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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凌晨四点探测器在帝王谷发现坐标,连日以来心急如焚的陈新耀在第一时间便从沙漠深处赶往了现场。很显然,他和牛斯金的分兵工作,现在牛斯金是占了上方。
在挖掘工作将要展开的前一天早上,陈新耀特地主动召见了牛斯金教授。他和牛斯金在自己的套房共用早餐,早餐过后,两个人便直奔主题了。
事实上,对于开挖帝王谷,陈新耀心里还是有一些顾虑。他不知道上古时代遗留下来的文明会不会在今天这种环境下得以保留。在陈新耀眼里,那些东西距离现在只算是一种传说,毕竟时间过去的太久了。他觉得在这个时代,上古世界留给人类的启迪除了化石之外,事实上如果按照科学的定义,那剩下的东西即便是能够被人类触及,那也只不过是尘埃而已。就连坚硬的花岗岩都会变成沙粒,更何况是一些刻录在石壁上的图画和文字。
虽然陈新耀忧心忡忡,可是在牛斯金一再保证下,他内心的担忧还是稍微平和了一些。正当陈新耀和牛斯金坐在饭桌前商讨着具体事宜时刻,陈新耀房间里却突然传出了刺耳的蜂鸣声。还未等陈新耀反应过来,门外闯入的刀锋特勤组便对整个房间进行了快速搜索。三十秒不到,人们就把信号发射的来源确定到了牛斯金的后脑勺上。
听到事情赶过来的唐宗理亲自操刀,不等牛斯金拒绝,他就快速的用吸枪从牛斯金后脑勺皮下组织中取出了一个苍蝇大小的元件,在对这颗小玩意处理后,他才有些失望而来把它丢入了托盘。
他做完这一切后才能无奈的望着陈新耀说:“我不是故意的,这该死的东西之前一直在休眠,所以和人类整容用的那些硅胶没什么区别。刚刚才被人激发,可是现在看来,我们的行踪已经泄露了。”
陈新耀对唐宗理的解释并没有评论,在望了托盘一眼后,他也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望着托盘摆着的小元件,自知理亏的牛斯金连忙摇头解释着说:“这绝对不是我自己的,我在上帝面前发誓,这东西什么时候存在我身上,我真的不知道。你们都不要用这种眼神望着我,你们也知道,我只是一个学者,一个对科学和历史比较感兴趣的人。虽然我只是想研究一些东西,可是事实上,我却总会沦为政治家的工具,就像现在,我来到这里,是因为唐宗理先生能够半夜闯入我的家,然后把我粗暴的从睡梦中揪了出来。”
陈新耀听着牛斯金的解释,想了一会儿后才望着牛斯金问道:“好了,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事实上是我的工作没做好。我们这些人,为了保密期间,也只有我的这间房子拥有反侦窃系统。你给我们说说,现在这个东西它是从那里来的。猜想下它的主人,让我们对此有所准备,我想这才是当务之急。”
牛斯金看到刚才温和的陈新耀这时候却用一种审问犯人的语气问候着自己,一时自尊心有点受伤的他也就放大嗓门说:“我一个教书的怎么会知道那么多?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我有三百六十五天都是在为别人的野心和欲望工作。美国人,德国人,中国人,英国人,法国人,甚至还有该死的日本人,当然还有你们。我已经习惯了自己半夜被人莫名其妙的绑架,我没有自由,也没有自己的私生活。我没有时间去图书馆,没有时间去和爱因斯坦穿越时空对话。我所有的时间都是在为你们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工作,你要我怎么做,你说这该死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我的脑袋里,我怎么知道?”
牛斯金的突然发怒让陈新耀有点准备不急,一时间在场的气氛似乎有点尴尬。最后陈新耀只能示意唐宗理先带人离开房子,他希望留下牛斯金独处的私人空间,好让他有些失去控制的情绪稍微恢复一点平静和理智。
在为埃及政府提供经济扶植计划后,陈新耀从杨薇薇那里顺利得到了开挖帝王谷的许可证。由于整个挖掘工作需要在秘密情况下进行,在被挖掘地段设置施工检修告示后,他们也只能在黑夜秘密进行挖掘。
常年干旱少雨的帝王谷岩石异常坚硬,致密的土壤让整个挖掘进度显得异常缓慢。在探测器标注的位置向下小心翼翼挖掘十米,挖出土壤达到十万方后,直到岩石层被触及,陈新耀依然没有收获。
耐西红衣首席大主教对手下得力助手牛斯金的失踪感到有点担心,在教皇眼里,牛斯金算的上是德国最好的考古学和语言学教授。他是哈佛的至宝,是德国的骄傲。
这样一位举足轻重的教授突然从眼皮子底下神秘消失,耐西只能在第一时间把这件事报告给卡-诺曼。
当耐西到梵蒂冈拜见教皇本人的时候,卡-诺曼正在年轻修女的服侍下用早餐。卡-诺曼名没有介意耐西在早诵之前闯入教皇宫,特别是看见自己在新选修女服侍下用早餐。他的内心深处早生怨气,可是在教皇本人的心里,耐西这个人还是有非常大的利用价值的。
耐西是对自己忠诚的人,事实上,对于卡-诺曼来说,一个人在自己面前表现出绝对的忠诚,这个人就是有用的人,是可以被信任的人,就是自己的人。
耐西看到教皇脸上有些不悦的伸手挥退了左右的年轻侍女,心里顿时感到自己好像来的不是时候。望着侍女都以离开,耐西才说:“教宗,牛斯金教授失踪了。”
一听到耐西说牛斯金失踪了,卡-诺曼马上就表现出了更为不悦的表情。他冷眼望着耐西盯着他注视了一会儿后才深沉的声音问道:“你是首席大主教,对教廷的重要财产应该捍卫不被外人侵犯。牛斯金是我们极为重要的人,我们要利用他打开埃及的大门。你也知道那些书还得靠他去研究,给我们耶稣基督的教义。现在你竟然让梵蒂冈最重要的财产丢了。你看看,这算是新的一天你从德国跑到罗马送给我最好的礼物了。”说道这里,教宗本人就用嘲讽的表情很无奈的笑了笑。
他随手拿起托盘上的白毛巾擦拭了一下嘴角的面包屑后才继续问道:“他是怎么消失的?”
耐西听到教宗发怒,心里多少有点忐忑不安,他不敢插嘴,也不敢解释。多年的教廷职业生涯告诉他,此时他唯一能够做出的重要决定就是保持沉默。
正在耐西大脑里飞速揣测着教宗本人内心想法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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