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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得腮绑子圆圆的,像两边肿了起来。
“鲍鱼不是鱼。”钱振宇笑着回答。
“鲍鱼不是鱼?”郎乐乐叫了起来,问道:“那为什么要叫鲍鱼呢?它与鱼是什么关系?”
武小七也吃完了一块,又用筷子拈了一块,附和着郎乐乐,问钱振宇:“是呀,既然鲍鱼不是鱼,为什么它要叫鲍鱼呢?”
问完后,她才将这块鲍鱼寿司放进了嘴里,细嚼慢咽了起来。
钱振宇心说:“真是穷人家的孩子,与喜喜一样,第一次吃鲍鱼时,全都是一样的表情。”
“好吧,我来科普一下鲍鱼知识:”他好善良的温柔而笑,继续讲解:
“鲍鱼是海产贝类,同鱼毫无关系,倒跟田螺之类沾亲带故。它是海洋中的单壳软体动物,只有半面外壳,壳坚厚,扁而宽,形状有些像人的耳朵,所以也叫它《海耳》。”
“啊?原来是这个样子的呀……”武小七和郎乐乐,两人同时欢呼。
郎乐乐还加了一句:“原来是海的耳朵呀,难道稀罕了。”
说完,她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不懂就问:“既然不是鱼,为什么人们要叫它为《鲍鱼》呢?”
钱振宇再解释:
“鲍者包也,鱼者余也”,鲍鱼代表包余,以示包内有“用之不尽”的余钱。
“什么意思?”钱振宇拽了句文言文,郎乐乐就听不大懂了,只得请求人家再详尽地解释一下。
钱振宇简约回答:“就是用来送礼的意思,比喻年年有余。”
“哦,是一种美好的愿望。”郎乐乐点头做总结。
钱振宇未置是否,只是含笑看着她们俩,示意她俩说:“多吃点,把这些都吃掉吧,不然,倒掉了可惜。”
“啊?倒掉?”郎乐乐没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囫囵吞下嘴里的食物之后,还咽了咽口水,艰难地问道:“你经常倒掉?”
“偶尔。”在郎乐乐仿佛要吃人的视线中,钱振宇严肃地解释,道:“坏掉的才倒掉,不然,我都有送人……”
“这还差不多……”郎乐乐立即垂了眉,抓起鲍鱼寿司,狼吞虎咽起来了。
再也不是细嚼慢咽,装斯文了。因为她怕没吃完,钱振宇都倒掉了,或者放坏了,还是离不开被倒掉的命运。
唉,果然有:“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真实写照。
郎乐乐痛并快乐,而知足地大剁特食,一种叫做“鲍鱼”做的寿司,享受人间美味。
虽然行为不美,样子一点都不淑女,但她吃得很干净,很享受。
“慢着,别噎着了,多喝水……”钱振宇居然像她们的家长,在旁边推杯送盏。
事实上,他也是他们“名义”上的“家长”,南山魔法学院是他的,自然,学校的所有物都是他的,包括教室,体育场,以及教职员工,和各年级的学生们。
他得对他们负责。
在美食和帅哥面前,郎乐乐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人家叫她喝水,她端起水杯,一口气给灌下了喉,然后很听话的继续吃和喝。
直到盘子见了底。
“嗝!嗝!嗝!”连打了三个饱嗝,满意地拍拍肚皮,才算真正意义上的吃好和喝足了。
“有牙签吗?”瞪鼻子上眼的郎乐乐同学,居然提出了此可笑的要求。
钱振宇没回答,而是拿他深邃的大眼睛,直直地盯牢郎乐乐。
眼珠都不带眨一下的,盯得郎乐乐头皮直发毛。
“钱,钱董,我……”她脸红了,并且语结了,干脆闭上嘴巴,又不敢回视人家,只是一味地低着头,看着空空的盘子,发呆。
“刚才钱董都说了,鲍鱼不是鱼,没有刺,没有骨头,怎么会掐牙齿呢?”武小七打破这尴尬境地,明着说郎乐乐,实则是帮钱振宇解释。
“啊?哦。”旋即,郎乐乐为自己的装腔作势,声张虚势……而自责,挠着头皮,假发挪动了下,又赶紧捂住假发,将之挪正位置了。
“唉,还只是一个孩子,却偏偏发育得这么……”钱振宇却华丽丽地走了神,眼光从郎乐乐的头发,再到脸庞,然后悄悄下移,不着痕迹地,悄无声息地落在了某人,傲人的娇挺上了,郎乐乐浑然未觉。
可旁观者武小七,顺着帅哥的视线,也停在了郎乐乐同学的胸口,因为大吃特吃,不小心掉落的饭米粒上了……
心说:“老四呀老四,所谓吃人家的嘴短,你还怎么跟人家理论呢?”
她记挂着她俩干嘛来的,郎乐乐同学,当然也没有忘记。
只见她等满脸的红晕消褪之后,清了清喉咙,准备开始发言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