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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所以?。。”
“你不觉的我们该做些什么么。。”
“做什么。。”
我饶有趣味的应道。只是他这么一副“赶快过来抱我爹大腿”的表情和暗示,让人觉得很是欠揍啊
“参知政事的层面,距离我们有些远了些把。。”
“也不算远了,虽然我们的职阶只有五品源流,但是新军的归辖,乃是直接对幕中负责的。。”他解释道。
“...”
我露出一副不明觉厉的表情。
“好把,我果然还是不适合做说客啊。。”
他严肃的表情一下子垮下来。
“实话实说,我俩好歹是战地过来的同袍之谊,日后更加多加亲近,”
“嗯嗯,有事相互通个声气拉一把啊。。”
“好歹这次只有我们两家人马露了脸。。其他五位那里不知道到要怎么编排和杯葛呢”
“无论是神机军,还是教导军,或是殿前军的路数,都不是那么好想与的。。”
“我家阿翁也说了,需待有空,也可过府去坐坐,只论故旧,不论部属的。。”
“他已然是要进入中枢的人,但是有些故旧,或许还是可以派的上用处的。。”
“好说。。”
我略加思索就应承了下来。
另一端,勋贵的休息席次里,也有人在品头论足着
“此情此景,我不过是想起了一段典故和公案。。”
“什么公案啊。。”
“当年高祖梁公随驾会崔圆旧事?”
时任剑南节度副大使崔圆、宪部侍郎房琯、巴西太守崔涣迎开元上皇圣驾,引军民数万,旗鼓喧天,绵延十数里而声势浩大。
但是突然暴雨骤至,众将士官民皆自发寻觅躲避处,唯有梁公所部,巍然不动于雨中,直到开元上皇下令自行趋避,才有序散去。
这也是梁公麾下的龙武系,初啼于世的一桩公案,给当时奉迎圣驾的剑南军民百姓,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而作为见证者中,不乏当时位高权重之辈,或是未来的宰相种子,
因此,这段典故也被后人从各种角度,加以阐述和注释,而反复出现在这些大人物的回忆录和家书中,作为梁公及其麾下龙武旧部,不同凡响的开端亲历。
只是格外放在这里讲,就有些似有所指的诛心而言了。
于是有人会心的笑了,有人却略有所思,还有人直接出声反驳道,却是作为赐宴陪臣的礼部陆侍郎。
“还请慎言,这种牵强附会之语,岂是人臣之分。。”
他皱着眉头正色
“若是传到大相和监国耳中,岂又是一番大是大非。。”
“怎么会。。”
说话的人还寻思辩解道
“只是有感而发而已。。”
“这段公案背后的,可是当年乾元天子是以太子之身,鼓动思乡怨怀的北军将士,兵谏行在。。”
陆侍郎冷笑道
“杀尽当权的国舅杨国忠一党,进而裹挟众望请逼上皇赐死太真娘子的故事。。”
“若不是聚兵断后的梁公赶到,以炒粮平复兵谏.”
“此后乾元天子虽然蒙上皇禅位,而登临大宝,但因此对梁公有所心结,所任皆非.你格外作此言。。”
“那我又要问你,这其中涉及开元上皇和乾元天子的典故,却又是在影射谁人呢。。”
左右已经是一片噤声,只剩下某种幸灾乐祸和略带嘲讽的表情,看着这位口无遮拦的家伙。
虽然这位还有着同城伯的爵级和通政司的职分,在他头上已经隐然被打上某种“难堪大用”“不为上喜”“仕途艰难”“不宜亲近”的标签了。
不过陆侍郎在心中也是微微叹了口气,这就是底蕴不足的弊端,所谓木秀于林必摧于风,已经有人迫不及待跳到台前来帮弄是非了。而作为幕后的扶持和推手,他能够权宜伸手的机会也不会放过,但剩下有所不及的地方,就只能自行去应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