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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但这宫中可是布满了皇上的眼线。我们在这样的情况下,绝不能做半点伤害萱妃的事。”
转眸看向身旁蹙眉而语的女子,楚令谦不禁问道,“瑶瑶,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胆小了?还是说,你不打算对付萱妃了?即使她将来有可能夺走你的皇后之位?”
犹自低垂了双眼,楚瑶咬了咬唇瓣,“父亲倒是误会我了,我是恨不得萱妃现在就获罪被贬。”
“只是,她与陆横逸过往甚密的事,我们现在并没有任何把柄。在皇上御驾亲征之时,若我们贸然揭露出来,就算是定下了她的罪并重罚,待皇上回来了,必会认定是我故意栽赃陷害。”
“如此,不仅不能彻底扳倒萱妃,皇上可能还会认定是我嫉妒成性,容不下萱妃。”
微微地叹了口气,她继续道,“毕竟,我现在贵为皇后,宫里可有千百双眼睛看着,其中也不乏有想巴结萱妃的人。”
“若是以后,他们在皇上面前乱嚼舌根,岂不是便宜了萱妃?这种杀敌一百,自损三千的事可不能干。”
闻言,楚令谦已是轻轻地点了点头,“你倒是考虑得周全。”
微敛目光,楚瑶缓声道,“不得不周全,上次萱妃落湖一事虽是馥儿那丫头所为…”
说着,她忽然凑近了楚令谦身旁,将嗓音压得极低,“还有,我收买了萱妃的贴身宫女,想借着颜真给萱妃看病一事,让皇上误会萱妃与颜真暗生情愫。”
“虽说此事未成,但我总觉得皇上好像已觉察出了些许端倪。所以,接下来的事,我不得不劝父亲小心行事。”
挑眉微微一笑,楚令谦却道,“瑶瑶,你放心。我有办法让她心甘情愿自投罗网,且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皇上即便是查,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正待二人轻声说道着话语时,青芜与另外两位妃嫔已步履款款的沿着花树小道来到了凉亭处。
见楚瑶与楚令谦正坐与凉亭中,三人一并朝了他们行礼。
一眼掠过立在不远处的三人,楚瑶轻轻一笑,“都是自家姐妹,不必这般讲究礼节,大家快些入座吧。”
说着,这女子便特意招呼了青芜坐在自己另外一侧的位置上,而祺妃古雪乔与敏妃纳兰妍若则坐落在了相对楚瑶与青芜较远些的位置。
目光落向身形略有消瘦的青芜,楚瑶柔声问道,“妹妹近日身子可好些了?本宫派人送去的药膳,你可有按时服用?”
唇角凝出一抹薄薄笑意,青芜回道,“多谢皇后娘娘费心,太医昨日才来号过平安脉,臣妾身子已无大碍。”
见得这般情景,敏妃不禁笑言道,“皇后娘娘可偏心了,就对萱妃一人好。近日,臣妾也偶感不适,该如何是好?”
这调侃而语的敏妃正是右翼前锋统领纳兰翀之女,纳兰妍若。
在尚未进宫前,她就与楚瑶私交甚好,也难怪这女子敢如此直言不讳。如今,宫中有不少传言,都说这纳兰妍若能顺利被册封为敏妃,楚瑶在其间所使的力气不小。
闻言,楚瑶看了看笑得乐不知声的楚令谦,便打趣着朝敏妃提议道,“妍若,你看这样好不好。”
“待你哪日也生了病,本宫就让太医院备上一麻袋的草药,然后让御膳房每日换着花样给你做药膳,让你一次吃个够,可好?”
