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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虽然理智上知道燕秋尔八成不是真心,只是贪图一时有趣,可燕生理智不了。他的心上人写的第一封情书竟然是送给别人的?这让他如何甘心?!
“知道……可那封情书它真的不是情书啊!”燕秋尔仰头,苦着脸看着燕生,“就那天得了左家的消息,我就写了封信让人给林谦送去,可也不能就直接写左家怎样啊,我这不是想写得隐晦点儿嘛。”
燕生依旧冷着脸看着燕秋尔,沉声道:“所以你就写成情书了?表明心意顺便传递消息?”
“我主要是为了传递消息,表明心意才是顺便……呸!哪有表明心意!”燕秋尔瞪着眼睛看着燕生。
“都私定终生了还不算表明心意?你还想怎么表明?”燕生冷哼一声。
“我!”燕秋尔愕然。林尚书都跟燕生说了些什么啊!“谁跟他私定终生了!要定也不是跟他定啊!”
“你还想跟谁定?”燕生的语气又沉了几分。
“还……”燕秋尔无力,“哪有什么还……我要定也是跟你定啊!”
燕生眼睛一眯,再一次抓住燕秋尔言辞中的漏洞,冷声道:“要定?那就是不想定?”
燕秋尔扶额:“燕生,你不能不讲道理,你明知道不是这样的。”
燕生又冷哼一声,理直气壮地说道:“不讲理不行?”他还没大度到能时时刻刻都讲理。
得!燕生就是不高兴,就是想发脾气。燕秋尔彻底没了脾气,谁让他手贱非得将消息写成情书送人,若他是燕生,他也得生气。
燕秋尔身体往前一倾,脑门抵在了燕生的胸膛上,:“燕生,别生气了,我错了。要不……我给你写一封?”
“写一封私定终生的?”
燕秋尔抬头看着燕生,毫不犹豫地点头:“好,写一封私定终生的。”
“每天一封。”燕生补充道。
燕秋尔愕然,目瞪口呆地看着燕生。
“写吗?”没得到燕秋尔的回答,燕生再问一遍。
“……写。”燕秋尔一咬牙,应下了,而后有气无力地抱住燕生的脖子,挂在燕生身上不动了。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燕生嘴角微扬,伸手托着燕秋尔的屁股就一把将人抱了起来,脚步轻快地向腾远堂走去。有段日子没抱到秋尔了,得感谢林谦,若不是林谦让林尚书看到了那封情书,便也没有今日之事了。不过那情书里既然暗含着左家的消息,林谦看过之后为何不给烧掉?林谦那人不会犯这种错误,那便是特地留下的?为何?
燕生一路抱着燕秋尔到了腾远堂,燕家的仆婢们与燕浮生是早就习惯了这场景,虽这段时日不常见,可过年前后那会儿,他们主君可是天天抱着五郎君来来回回。可这番景象看在林尚书、林谦和秦九眼里,就有些惊悚了,就连燕太傅和燕寻都觉得别扭。
燕生没理会那些诧异的目光,将燕秋尔放下之后,便泰然地走到位置上坐下。
燕秋尔也走向自己的位置,只是一边走一边看向在林尚书身后跪得笔挺的林谦。
“谦哥怎么跪那儿去了?怎的不过来坐?”
林尚书冷哼一声,怒道:“让这屡教不改的小兔崽子跪着!”
一听这话,燕秋尔立刻就明了了。林谦这是受罚呢啊。
燕秋尔眼珠子一转,笑着向林尚书开口道:“林尚书需要算盘吗?咱们家就算盘多,拿出两个让谦哥跪在上边,保准长记性。”省得下次看完情报不知道烧掉,再误了大事怎么办?可得好好长长记性!
林谦愕然,难以置信地看着燕秋尔,惊呼道:“秋尔,你怎能这么对我?!”
燕秋尔斜林谦一眼,而后还是笑眯眯地看着林尚书问道:“林尚书要算盘吗?”
林尚书也有些懵了。燕生与这小郎君说了什么?他怎么觉得这小郎君是在迁怒他亲孙呢?不过跪算盘?这招好!他就不信治不了他家这小兔崽子了!
“那老夫厚颜,就向贵府讨两个算盘来用用。”林尚书摸了摸自己的白胡子,得意地睨了林谦一眼。小兔崽子,他可是有了新法子,以后还敢惹祸不?
