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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塔的身上有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不过她如果不愿意说,张文涛也不会勉强她,到底是发生过关系的女人之一,又是处女,那沙地上一抹鲜红就能说明问题,当然如果这个时代就有人的话。
“没想到在尼德尔斯港还有这么一处不为人知的地方。”乔治维利尔斯忽然背靠在墙角,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道,“说吧!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是不是议会派你们来的?”
“如果我们真的是议会派来的,那么刚才在酒馆的旅阁中就可以轻松的干掉你,你以为你比那2米多高的怪物高明多少?”张文涛看着眼前的乔治维利尔斯嘴角浮起一丝笑意,“或许您还没有从您的父亲,上一代白金汉公爵,也就是白金汉公爵一世被刺杀的阴影中走出来,当然,对一个十来岁的孩子来说,很小就在皇室长大,受到的教育往往都是自我保护方面的,您对我们产生怀疑也是情理之中。”
“你…你果然知道我的身份,为什么一开始假装那般惊讶?”乔治维利尔斯手持匕首,双眼紧紧盯着面前的两人,“告诉我,到底是谁要我的命?如果不是议会的,难道还有其他人?”
“还是那句话,如果我们要对你下手,你现在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张文涛耸了耸肩膀,看向了坐在一旁沙发上的阿尔塔,阿尔塔只是用手里的匕首清除着指甲缝内的污垢,嘴角淡淡的笑意,一副很认真的样子。
“我要怎么才能相信你说的话?”乔治维利尔斯退无可退道。
“现在在这里,尼德尔斯港,恐怕布满了议会的眼线和杀手,你现在必须要相信我,因为只有我和我的朋友才能护送你安全的回到伦敦港。”张文涛找了个距离阿尔塔就近的位置坐了下去,“嘿,公爵大人,您最好放松一点,你以为一把匕首就可以做点什么?只要我愿意,几个呼吸就可以拔掉你的匕首,你信不信?”
显然,乔治维利尔斯在见识过张文涛面对那个壮汉,依旧可以瞬间将其击倒,这才缓缓的将手里的匕首放回腰间的剑鞘中,“那么,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安全的离开这里?”
“不妨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好了,放松点,兄弟!”张文涛从背包里面拿出一瓶豆浆,咬去瓶塞,放在了乔治所在的墙角的跟前,“你可以放心大胆的喝我的东西,我没有要害你的动机,不是吗?”
乔治半信半疑的前倾着,伸手拿起了装载豆浆的玻璃瓶,放在鼻下轻嗅了一下,在听到张文涛的话后,脸上闪过一丝红晕,他尴尬的将嘴凑到了瓶口,轻啄了一口,“这…这不像是牛奶,到底是什么东西?”
“那是我从家乡带来的配方制成的,既有营养又可以添加配料制成独一无二的汤料,你习惯了就会喜欢上的。”张文涛简短的解释了一下,“最近这个东西在普利茅斯港及其周边一带很流行,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流传到整个伦敦,甚至整个英伦三岛也说不定。”
“你的家乡?法兰西吗?那确实是一个美丽浪漫的国度!”乔治再次抿了一口,这一次没有之前那么勉强,一口接着一口,慢慢的一瓶豆浆就见底了,乔治这才意气阑珊的将空瓶放在脚边,“正如阁下所说的那般,刚开始味道中带着一股豆子特有的气味,但是慢慢的,就有点着迷。”
“这里还有很多,你要是喜欢的话,等你回到伦敦希望可以给我的新产品做形象代言人啊!”张文涛笑着又走过去,将一瓶豆浆放在他的脚边,随后收起了那个空瓶,“这东西不像牛奶,但是比牛奶更具有营养。”
系统提示:白金汉公爵二世乔治维利尔斯对您的好感度提升,好感度+10!
“因为父亲的死,我在皇室长大,和查理王子一起,四处游历,不过有一次,我们的船队经历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暴风雨,我的船在暴风雨中迷离了航线,来到了这里。”乔治维利尔斯开始叙述自己的经历,“初来到这里的时候,到处都很新奇,这里的物价比起伦敦来不是一点半点的便宜,往往一个金币就可以享用到很多美食,当然这里的妓女也是整个英格兰最廉价的,当然我还没有过成人礼,对于女色也只是听船上的那些水手聊天获知一些有趣的事情。”
“看来尼德尔斯港表面的华丽生活让你有些不能自拔了,你是不是有好久都没有联系上那位查理王子了?”张文涛打了个响指,将意犹未尽的乔治维利尔斯从梦幻中拉回现实,“我猜现在查理王子一定非常思念你呢!你都没有想过写封信报个平安吗?”
“本来我确实有这个想法,但是自从上个月开始,我就发现自己的身边出现了很多的陌生人,就连出行都有陌生人尾随,无论你去到哪里都是这样。”乔治维利尔斯强装镇定道,“我知道他们是议会派来的,要知道我皇查理与议会在争夺着权利斗争,现在整个英格兰并不是都站在查理陛下的身后,所以查理陛下现在的处境不容乐观。一开始我也没有朝哪方面去想,直到我见到了一个人,那个人曾经一度与那些议员有着密切的来往,我开始相信议会开始留意到了我的存在,要在这里将我干掉。”
“他们是什么人?他们现在在哪里?”张文涛连续问了两个问题,“你的船在哪里?我们必须要尽快赶到你的船停靠的地方,然后离开这里,就算那些人的目标不是你,也会因为生活高调的你而注意到你,就看你打赏给那家酒馆老板的金币就猜得到。”
“那…那我该怎么办?”乔治维利尔斯抓紧自己的头发,歇斯底里的用头撞墙道,这是一个人神经突然崩溃的一个写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