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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马被皇太孙征用了,我保证他会还你一匹汗血宝马!”
<“他有汗血宝马干嘛还抢老子的!”皇太孙什么玩意儿,以为他怕啊,说起来他还得对他客气呢!
“你知道皇太孙是谁吗?”居然不把皇太孙放眼里。
“知道,老子刚巧跟他有那么一层关系!”青衣男子不屑地口吻。
李培盛吃惊,“什么关系?”
他自小跟在皇太孙身边伺候,没听说过主子认识这么一个不修边幅的粗野人。
“他抢老子的马去干嘛?”青衣男子答非所问。
“太孙妃得了天花,殿下得知消息后就赶回……”
“你说什么!太孙妃得了天花?哪个太孙妃?肖家那个?”
李培盛的领子又猛地被揪紧,震耳欲聋的嗓门差点让他想一掌劈开这人。
“除了肖家那个还有哪个?”以免自己先被劈,他赶忙回答。
“哼!谁知道你家皇太孙把人打入冷宫后又娶了几位太孙妃!”青衣男子扔开李培盛,冷嘲热讽。
李培盛觉得这个男人对自个的主子好像有一肚子火的怨气,而且似乎对太孙妃的事很关心?
“默大哥。”
忽然,一个优美动听的嗓音响起,李培盛回头看去,顿时惊呆。
那是一个女子,一个清雅绝丽的女子,一身月牙锦缎长裙,腰际环佩相扣,身姿曼妙,体态轻盈,整个人如同暗香袭来,款款而至。
但让他李培盛吃惊的不是这个,而是——
“凌珑郡主?”
这凌珑郡主是燕王祈烈的养女,13岁回京,并未再同燕王住在封地,平日深居简出,今日突然出现在眼前怎不叫人吃惊。
凌珑对李培盛颔首示意,走到青衣男子跟前,昂头同他说话,“默大哥,我收到信,你果真回来了,怎先来了太傅府?”
“尿急,借用了下茅厕。”青衣男子大刺刺地说。
凌珑到底是姑娘家,有些羞赧地低下头去,“那你现在要回家了吗?”
“不是,要找大夫,你知道京城里最好的大夫在哪吗?”
“你受伤了?伤哪了?”凌珑着急地想要查看他的伤。
“诶!我说你们这些娘们,磨磨唧唧的,受伤的不是老子,老子要找大夫进宫去治天花!”青衣男子粗声粗气地道。
凌珑又是尴尬地低下头,温顺地说,“知道,我领你去。”
李培盛都有些不忍直视了,一个粗汉跟一个温柔婉约的千金大小姐,这凌珑郡主的眼光没那么差吧?
“等等!凌珑郡主,我想京城里最好的大夫应该也好不过皇宫里的太医院。”见两人真要去找大夫,李培盛赶忙上前提醒。
“说得也是,瞧我都糊涂了。”凌珑婉约地笑道。
“那还等什么,赶紧进宫!”青衣男子又是不耐。
李培盛翻白眼,“皇宫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
凌珑一笑,“李公公,皇宫,他能进的,等把自个收拾收拾就可以了。”
青衣男子摸了把脸上的胡子,火急火燎地拉着凌珑就走了,也不管人家跟不跟得上他的脚步。
李培盛挠头,他到底是谁?连皇宫都能进?
※
一抹蓝影驾着白马从皇宫正门一路闯入,直奔承阳殿,途中有人想拦,但看到马上的人后便不敢了。
尽管皇宫禁止骑马横行,但也要看马上的人是谁,而眼前这位只有皇上才能定夺。
祈天澈踏马回到承阳殿的时候,承阳殿外已经被禁卫军包围,任何人不得靠近,外边也站了不少人,其中包括紫隽王。
“十二皇叔找小侄有事?”他上前淡淡地问。
“听闻这里出了事,顺道过来凑凑热闹。”祈隽玩世不恭地笑道。
“天花也要凑?”祈天澈微微挑眉,举步就要往里边去。
柳云修突然站出来拦下他,“殿下,皇上有令,任何人都不得入内,尤其是殿下您。”
“让开!”祈天澈冷眼一眯,
威严十足。
“殿下,请别为难微臣。”柳云修的态度坚如磐石。
“柳云修,本宫再说一次,让开!”
清冷淡漠的脸色出现了明显的愠怒,谁都知道从来不苟言笑,无时无地都冷冷淡淡的皇太孙怒了。
“殿下,请别为难微臣。”
“本宫今日就为难了!”话落,手握上柳云修的剑,柳云修反应极快地拿回,却造成了拔剑,刀鞘在皇太孙手里。
皇太孙逼近刀锋的那一刻,他才明白过来皇太孙在逼他拔刀。
他想收刀,手腕被反压住,变成了拿刀架在皇太孙脖子前,皇太孙逼近一步,他就得大退一步,直到被逼进了承阳殿的危险范围。
祈天澈拉着他一转,将人丢出去,自己义无反顾地拾阶而上,推门而入。
“太孙殿下!”外边的人惊喊,却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殿门关上。
“皇太孙为了太孙妃竟不顾自身,看来是爱极太孙妃了。”
“我倒觉得是太孙妃逼得皇太孙不得不这样做才对,你没听见传言吗,这太孙妃可厉害了,现宫里谁都不敢惹她呢。”
负责来做消毒工作的宫人窃窃私语,替他们完美的皇太孙扼腕不已。
祈隽遥望紧闭的殿门,忽然有些后悔自己的犹豫,明明可以第一个进去看望她的人是他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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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劈风,跳!”
“好样的,瞧你一身肥肉,就该好好锻炼。”
祈天澈一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她不知打哪又变出一个大竹圈圈,劈风听她的口令,迅捷地跃起穿过。
他就知道是这样,她看起来哪有半点像是患了天花的人?
劈风突然的转向让怀瑾注意到他,刚才外面一阵喧哗,她也不是聋子,自然听到他的声音了。
只是没想到他会不顾一切地闯进来,甚至还听到了拔刀相向的声音。
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草包拔刀?想想那个画面都能吓出一身冷汗。
刚才趴在门口看他闯进来的那副坚决的样子,那一刻,她的心好像恨不得跑出来跳到他眼前一样。
那种心跳,剧烈得叫她不知所措。
这一刻,四目相对,反倒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祈天澈上前,拉过她,“哪不适?”
怀瑾愕住,然后不禁笑出声,“祈天澈,别跟我说你没弄清楚状况就闯进来。”
是这样吗?是因为没弄清楚她得了什么病才闯进来的吗?
“天花。”他淡淡地说,握住她纤细的肩膀,再一次问,“在确诊为天花之前是哪不适?”
“祈天澈,你确定你知道天花是什么?”瞧他说得轻描淡写的。
“我问你为何找太医!”某男俯首看她,答非所问,声音依然低沉,却带着一股压迫感。
怀瑾被他突然凑近的俊脸吓了一跳,咽了咽口水,总不能告诉他,是因为吃多了上火背上长痘了吧?
“说,嗯?”拉长的尾音听得人晕乎乎。
怀瑾眨了眨眼,努力稳住,拨开他的手,大声嚷,“内分泌失调!”
祈天澈愣了,内分泌失调?什么东西?
看到他傻眼的样子,怀瑾忍不住笑了,看他还问。
“严重吗?”错愕后,他很认真地追问。
怀瑾笑不出来了,对她来说是挺严重的,摊上一容易上火的身子,能不严重吗?
“患了此症的人吃不好睡不香,情绪易怒,会拿身边人出气,严重的还会不孕。”最好能吓跑他。
但是,他若有所思地点头,“不孕是挺严重的,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