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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挣扎越来越厉害,脸色也愈发狰狞,思远没功夫再去跟那些人装逼了,揪着那个所谓的大师跪在床榻的旁边。
“好好看看你的杰作。”
说完,思远从怀里掏出针包,从里头拿出一把近乎半透明的蝉翼小刀,他扫视了一眼:“你们是让我动手呢,还是看着他死在这。”
事情都到了这一步,再加上这个男人看上去有些*,而且他既然能说出这样的话,那大概他是有办法的。所以现在再怎么不信任,恐怕也只有死马当活马医这一条路了。
“那就是没问题了是吧?狗蛋!”
“在呢。”狗蛋慢悠悠的从后头绕过来,而他的身后则是一群被他干趴下的保镖:“王老板,你又叫我啊?”
思远白了他一眼,然后咳嗽了一声:“把这一片给我封起来,一个人都不允许进来。”
“好的。”
说着,狗蛋从怀里摸出双枪,朝着墙壁上砰砰就是两枪,接着他厉声道:“谁敢靠近一步,杀无赦!”
“喂!不是让你吓唬人,去门口守着。”
狗蛋一愣:“我日,你弄了半天就是让我守门啊?算了……你是老板你说的算。”
等狗蛋端了一张凳子守在门口嗑瓜子之后,思远抬头看了一下那少年的家人:“等会我干的事可能会让你们觉得不适,但如果你们肯相信我。我就还给你们一个健康的儿子。”接着。他指着被枪声吓得够呛的那个大师:“你也给我睁大眼睛看清楚,你挨这顿揍不冤枉。”
接着,思远走到那少年的身边。先是掀开了他的衣服,这个时候他的肚子上已经能看出有蠕动的痕迹了,虽然不明显但却能让人头皮发麻。
其实这个男孩的感染时间远不如那个女孩时间长,但因为面前这个假大师胡搞瞎搞,想强行拔出反而激发了蛊虫的反抗机制,让它们在短时间内以极快的速度成长起来,凶性也与那女孩身上的虫子不可同日而语。所以现在思远根本无法的直接拔出,只能通过外科手术式的暴力摘除了。
他深吸一口气。打了个响指,身体周围突然出现一阵朦胧的清风,这阵清风像是有灵性似的把思远包裹了起来,用别人不在意的方式营造出了一个绝对无菌的环境。
接着思远抬头看了少年的家人一眼。给了他们一个肯定的眼神,然后把那把薄如蝉翼的手术刀放在了少年的身上。
“别怕,很快就好了。”
思远小声对已经陷入昏迷的少年说了一句话,然后手术刀一直从他胸口的位置划到了肚脐之上。几乎瞬间就完成了开膛。
少年的母亲看到这一幕,当时就晕厥在地,反倒是那男孩的父亲虽然脸色极差,但仍然坚持站在那目光死死盯着自己儿子。
“所有人退后五步。”
思远厉声说着并抬头看了在场的人一眼:“去找个玻璃罐子来,一定要玻璃的!大一点。”
少年的二叔忙不迭的冲进了厨房,抱出了一个泡药酒的瓶子。哗啦啦的把里头酒全部倒了出来,并把坛子洗干净端到了思远面前。
“好了,你们退后一点。”
思远强打起精神。这个时候可不能有一丝差错,虽然这把手术刀是用小龙女的鳞片打磨而成的,用来做外科手术能保证不感染不流血,但一旦切掉了大动脉……照样该死还是得死。
他慢慢的翻开少年的肚皮,露出里头的内脏……而当屋子里的人看到这少年腹腔里的东西之后,当时就有些扛不住了。就连少年的父亲都近乎崩溃。
少年的肚子里全是三寸长大概一次性打火机那么粗的虫子,这些虫子互相撕咬着。它们坚硬的嘴器时不时在少年的内脏上刮出一道血痕,那密密麻麻的翻滚的蠕虫就这样集中在腹腔之中,看着就头皮发麻。
思远取出镊子,开始从肚子里一条一条的取出蠕虫。足足花了半小时他才把所以可见的虫子取了出来,放在玻璃罐中满满一罐。
而在被取出的过程中,这些虫子似乎意识到了情况不妙,纷纷跳跃起来想要找其他的容器,但却被思远的清风挡在了里头,甚至不少的虫子回头去攻击思远,但无一例外的都死在了接触他皮肤的那一瞬间。
不过即使现在大部分虫子已经取出,但思远仍然不敢放松,因为那只狰狞的虫母还在体内,它现在应该已经把那根脐带一样的东西连接上这个少年的心脏,如果硬来的话,这小子八成是死定了。
“过来一个搭把手,最后一点了。”
思远皱着眉头,他已经发现了虫母,但他真的是不敢直接把它拿出来,得在不损害这个少年的生命的前提下一点一点把这个难缠的玩意给取出来。
这时,少年的父亲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他用院子里的水龙头洗了一把脸,挽起袖子走到思远身边:“我来!”
