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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

    要那莲心说的是假话,可有旁的人出来指证?

    此时的仇氏也惊呆了,她没想到自来不喜欢她的公公竟然如此狠心,要将一切罪名推在她身上。暗示她承担下所有的罪。

    可一切的悲剧起源不是她么?

    仇氏不敢否认的。

    当初她是进府故意与张氏相争,又哭着求太夫人,道她一心只装了温家大爷,不然此生宁愿青灯古佛一生,又暗示温家大爷时念佛经有追随她入空门之意,太夫人才下定了决心除去张氏。

    可这也与她的夫君无关啊,当时她虽未到现场,然后来嫁入温府,太夫人却与她说了的。

    当时张氏便被产婆捂死,只可惜温余卿到底是命大,竟让张氏拼尽最后一丝力气生了出来。

    太夫人不敢再造杀孽,这才放过他一条小命,又言横竖看着也像活不长久的,不如待他自己夭折。

    这些她该说出来么?这本就是太夫人让人动的手,她的夫君又哪会杀人。

    可一想到自己的两个孩子,仇氏心中便犹豫了。

    闺阁女子,少有通读大隆律例的,大多也只是知一些皮毛。

    仇氏只知道若是自己的夫君杀妻,那么她的两个孩子一辈子就毁了。

    可要说是太夫人呢?

    先前她不知大隆律例之时定然会跳出来叫,说全部是太夫人的意思。可在这一路中,却是有衙役说起了此事。

    她在马车里听着,竟是吓得满身是汗。

    说太夫人,她的丈夫、儿子、女儿全部都毁了。

    可说是夫君,她的夫君何其无辜啊?

    一切本就与他无关,皆是来于她的妄念。

    且她的儿女一样要受苦受难。

    那便只有温家老爷说的这一条路可走了,仇氏咬着唇,忍住身上的痛楚想。

    她也曾听过小妾害主母的案子,也听闻过有人家夫人娘家妹子恋慕姐夫而谋害其姐,虽下场极惨,可是儿女却是没事的。

    仇氏却不知,她所知这两件事,那小妾与继室谋害原配嫡妻子女却无事,只是因当时并未闹上公堂,不过族中暗中处置,官府并未追究罢了。

    为了长瀚与长慧,认便认了!

    想通的仇氏腾的一下站起来,却是被腰间背部的伤口一扯,疼得又坐了下去,还差点仰倒。

    屏风外冯钧却是道:“既然仇氏已到,张氏之事且押后再说。”

    本心乱如麻的仇氏松了一口气,虽身上疼得入骨,可此刻她也顾不得身上的疼意,只眼巴巴的看着屏风外,恨不得来一道圣旨,让一切都当作不存在过。

    “此物便一直握在某嫂子手中,唯家中女眷为家嫂换上寿衣时发现。我等两族,多年查探,也到最近半年才查出此物来源。”

    青年将手中之物呈上。

    冯钧扫眼一看,却是一只金镶玉的耳坠,造型十分俏丽,于十多年前京中小娘子之间极为受欢迎。

    “此物来源于何处?”冯钧问道。

    青年从袖中拿出一本账本来,道:“此物来自京中北城中的一家老银楼,名唤付记。老板姓付,已经营此业三十余年。这便是当年售卖此物的账本与图纸,上有仇府印鉴与手印。”

    当年为了此物,两族中人亦到京中查问过,然此物制造精美,是为上佳之品,顾客资料于银楼而言亦是机密,或者是被人嘱咐过,当时付家只道付记并没有此物,恐是别家黑作坊以付记名号仿造。

    付记与大多勋贵后院交好,付家老板不认,两族也无可奈何。

    且勋贵众多,两族只能从勋贵下人中一一查探,多年来也几乎毫无头绪。

    冯钧令人将此物用漆盘装上,送入屏风之内,询问于仇氏,“仇氏可认得此物?”

    仇氏看见那多年前丢失的一半耳坠心下更是沁凉,却是不肯认命,回话道:“这耳坠却与我一副耳坠相似。不过那副耳坠此时尚在温府中,放得好好的。这一只也不知是谁的。”

    见仇氏否认,那青年冷声道:“温家大夫人也不用否认,这账本上却是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在十多年前,你又去付记重新打过一只,且与先前丢失的那只一模一样。因不用再制图纸,因此匠人便在原来那一份图纸上再此标注了出来!”

    冯钧拿过账本,见其中一页折起,便打开来看,果见上面有一图纸,上标明了工匠名字、数量、售卖时间、售卖掌柜名字、价值几何、为何人所买、用何种方式付账。

    在数量那一栏,果然能见一旁有小字标注。

    见此,冯钧便道:“既是如此,付记可有人来?”