此时,祺妃一面以丝绢掩齿而笑,一面补枪道,“对对对,皇后娘娘说的是。”
“妍若最爱吃桂花糕与燕窝羹了,到时候把这些都做成药膳,早
中晚各来一次,保准她以后再也不敢‘生病’了。”
见大家这会都拿她来打趣,连一旁伺候的太监与宫女都掩嘴轻笑,敏妃不禁微微恼了,却又不敢对着楚瑶发火,只向一旁帮腔的祺妃言语道,“瞧好吧,下次你若是再来我月和宫要云桑花同皇后娘娘学习酿酒,我可就不打算再给了。”
祺妃一听,赶忙轻笑着赔礼道,“好姐姐,我方才都是胡说的,你可别放在心上。我还指着向皇后娘娘学学酿酒,好讨皇上的欢心呢。”
虽说在选秀结束后,她被册封了妃位,但皇上可是一次都没有去过她那里,更别说宠幸了。
瞥了眼身旁眸光微有黯淡的青芜,楚瑶扬唇一笑,便道,“你们可别这么说,本宫哪里会什么酿酒,不过是试着玩玩而已。要说这酿酒,宫里有谁人能比得上萱妃。”
“而且,皇上最爱喝的也是她酿的酒。你们该多向她讨教才是。”
闻言,祺妃与敏妃互望了一眼后,便同将目光落向了青芜。
其实,她们也知道这女子与皇后之间有一些不和的传言,所以她们平日里鲜少主动与她接触。
毕竟在后宫能获得皇上专宠的女子基本都是众矢之的,不可能与其他妃嫔和睦共处。
“若是萱妃不嫌我们愚钝,还望不吝赐教。”收了略微打量的目光,敏妃率先开了口。
可此时,青芜的心思并不在这些话题上,所以从她们方才聊天起,她就有些心不在焉,甚至根本没有听清大家在谈论什么。
现如今,她突然被楚瑶点名,已是更为莫名的看向了祺妃与敏妃,只得简单应道,“嗯,好。”
见青芜回应得如此清淡,敏妃与祺妃二人倒是微微不悦了几分。毕竟她们都是官家贵戚小姐出生,在家也鲜少受气,更从没教人这般无视过。
原本,她们是想主动与她示好,没想到她却这样敷衍。
再则,这青芜并非出自名门,本在身份上就似低了那些贵胄小姐一个等级,自然在这些有强盛背景的妃嫔心中不太受待见。
眼见敏妃与祺妃似面有不悦,楚瑶轻笑着朝了微有失神的青芜说道,“妹妹今日是怎么了?似有些魂不守舍,因为担忧皇上吗?”
微微地点了点头,青芜缓声应道,“也不知皇上那边情况如何了。”
说着,她转眸看向了楚瑶身旁的楚令谦,不禁问道,“楚大人可知千山府的最新战况?”
此言一出,青芜便忽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冒失,赶忙道,“后宫不该干政,方才是我失了分寸。”
见得此景,楚瑶轻抚上她微凉的双手,笑着安慰道,“不妨事,本宫也知妹妹是一心挂念皇上才会如此,想必父亲也能理解吧?”
言语间,她转眸看向了坐在自己另一侧的楚令谦。
“臣明白。”楚令谦垂眸应声。
稍稍顿了顿,他继续道,“目前,尚无最新的消息从千山府传来。”
“臣只知这次起兵造反的是温敏彤的余孽霍昕,这逆贼联合了拥军盘踞在摩岩谷的孟元朗,且势头锐不可挡,就连镇远大将军李肃在这个孟元朗手上也吃了败仗。”
闻言,楚瑶已是面露忧色,“如父亲所见,这场仗…”
思虑片刻,楚令谦凝声道,“以臣所见,皇上此次御驾亲征必能将叛军一举歼灭。不过,可能还是避免不了一场恶战。”
心脏轻轻一抖,楚瑶眸色轻沉,问道,“父亲为何会如此断言?”