“你戴上这个,然后用手护住你儿子的心脏。千万不要放手。”思远递给他一双不知道什么材料制作的手套:“如果你缩回去了……可能……”
“不会的。”男人的眼里全是坚定,然后脚步沉重的走到儿子面前按照思远教的方法用手心护住了他的心脏。
看到他的举动之后,思远再次深吸了一口气,伸出两只手指慢慢的捏住了那个已经成长成浑身倒刺的虫母。
在它被捏住的一瞬间,它立刻开始反抗了起来,浑身的倒刺不停的向周围突刺,它的刺非常坚硬且异常有力量。要刺穿柔软的内脏几乎是轻而易举。思远之前顾虑的就是这些,虽然这些刺对他并没有太大的作用,但穿透成年人的皮肤那简直太容易了。如果那个男人的因为害怕疼痛而缩回了手……思远之前干的一切就等等于白干了。
但他仍然相信这个男人,因为他记得自己小时候曾经有一次摔进了一个枯井之中,枯井很窄氧气不足,他随时可能就这样挂掉,当时所有大人都无法进来,最后却是他老爹硬生生挤进来把自己给救了出去,等回家之后他才发现老爹整个后背和肩膀都被生生的磨掉了一块皮肉。几乎可以看见骨头,那样的疼痛绝对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但那个平时凶巴巴的老爹一声不吭的就承受了下来。所以思远相信这个男人也能够做到这一点,因为是父亲。
果然,在那些倒刺不停戳着手背的时候,那男人却纹丝不动。只是满头是汗的看着天空,呼吸粗重,苍白的嘴唇微微颤抖,哪怕护住心肺隔离开虫母的两只手已经血肉模糊不堪入目,他却没有动弹哪怕一下。
思远咬着嘴唇,极为小心的一点一点的把那虫子往外拉扯着,在场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就连那被罚跪的大师都瞪大了眼睛看着这紧张的时刻。
慢慢的、一点一点的,这只海参一样的黑色的全身是刺且有一对翅膀的长达十五厘米的巨大虫子被拉离的少年的身体。思远当机立断手起刀落。一眨眼的时间就切断了那根脐带,接着把虫子往罐子里一塞,然后拽住脐带在血涌出来之前打了个死结。
“好了。”
听到这句话。所有人都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而那个男人也颤颤巍巍的收回了已经鲜血淋漓的手。
思远拿出其他工具处理了一下这少年的腹腔,接着往里头洒了一丁点妖灵粉末,以抑制蛊毒的毒性还能中和之前融入血液的蛊毒浓度。
最后,他在清理完毕之后,把少年的胸膛合上。接着用拇指按在切口上悄悄引入肉山的粘液,于是乎他手指过处。伤口瞬间被黏合,看不出一丝痕迹。
很快,躺在床上的少年就恢复了平稳的呼吸,脸色虽然还是很难看,但却已经像个人了。中了蛊毒,他以后的身体恐怕也不会太好,不过至少能安稳的活下来,相比较而言这已经是很不错的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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