    青年回道:“并未前来。便是此账本,亦是某寻他路而得。”

    这话跟说是他找人偷的差不多了,然古代不是现代,还讲究一个取证渠道正义。

    因仇氏有诰命在身,仇府、温府亦是大户人家,为防他人污蔑,还须请得付记之人为证。

    若付记不承认此物是付记账册,也得拿出证据来,方能证明此物无效。

    只是此时京中各门即将落下,三司会审也得再待明日。

    冯钧便道:“今日先审至此时,明日辰时再升堂断案!着人告知北城付记,明日一早,过堂质证!”

    因京中城门关上后不得随意走动,留在京中尚无归处的人就只能住店。

    凤、显两族今日来有约莫三百余人,若个个住店,便是住最便宜的通铺,也是不小的一笔。

    加之三司会审之处离最近的南城客栈亦不远,眼瞅着如今城门将落,再不离开便只有在衙门里躺地上了。

    因此两家族长一商量,便决定今日作罢,先寻客栈留宿,明日一早再来。

    唯一不放心的,便只有那几分证据。

    因此青年对着一边坐着从头至尾只说了一句话的南宁太子道:“今日日晚,晚生想劳烦世子一件事,不知允否?”

    “证据保存之事?”那宁太子挑眉道。

    青年拱手道:“世子爷聪慧。”

    南宁太子对此并无他见,不过也知道证物这等重据,他若要拿回番馆极为不可能,就道:“不若将证物合做一起,让我的人留下几位,一起看守?诸公以为如何?”

    夜烧证据这种事,能流传几千年,并不是没有道理。

    此事于古代查案中,最为容易发生。

    若能有一方来分担其风险,冯钧等人无不同意。

    “既然如此,便几家之人都留下三四人值夜,共守物证亦可。”御史大夫楚戈道。

    此时仇伯爷才匆匆赶到,见今日审案完毕,也不多言,只朝着屏风后的仇氏走去。

    仇氏此时见着仇伯爷便像见了主心骨一般,对着人便大哭起来,到底没能跟幼时一般扑上去。

    仇伯爷被仇氏哭得心中极痛,却也不得不背过身上前与三司之人客套。

    “不知老夫今日可将女儿接回府中,明日再送来?”仇府伯爷直言道。

    冯钧尚未说话,旁边楚戈已疲累至极,懒得客套,也直言道:“不可。伯爷之女涉及命案,目前尚不能自证清白。还需收监一日,待明日再审。”

    仇伯爷见此也不好再说,他是勋贵,与文臣之间关系本就不好,又是寡言的性子,因此只得抱拳。

    “不知老夫女婿如何?”到底也要问温家大爷一句。

    冯钧这才道:“温家大爷应涉嫌谋害原配张氏亦要收监。”

    仇伯爷闻言眉头一皱,只好点点头不多言,只回头对即将被带下去的仇氏道:“你且先住着的罢。为父明日再来。”

    待仇氏被带下去,仇伯爷又道:“诸公此时可要进宫面见陛下?”

    冯钧颔首,“虽案件已及时呈与陛下预览,自也要进宫解释一番。”

    仇伯爷掌管宫中禁军,能自由出入皇宫。

    三人此时进宫,再出宫时宫门紧闭,或许就要夜宿宫中了。

    若要出宫便要麻烦许多,自有劳烦到仇伯爷处。

    对于仇伯爷的示好,冯钧本是想接受的。

    然旁边的大理寺卿杨思怀却道:“伯爷毋须客气,我等进宫后夜宿外宫便行。等次日宫门开后再出宫断案亦不迟。”

    仇伯爷闻言,脸色颇为难看。他这一生鲜少求人,一次两次都为的自己女儿,却也是一次一次被打脸。

    此事,论谁都要道一声可怜天下父母心。

    仇伯爷与几位一同出了衙门,才从三位文官嘴中得知,今日张府竟是一个人都不曾来,便是请人去请亦不来,颇为怪哉。

    以张家伯爷的性子,往日便因他女儿之死在温府闹过几场,怎的今日却不肯出面了。

    仇伯爷目送三司离开,心中却嘀咕上了。

    温家大爷涉嫌谋害张氏,这一点他一点也不怀疑,然他女儿瑾娘又如何涉及进了命案?

    不过一方衣料,算什么不能自证清白?

    好在跟着仇伯爷前来的讼人却是打听到了不少消息,只爬上了马车跟仇伯爷道:“伯爷,您还是另请高明罢。”

    仇伯爷冷着的脸更冷了,只道:“先生这话是何意?”

    讼人摇着头道:“杀害产妇的物证并不只那一方手帕,连温家大夫人当年落入产妇手中的耳坠亦有,且还让凤、显两家查出那耳坠来自北城付记,上面亦有贵府印鉴、指印为证。”

    仇伯爷听到这话,便是上过沙场杀惯了敌人的那一颗冷硬的心,也感到一阵凉意了。

    他的妻子、他的女儿,竟都不是他以为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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