“祖父!”林谦欲哭无泪。这是亲祖父吗?哪有亲祖父知道外人这样整他还如此开心的啊?
“哼!”林尚书冷哼一声,不理会林谦的哀嚎。
“嘿!阿谦这是怎么惹着我小堂弟了?”待女婢取来算盘给林谦跪上,燕寻一瞧见林谦那龇牙咧嘴的模样,就止不住地笑。
秦九摸摸鼻子,有些尴尬地看向燕秋尔。这话他不知该不该说啊。
燕秋尔却是不甚在意,冷哼一声,道:“有个人蠢的啊,看过的密信都不知道烧掉,干等着被人发现。”
“我、你……”林谦咬牙切齿地看着燕秋尔,突然豁出去了似的开口道,“那可是你写给我的第一封信,字字句句皆是情意绵绵,我怎舍得烧掉!”
林谦这么一说,燕寻就更感兴趣了:“密信?什么密信?”
“在这儿呢!”林谦气呼呼地将那封信掏出来甩给燕寻,而后下巴一挑,挑衅地看着燕秋尔。
燕秋尔这厮也太狠了吧?他是怎么想到让人跪算盘的?嘶!真疼!
燕寻将信从信封里取出来仔细一看,顿时就乐了,对燕秋尔说道:“小堂弟啊,你写这东西的时候好歹也打听清楚啊,阿谦好男色在常安城里可是出了名的,这信幸好没流到外边去,不然小堂弟你的名誉不保喽!”说完,燕寻随手将那封信转递给了燕生。
一见燕生将那封信接了过去,燕秋尔的心肝就是一颤。
秦九听了燕寻的话却是一愣,而后突然觉得大事不妙,吞吞吐吐地说道:“若说秋尔的名誉的话……可能已经保不住了。”
众人一愣,纷纷看向秦九。
秦九咽了口口水,继续说道:“今日……我们来的时候……几乎横穿了整个常安城……林尚书的怒骂怕是很快就能传遍整个常安……”
“……林谦你个蠢货!”燕秋尔愣了愣,而后一把抄起手边儿的茶杯,猛地砸向林谦。
“做什么怪我!”林谦赶忙一闪,堪堪躲过这茶杯,“这信明明是你写给我的!而且分明就是祖父不听我解释,是祖父他……”回想起今早的场景,林谦突然一愣,而后一脸诧异地看着林尚书,怒吼一句,“祖父你算计我!”
“啪”的一声,林尚书扬手在林谦的后脑勺拍了一巴掌,那动作又快又准又狠,完全看不出林尚书已年近花甲。
“小兔崽子,做什么说得那么难听?还不都是你们四个人笨的!”林尚书瞪着眼睛看着林谦,说话的时候胡子一翘一翘的,“而且就你这浪荡样子,哪家郎君看得上你?”
其余几人听了这祖孙俩的对话之后仔细一想便明白了。
燕秋尔眼睛一眯,冷声道:“林尚书,就算您孙子已经名誉扫地,我的名声可还是想要保住呢。”
闻言,林尚书转头看着燕秋尔,嗤笑一声道:“你还在意名声?情书你都敢写了,还在意什么名声?可莫要告诉老夫你没其他办法。能将那信息藏在情诗里头,你就不能把它藏在别的里头?而且,老夫听说燕家五郎君可是常安城里有名的败家子,一掷千金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可瞧你这模样也不像是那些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想必也是自毁名声吧?这名声你都自己毁了,还在意老夫多毁这么一下吗?”
燕秋尔长叹一口气,无奈扶额。得,还是他自己招惹的。
燕生狠瞪燕秋尔一眼。
燕太傅一见自家堂弟脸色不好,寻思一番之后便开口道:“我倒觉得也未必要用这样的方法。”
“哦?此话怎讲?”林尚书转头看向燕太傅。
林尚书也不想用这样的方法,可九皇子、林谦、燕秋尔和燕寻四人都接触半个月了,至今未想出个妥当的碰头方式,连互通信息都不方便,他这不是想给四个人创造一个借口嘛!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待事成之后,要什么样的名声还不是他们说的算?
“我听说秋尔已与左家的左宁密谈过,秋尔不给我们说说你们密谈的内容吗?”
燕秋尔一愣,撇撇嘴,道:“诸位长辈这是欺负人吗?明明自己什么都知道,却还折腾我们这些晚辈?”
“我们若是可以随意行事,还用得着你们这些小兔崽子吗?”林尚书抖了抖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