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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也没人会让马彤彤那样忍着!”
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我能理解这样的解释,也觉得的确是这样的逻辑,可是我又觉得刘珈辰这次来也什么都没做成,那么又有什么意义。
林朝晖说,“你千万别把事情想的那么简单,你那前夫就是一颗棋子,在旗子失去他的利用价值之前,苏扬是不会扔掉他的,而以苏扬的个性,他一旦是用了一个棋子,那么他一定会努力地掀起些风浪的。
“风浪?”这个词用的我心里有点慌,能让林朝晖说出风浪这两个字那真的是有点??????
林朝晖问我怕了?
我点头,他说:“这不像你!”
我低头指了指我的肚子,笑道:“要是没有这个东西我还真的一点都无所谓!但是有了我必须顾着他啊,我自己一个人折腾倒是没什么,带着他,我是真的累。”
他习惯性地用手指绕着我的头发,一下又一下的,听我说完后才讲道:“你怕什么!你还有我嘛!有我在我还真不信谁能伤到你吗母子俩!”
我被一下子暖到了,身子也缩了缩往他的怀里钻的更近了些,只是我仍旧想问:“那么你觉得下一步他们会做什么!”
林朝晖是不想我多想的,可是我不依不挠,我说:“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殆!”
他嗯哼了医生说拿我没办法于是慢慢地帮我做起了分析。
“苏扬是对我一直都是虎视眈眈的,我要是没想错,他应该就是想阻止我的公司正常上市,我弄服装部开始到现在还没满一年,我能有这样的成果苏扬必然是不想看见的。”
我努了努嘴,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我问林朝晖:“其实你和苏扬的市场定位有着很大的差别,所以我有一点不明白,为什么,你们老是要那样的争锋相对呢?”
“想要争锋相对的不是我!是他!”林朝晖很是无奈地吐出了这一句话,停在我耳朵里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怪怪的。
我在想他们之间难道有什么私人恩怨?可是想想也不可能啊,做生意的人一般来讲压根就没有永远的敌对,和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可是在苏远集团和林达集团的身上我是没有看的见任何的合作,即便有时候真的很适合两家公司的合作,可是还是没有可能。
所以我就很纳闷,也不理解,我把这个想法告诉林朝晖,林朝晖笑得彻底。
他说:“如果有一天苏扬被绑匪劫持了,能救他的只有我,即便那种时候他也是宁愿死都不愿意让我救得。”
“有这么夸张?你们只是生意敌对,这种时刻应该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吧!”
“不是,他和我是生死冤家,至少在苏扬的眼里我就是他的仇人。”
我翻了个白眼依旧是难以理解,林朝晖看了我一眼像是在思考着些什么,一段时间的沉默后,他问我:“想不想知道一个秘密!”
我还在努力地想着苏扬会怎么对付我,听到他这么问的时候也没很积极,就淡淡地回了句:“还不就因为那点破事嘛,肯定就是不想自己的公司比你差吧!”
林朝晖扯了扯嘴角,笑的有些懒散,他说:“其实我和苏扬早就认识!”
我一惊眼睛瞪得老大,以我女人的第六感来讲,这句话的开头一般后面会跟出来一个很劲爆的故事。
我抬着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因为我已经闻到了故事的味道。
林朝晖摇了摇脑袋笑的有些苦,有些无奈,他说:“其实我倒是不太愿意提的,或者说觉得提没意思,只是你要是真的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
“快说快说,不要卖关子!”
怀了孕后的我是一点耐心都没有的,哪里经得住他话语的挑逗。所以到最后,我直接威胁了起来:“你再不说我可是翻脸了啊!”
“说!说!说!”林朝晖的语气有种哄孩子的样子,他捏了我一把脸直直地答应我,然后换了个姿势仰叉着躺在床上。
他的眼睛盯着天花板,我看见他的眼珠子一点点地再转,好一会后我也爬到他的旁边然后再他的手臂上躺了下来。
林朝晖的手臂是有肌肉的,一鼓起来的时候硬硬的,我有些不喜欢,所以最后还是拿出枕头出来垫着了。
我推了推他的身体,示意他快点讲,不要卖关子,他侧头望了我一眼,然后叹了口起,看样子,似乎并不是一段特别好的回忆。
林朝晖和我说:“其实苏扬是我的弟弟!”
“啊!你逗我啊,你哪个亲戚家的,是不是和你父母有仇啊,要这么针对你!”
“不是亲戚,就是我家的!”
“呵呵!”我笑的有些冷,我说:“别闹了,不开玩笑,你们一个姓林,一个姓苏,你当我傻啊!”
“我们同父异母!”
“同父异母?”我惊讶地念了一遍,却还是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
林朝晖说:“你别急,我慢慢和你说!”
他闭了闭眼,眼角的地方有点湿,我心口一紧到嘴边的话又吞了进去,因为我心里很清楚,如果不是很严重的事,他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林朝晖的声音也就是从那一刻起变得有些虚无和飘渺,他说:“我六岁的时候我父亲就死了,出的车祸,高位截肢,躺在医院里三个多月,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我妈也伤心地差点倒下,最后一天,我父亲走的时候把我和我妈都叫到跟前,告诉我一定要好好照顾我妈!”
“嗯!”我听的很认真,一边听也一边偷偷地关注着他脸上的每一个表情,生怕他的情绪会控制不住什么的。
但其实林朝晖比我想象的要坚强的很多。
林朝晖讲到这里的时候声音突然带了一丝哽咽,他说:其实,他是经历过很多苦的人,所以他懂的生活的坚信,也明白世间人情冷暖的感受,所以,他这辈子都只想平平淡淡安安稳稳的过,他不想去伤害任何人,也无意于任何人来伤害他。
我觉得他讲得这一段话的确很对,我也能理解,因为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又觉得这一段话似乎和上面的接不到一起啊。
我眨了眨眼睛看他,又不敢问,可是又好奇的厉害,他扯着嘴角笑了笑,叫我别急。
林朝晖说再说这些事的时候我还是要先和你交代一下我父亲是怎么出的车祸,我点头往他身上靠近了些,然后听的仔细。
他说我父亲最初是在经融公司跑业务的,业务做大后手里积累了一些人脉也有了经济,于是就和他一兄弟合办了一个公司。
那一天他们是一起去谈生意的,他们两都喝了酒,按道理是不能开车的,可是那时候他兄弟的儿子肺炎急诊,于是赶得及,不想等代驾了,于是就叫我爸爸就开了车。
“酒驾吗?”
“对!”林朝晖点头点的有点无力,但是事实在这里也不好改变。
“所以就是因为酒驾出的车祸!”
“应该是吧,反正因为这个事他的保险也没拿到,因为下半身被车挤得变了形,所以当时为了保住命就做了高位截肢。”
“那你爸爸的兄弟呢?”
“他活着,只是受了点伤,所以我爸爸的死他很内疚,于是对我和我妈都一直很照顾!”
“这也是应该的!”我一点点地点着头想着他说的话,然后再抬头看看他,心里也是心疼地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