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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玕对我说这种话的时候,顿时让我对他的好感翻升了十倍,只是可惜,这么好的男人,却是个木偶,要是个活人的话,我还真,我还真……。
“真”字后面我不敢想象下去了,因为我和琅玕,绝对不会发生任何可能超过这种类似友情的感情。
不过我一个人把琅玕的衣服都穿上了,看着他穿着这么单薄的衣服,有点于心不忍,起身找了几个护士,恳求了会,几个护士带我和琅玕去一个没人住的病房,铺好两床被褥,供我和琅玕休息一个晚上。
一个晚上,我也没怎么睡,说真的,苏怀凤他妈死了,我心里真的不是特别难过,我只是心疼苏怀凤,想等苏怀凤回来,再说,这里是医院,刚死过人的医院,虽然我表面没有露出和什么胆怯的情绪,但是我心里还是很怕的。
就我刚才要护士让我在病房里休息的时候,偷听到医院里的人说,在苏怀凤他妈死之前的十分钟,都还好好的和护士开玩笑,十分钟之后,就被人发现死在了病房里,而且,最恐怖的就是医院里的监控,在案发当时根本就没有拍摄到任何的人进入苏怀凤她妈的病房,整个病房在案发期间只有苏怀凤他妈一个人的存在,我听到几个护士都在偷偷的讨论说是苏怀凤他妈被“那种”东西给杀了。
但是毕竟苏家在市里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当官的,是不能信封建迷信的,他家死了人是绝对不可能把整件事情推到妖灵鬼物身上去的,就算是怀疑,表面上也是要叫上一大拨警察法医的人取证的。
琅玕就躺在我旁边的病床上,我小声的叫琅玕过来,半开玩笑的问琅玕他知不知这件事是谁干的?应该不是他干的吧!
琅玕见我忽然这么问他,立马向我脸凑过来,有些开心:
“那你希不希望是我干的?”
“你傻啊,我当然不希望不是你干的,这是要蹲局子的!”我顿时好气又好笑的伸手在琅玕的头上推了一把。
“那女人死了你难过吗?”琅玕问我。
“难过?我为什么要难过,只是有些觉的她可怜,毕竟人活着也不容易。”我这么说着的时候,看着琅玕眼里带笑的眼神,顿时觉的我说错了话,毕竟琅玕刚活过来,就像是个小孩子,我不能教坏了他,立马就改成了悲伤的语气,一副我小时候班主任教导我的样子,语重心长的对琅玕说:
“我刚是开玩笑的呢,我难过,非常难过,毕竟他是苏怀凤的妈妈,就算她之前再怎么对我不好,但她也是个合格的好母亲,想到这么好的一位母亲死了,我心里就难过的很,我们要珍惜,身边活着的每个人。”
我说这种话的时候,我从琅玕一直盯着我看的眼珠子里看到我那张卑鄙无耻的脸,还有,琅玕嘴角上扬,有些戏弄的看着我笑!我脸面顿时就挂不住了,问琅玕笑什么?
“我在听你教我怎么做一个善良的人,你说的,很有道理。”
琅玕说这话的时候,笑的更开了,我知道他是在嘲讽我的意思,实在是没脸装下去,一把将他推向他的床边去,叫他好好睡觉!
早晨天快亮的时候,我没等到苏怀凤,倒是等到了之前跟在苏怀凤他爸身边的几个助手,那几个男人好像是在找苏怀凤,看样子很急,而苏怀凤这会又没回来,我便走过去问他们找苏怀凤有什么事情?
就算是苏怀凤她妈不承认我做她家的儿媳,但这几个男人毕竟是苏怀凤他爸手下的,对我比较毕恭毕敬,拿出一份检验报告单对我说苏怀凤她妈的尸检报告单出来了,在苏怀凤他妈的身体里,提取到大量植物的组织,就像是,就像是某种植物,把苏怀凤她妈给分尸了!
几个男人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在无比惊讶之余,想起了在苏怀凤她妈病房里,有盆浑身都沾满血迹的幸福树!这棵树,是病房里,唯一的植物!
“你们跟我来!”
我把几个男人,带到苏怀凤他妈死的病房门口,叫在门口守着的几个警察让开点,指着病房里的那棵沾满了鲜血依旧绿的生机勃勃的幸福树,对他们说:
“叫法医把这个,拿去检验,看看尸体里的植物组织,是不是这颗幸福树的!”
几个人愣了一会,但随即,立即明白了过来,打通了法医的电话。
心里,就像困了无数只鲜活的兔子,它们一只只的,都想拼命的从我的身体里跳出来,我已经有很强烈的预感,那盆幸福树,就是杀苏怀凤他妈的元凶!可是,一棵树,又怎么会杀人?!树又不会动!怎么会杀人!
正在我感到无比害怕的时候,我的手机铃声响了,是座机的电话,但是我一接,手机那头立即传来一阵严肃有力的声音:
“你好,请问你是不是祥光木雕工艺品店的老板娘江玲月?!”
我正奇怪这人怎么知道祥光木雕工艺品店是我点的名字,我说了是后,对方立马对我说:
“我们是y市(我们市的名字)警察局,昨晚朴美琪小姐,在和你通完电话之后的半个小时之内已经死亡,为了排除你的嫌疑,请你配合我们的调查,希望你能来我们这里做下笔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