看过后,会像昨晚那样,伤着自己。”
“你以为我对付不了你。”
“我只是个弱女子,赤手空拳当然打不过你,但这是二十一世纪,科技发达的只要我轻轻动下手指,你可能就会丢了命。”
薄言明愤怒的握紧双拳,激动的一步向前,却又怕她真的有什么厉害的东西,最后只能气愤的转身离开。
听着他远去的脚步声,初夏有些失力的坐在小昱的床上。
其实她哪有什么东西,都被薄擎没收了。
不过薄擎说,昨晚她吓到了薄言明,所以他一定不敢再轻易靠近她,而刚刚的那些话也是薄擎教她说的,他还叮嘱,一定不可以露出怯弱的样子,一定要无所畏惧,一定要无比坚定,吓得他手足无措,只能自乱阵脚的落荒而逃。
还好有他。
他真的很厉害。
初夏换了衣服后,准备去初诚,但她没有料想到,会在长廊遇见薄家老二。
“二叔。”
她控制着自己的表情,尽量让自己表现的自然。
老二凶目看着她。
“你回来了?伤都好了?”
“是,已经好了。”
“受了伤早晚都会好,但命没了永远都不会再活过来。对了,你儿子呢?他怎么没回来?”
初夏的心有些慌。
“小昱他要在初家多住几天。”
“你儿子身体不好,还是赶紧回家吧,不然在外面又突然发烧,没人照顾可怎么办?”
初夏知道他话中带刺。
“二叔,多多和Niki的事我真的很抱歉,如果你还有什么不开心的就冲我一个人来,小昱他只是个小孩子,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无心之过正是小孩子最可恨的地方,不过你放心,我懂法律,不会随便害人。”
“二叔……”
“我没时间跟你闲聊了,我还要去宠物医院看Lucky,它可不像你,好的这么快。”
初夏看着他大步离开的背影,心中忐忑不已。
二叔这个人嫉恶如仇,他一定不会就此罢休。
她就罢了,可是小昱……
怎么办?
……
回到薄家后的第一个晚上,初夏完全睡不着。
虽然不过短短十几天,但薄擎的呼吸声,心跳声,还有他说话的声音,都已经深深的变成了一种习惯,而他的体温,他的胸膛,他的臂膀,也成为了让她入睡的最佳良药。但是今夜星光依旧,人却不在她的身边。
从小昱的床上坐起身,让后下床走到窗边。
她看着前院,看着她曾跪着的那个地方,然后,嘴角慢慢的勾了起来。
薄擎此时就站在那。
他还是跟上两次一样,一身黑色的西装,仰头看着那片神秘的夜空,一口一口吸着手上的烟。
心情突然变得非常雀跃。
她转身走出房门,脚步渐渐变得有些急促,最后她几乎是跑着到前院。
深呼吸,然后:“三叔。”
薄擎听到声音,但却没有转身。
他抬起手,吸了口烟,吐出长长的白雾。在他的身边,依旧是超过一盒的烟蒂。
初夏来到他的身边。
“三叔,你每天都吸这么多烟吗?”
“偶尔。”薄擎终于开口。
“可是为什么我每次见到你,你身旁的烟蒂都这么多?”
薄擎将手中已经燃到烟尾的烟蒂扔下,用脚碾灭,然后转头看着她,低沉的说着:“因为你每次都来的这么晚,让我不耐烦的只能吸烟。”
初夏听过太多浪漫的话,但却第一次有种浪漫的感觉。
可能是心境的不同。
她稳了稳慌掉的心跳,然后一脸正经:“不要为自己的嗜烟找借口,第一次在这里碰见你是巧合,你根本就不是在等我。”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在等你?”
“因为那天我是因为睡不着才出来透气,你怎么可能知道我会睡不着?我会出来?”
“没准我就是知道。”
“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你上次不是也怀疑我看上你是另有原因吗?这个原因就是我在你没结婚之前,甚至是你还没遇见言明之前,就已经认识了你,并且看上了你,认定了你,所以一直都找人暗中监视你,观察你的衣食住行,观察你的生活作息,然后按照你的习惯,你的状态,猜到你那晚一定会睡不着,出来闲逛。”
初夏听的有点恐怖。
这种事,可能吗?
不过他这种深沉到令人捉摸不透的人,也许真的会做出这种事。
“三叔,你是变态吗?”她一身鸡皮疙瘩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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