见楚令谦只是低眉凝目,并不言语,楚瑶似是意识到了什么,便朝着一旁随侍的宫女与太监吩咐道,“这里无须你们伺候了,都下去吧。”
待宫女与太监们都应声退下后,楚瑶瞥了眼敏妃与祺妃,继续道,“这边都是自家姐妹,父亲有话可直言。”
闻言,楚令谦这才继续道,“臣很久以前曾听过孟元朗此人,他乃是前朝的余孽。”
“臣虽不知他是如何与霍昕结盟,不过有一点,传闻却不假。此人擅长奇门遁甲与五行八卦,故而战无不利,人称战神‘天策’。”
“却不知是何原因,他隐遁后便再也没有出现过。后来,东陵一族崛起推翻了前朝,才有了如今的北胤国。”
听闻他的话语,在坐众人皆是微微一惊,而楚瑶更是叹道,“这孟元朗竟是这样的来历,就连李肃都会败在他的手上,难怪皇上此次要选择御驾亲征。”
似经过楚令谦的一番提点,在场之人也都明白了其中的厉害。
一时间,气氛已是略显凝重了几分。
此时,敏妃忽然开口提议道,“皇后娘娘,臣妾待字闺中时,曾听闻月河府供奉的九天玄女甚为灵验,若是能去为皇上祈福就好了。”
闻言,楚瑶却是微微蹙眉,“只可惜,本宫忙于后宫琐事,无暇分身出宫前去祈福。”
心念一闪而过,青芜眸光倏地一亮,“若是皇后娘娘准允,臣妾愿去月河府
为皇上祈福。”
楚瑶心头一喜,便是颇为满意的颔首道,“难怪皇上宠爱萱妃妹妹,你这般善解人意,就连本宫也望尘莫及。”
轻笑着看了看楚令谦,楚瑶说道,“待会本宫就吩咐宫人去给妹妹准备一番,明日就启程前去月河府,如何?”
青芜应道,“一切听凭皇后娘娘安排。”
*****
翌日。
随着一辆蓝色的马车从宫门驶出,青芜已踏上了前去月河府的路程。
此番,随行之人是楚瑶安排的护卫与她的贴身婢女银珠。马车在驶出帝都后,便直奔烟霞山所在的月河府而去。
一路行至山间的一条溪流处,银珠看了看车外的清溪泉水,便朝了青芜提议道,“娘娘,那边有条小溪,奴婢去给娘娘打些水,顺便洗些水果来给娘娘。”
见青芜靠坐在窗前沉默不语,似在思虑着什么,银珠略显好奇地再度询问道,“娘娘?”
此时,青芜才回过神来看了看银珠,似欲言又止。最终,她仍是微微颔首算作回应。
得了她的应允,银珠赶紧掀开车帘朝外面的护卫吩咐了几句,使得马车停了下来。
一手拿过水袋,正待这女子怀揣几个果子走出几步时,却听闻身后有什么应声而倒。
心中猛地一惊,她刚转过身去看究竟发生了何事时,便觉胸口骤然一痛。
霎时,银珠已见一支凌厉的箭羽猛地刺入了自己的身子。
慌乱中,她转眸看向马车,却发现护卫已全数被杀,而有几名黑衣蒙面杀手正将青芜从马车内拽了出来。
满目慌恐的看着眼前一幕,银珠已是忍着痛楚仓惶的向后退开了几步。顷刻间,她手中的水袋与果子便悉数掉落在了地上。
眼见一名蒙面杀手举起了寒亮的长刀欲朝正在挣扎的青芜砍去,银珠吓得脚下一软,竟重重地跌坐在了地上。
可便是电光火石间,甚至只在她眨眼的一瞬,眼前的景象便已发生了翻覆的改变。
只见那名挟持青芜的蒙面杀手似是中了暗器,竟在还未来得及动手之际便已轰然倒地,并蓦地呕出了一口黑血。
下一秒,便有一名身着青衫的男子忽然现身,闪至了青芜一侧。
银珠定眼一看,这人竟是陆横逸?!
在今日之前,她从不曾想过,那个有着温和笑意的太医却身怀如此狠戾霸道的功夫。
甚至有些蒙面杀手都来不及近得他身,就已倒地而亡。便是几个回合下来,他竟凭着一己之力杀掉了现场十余名蒙面杀手!
以单手捂压着胸口处不断涌出的鲜血,就在银珠以为自己尚有一线生机时,她用最后一口气朝了正凝眼看着自己的女子,请求道,“娘娘…救救奴婢。”
可下一秒,她却见陆横逸在解决掉所有蒙面杀手后,已冷冷地朝着自己走来,嘴里似在对他身后的萱妃说:银珠必须死。
---题外话---看来稳定不下来啊,下次不说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