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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道:枪打出头鸟。遭人嫉恨也是不行滴。别说慕容灼为难,富商大户并朝廷官员都在为这个事伤脑筋。少了面子搁不住不少,弄不好上面那位也有看法;多了引人侧目不说,弄不好让人质疑你钱财的来处,那可就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了。因此,大家都在等,等着有人第一个站出来。这样也好有个参照不是?
水溶笑着对慕容道:“这事你得问大哥。”因为水溶一直在养伤,虽然那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在母亲的眼里那怕差了一丝一毫那都是不允许滴。所以,近来三人的聚会基本上就都在水溶的书房里了。
拓拨瑾道:“这事是上面那位想打镇南王的脸,也是个警示的意思。不过赈灾也是实打实要做的事。毕竟都是大夏子民。慕容家也是大夏朝的数一数二的世族,只怕大家都看着你呢。”
慕容灼立马就不淡定了。站起来道:“那这意思得是我这还得当个冤大头?”
水溶道:“慕容,你有点出息好不好?好歹咱也是慕容家族产业的掌门人,慕容家尊贵的二少爷。怎么让你捐点银子跟割你肉似的?”
“比割肉还疼呢!你说得多轻巧啊,那可是我一点一滴积攒下来的。我就爱听银票一张张在我耳边的声音。怎么滴吧?”慕容灼是真爱钱,可他最受不了的也是人家说他爱钱。爱钱怎么了?过过没钱的日子你们试试?好象他过过似的,世界上有一种人就叫做天生财迷!虽然他含着金汤匙出生,衣食无忧,可是依然无人能阻挡金钱对他的诱惑。
“得,你就出个三千两吧,少了估计你也过不了关。”拓拨瑾干脆给慕容开了个价码。
“啥?三千两?”慕容灼烧了尾巴似地跳了起来。这可比割肉都痛了,简直要了慕容的命了。
水溶很不友好地笑了。慕容扇子就要落了,总算忍住。
“看在你受伤的份上,就放过你这一回。哼哼,要是还有下回?”有下回能怎样?又打不过人家。看着慕容悻悻地收手,水溶翻了个白眼。
“那你们都出多少?”慕容不甘心地问,得找个心理平衡嘛。
“一年俸?。”拓拨瑾平静地说。
“啊?噢。”慕容灼本自不甘心。后来又想,算了吧,人家把一年的身家都搭进去了,吃喝也不知道在哪里找补,咱还计较个啥呢?遂不再计较。
第二日,慕容灼就到礼部负责此事的官员处去认缴了银两。既然要交咱就麻溜地交,省地人家老惦记着咱不是?多给人家添麻烦不是?
有了标准就好办了,各富商贵贾,自然就忖算着自己的身份和排位,三三两两地开始认缴银两了。迎春自然也代林家的各个铺子认缴了一份与已匹配的份额。此事,自然也在与黛玉的往来书信中细细地说了。
贾府里却为这事犯了难。这几年家里年年入不敷出,已经是拉了一屁股的饥荒,只为撑着这个架子。王夫人自听贾政说了这事后,就开始发愁。自家姐姐一家子年前便搬了出去。更可恨的是:还借着搬家硬是讨要回去一千两银子,又逼着自己写下了五千两银子的借条。真正是狼心狗肺!那会子孤儿寡母地寻上门来倒全不念了?真正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这会子王夫人可不念人家每年都有给银子,而这银子也远远高于在外面租一个相当的院子的价格。
王熙凤这两年也学聪明了,竟指着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么个理由,专心的在自己院子里将养身子去了。园子里的是竟是撒手不管了。都是些白眼狼!王夫人恨恨地想:那些年这府里风光的时候不是巴巴地叭儿狗似地围在自己跟前打转吗?现如今没有油水了就脚底下抹油-开溜了?
王夫人揉了揉想得有些发痛的太阳穴,又看看外边阴沉着的天,心情越发发不好了。这老太太也是的,死扒着她那几个银子不放,也不知道留着给谁使呢?
见王夫人脸色不好,一屋子的丫环都不敢咳嗽一声。深怕再惹了这位当家主母。前个那四儿不就是个例子,一时失手打了个茶盏子,谁知正赶上王夫人心情不好,结果生生给打了个半死,如今还下不了床呢。只怕就好了也要落个残疾了。
“金钏,你陪我到库房里去一趟吧。”王夫人想:老爷的体面要紧。同僚们都捐了,总不能为此折了老爷的面子。再说还顶了个国公府的帽子在那里。少不得再拿出个什么来典当典当,先过了这关再说。要不还让老爷在官场上怎么混啊?别说老爷,自己也没法子在这帮子命妇里说话了啊。还不得被人笑话死?
王夫人在库房里翻拣了半日,最后总算选定了几幅先祖所藏的古画,并一对西洋的掐金丝七彩人物的大花瓶。命金钏秘密包了,第二日悄悄地当了一千两银子才算完事。
可巧,这画当在了迎春所管的铺子里。那日,司棋陪着迎春去巡视,迎春一眼就认出了那几幅画,并那一对西洋瓷瓶。“呵呵,连祖宗留下的东西都当了,贾府真的要走到尽头了吗?”迎春在心里冷笑着:“那样的人家,许是迟早的事吧?”
于是,给典当行的掌柜的下了命令:“若这家不来赎,这些东西送来与我。”掌柜的自然诺诺地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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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主角,亲们有什么样的期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