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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药铺掌柜的一番话语,东陵馥微微有些好奇,谁会没事收这么多的药材?
难道是桑柔?
是她制下了这个祸害人命的毒药,若是她再以某种目的来收药也就不稀奇了。
毕竟,她与霍昕的目的,就是要让这场病毒扩散开来。
“掌柜,做买卖的可要讲究先来后到,既然是我先向你定下了这些草药,你可不能转给别人。”轻挑眉梢,东陵馥嗓音微重的开了口溲。
略显为难的蹙了蹙眉,待掌柜瞧见东陵馥从腰间拿出一袋沉甸甸的银两后,他便立刻展了眉头,“石柱,回去告诉你家掌柜,我这边的药材已被这位姑娘全数买下了,让他派人去四弟的药铺看看可有盈余吧。”
闻言,石柱看了眼东陵馥后,便颔首应声,随即焦急的转身出了药铺。
忙吩咐了铺里的伙计开始帮东陵馥装拣药材,掌柜一面亲自替她打包,一面笑着道,“姑娘这些药材是准备拿去哪?需要我派伙计替你送去吗?恧”
听得他的问语,东陵馥微一思疑,便道,“掌柜,这静棠州最大的医馆是哪间?”
“自然是城东的悬济堂。”掌柜不暇思索的应道。
东陵馥点了点头,颇为干脆的说道,“那就将药材全部送去悬济堂。”
一炷香功夫,待药材铺的伙计怀抱包好的药草随东陵馥来到悬济堂后,他便见这女子径直走入医馆内,找到了其间的主事郎中童大夫。
瞥了眼这个正在为病患落笔开方的中年男子,东陵馥开口道,“童大夫,我有一事想与你商量。”
闻言,童大夫抬头看向了她,及其身后怀抱药材的玉岑与伙计,“有什么事快说吧,我还忙着呢。”
一眼掠过前来瞧病的诸多百姓,东陵馥继续道,“想必童大夫也知最近城中正在流行疫病,我想借贵宝地来免费施药救人,帮助那些染病的百姓们。”
听得她如此一说,童大夫再度看了眼东陵馥随带而来的各数药材,便捋了捋胡须轻笑道,“姑娘,在这非常时期,施药救人固然是好事,不过…”
不等他将话说完,东陵馥便颇为直接的开口道,“当然,在借用贵宝地的同时,其他的一些相应费用,我也会支付给你。”
说完,她便拿出一袋银两,摆在了童大夫面前。
若能不花寸银便帮助到城中的百姓,并借此提升医馆的口碑,这当然是一桩乐见其成的美事。
见这女子如此爽利,童大夫自也不再有所顾忌,一口便应下了此事。
“既是如此,还请童大夫赶紧安排几名伙计将一部分药材连同这张药方一道送去苍梧县。”说着,东陵馥从怀中掏出了一张写好的方子,交到了童大夫手中。
瞧他此番已起身前去吩咐医馆中的伙计,帮助自己送药并在后堂搭建临时柜台,东陵馥即刻便朝一旁的玉岑吩咐道,“你这会就去城中的各个医馆门口,将那些因患疫病却无钱医治的百姓带来这里。”
“奴婢这就去。”将手中怀抱的药材交予前来帮忙的医馆伙计后,玉岑便转身出了悬济堂。
*****
一炷香功夫,城中最大医馆悬济堂的门口已排起了长长的队伍,那得知消息后前来免费看诊求药的百姓,已是不计其数。
医馆的后堂内,东陵馥正在柜台旁,将配好的药材发放给前来领药的百姓。而玉岑则是在后院中忙着照拂那些病情较为急重的百姓,并同几名伙计一道替他们煎药施水。
这一番忙碌下来,最先服下汤药并倚坐在后院的一批百姓,已止住了令人难受的发热抽搐,及呕吐等症状。
如此,大家的身子虽仍有虚弱,但不少人已开始谈笑着交口称赞这个愿意免费施药救人的善良姑娘。
此时,悬济堂的门口处,一名三四岁的孩童吃力的踏上石阶后,便迈着微急的步履奔至东陵馥身旁,扬起了手中的鸡蛋。
“姐姐,我娘亲说要感谢你救了我的爹爹。”将鸡蛋重重地塞入她手中,孩童转头看向了随在自己身后进来的妇人。
忙将随带竹篮中蒸好的馒头与几枚鸡蛋拿出,妇人轻笑道,“自我家夫君在此领了姑娘的药材回家煎服过后,病症已是缓解了不少,真是多谢姑娘的慈悲善心了。”
她话语刚落,后院中已有好些百姓再度议论起了东陵馥的善举,大家皆是颇为感激她的救助与帮持。
只是,这番祥和稳定的气氛尚未持续多久,便有一名坐在后堂内本是笑着说道的男子忽然躬身倒在了地上,硬锵锵的翻着白眼。
且他此番已不再是口吐白沫,而是从口鼻中淌出了暗红如流的骇人血水。
倏地起身来到此人身旁,东陵馥赶紧朝他展开了施救措施,可只在分秒之后,这男子便断了气息,不再动弹。
见得这般情景,原本病症已暂缓稳定的百姓已是再度恐慌了起来。一时间,众人皆纷纷缩作了一团,眸色惊惧的看着死去的男子。
而一部分身子较弱的百姓,则因了这一幕的刺激,再度有了不适之状。
凝眉看着医馆的伙计将这男子的尸身抬至后院中,东陵馥的神色已是沉重了几分。
她配制的药方虽能暂缓这群人的病症,可一旦爆发出来,便再无任何转圜的余地。
紧紧地捏着桌案上的药材纸包,正待东陵馥皱眉思量着心中所想时,悬济堂的门口处,却传来了一道清润的嗓音,“这里的掌事大夫在吗?我们见门口排了好多百姓,想要来帮忙治病救人。”
闻言,东陵馥隔着后堂的帘幕挑转过目光,看向了缓缓走入医馆的二人。
此刻,映入她视线的那名青衫男子与其身后的玄袍男子,正是青芜与陆横逸。
就在青芜的话语刚落不久,站在二人身旁的一名妇人竟忽的身子一软,直直地跌在了地上。
见得此景,一旁的陆横逸赶忙蹲下身子从怀中掏出了一枚小瓷瓶,并将其放至妇人的鼻端绕了绕。
以指尖探过她的脉息,陆横逸在其身上扎下几枚银针后,这妇人便已悠悠转醒。
看着他这般高超的医术与救人之道,本在一旁排队领药的百姓在赞叹之余,一旁的童大夫亦将一切收入了眼底。
忙上前几步来到二人身前,童大夫开口道,“若二位此番愿来悬济堂相助,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不知二位如何称呼?”
闻言,青芜看了看身旁的陆横逸,淡笑道,“我叫念卿,他叫暮雨,还望掌事大夫多多指教。”
微微点了点头,童大夫看向一旁人群满满的队列,便将手轻轻一扬,“二位随我来。”
说完,他便将青芜与陆横逸二人领入了悬济堂西面的偏堂内。
看着三人的背影消失在正堂中,透过帘幕将所有细节纳入眼中的东陵馥已是静凝了目光。
*****
日暮时分。
同玉岑一道回至桑柔的宅院,东陵馥刚一踏入院前小道,便见钟琳与桑柔站在门口,而桑柔正侧身朝了一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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