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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冰冷。
又是一个寒冷而漫长的冬天,身边却没人陪伴。
她想他,想听听他的声音,抱抱他,想对他说,她心里的苦……
可是,已经分手了,和平分手。
这辈子,他们已经完全错过了……
“我不想……分开……为什么你又不霸道了?”她哭着自言自语,想到韩遇城那天的反应很平静,她更难过,就是这么矛盾,明知道自己脏了,没资格了,却还希望,他霸道点,把她禁锢在身边。
或者知道真.相后,坚定地告诉她,他不嫌弃她。
虽然,她心里仍然恶心自己。
白天在网上看到何初微的那些照片时,想着将来的某天,她被崔女士拍的照片也可能这么流传出去,她更加绝望,恨不得这世界上从来没存在过一个叫何初夏的女人。
“韩遇城,我还爱着你,即使那么难,仍然爱……可我又要像以前那样,把你放在心底了……你要好好的,把姓崔的,把韩翊他们,都,都解决了!”她哭着颤声地说道,拳头不停地捶打床面。
就像困在了深渊里,想挣脱出去,却无能为力!
——
韩遇城后来晕倒了,在地板上昏睡到天亮才醒过来,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什么事?”他态度不客气,板着脸。
“您这什么态度?让你考虑的事,考虑得怎样了?”属于韩翊的声音传来,他幽幽地说道。
韩遇城扬唇,“跟你这小崽子说话,还需要态度?”他不客气道。
叔侄俩向来不和,即使现在是志同道合的同盟者,谁都不肯向对方服软,表面都傲着,心里却是关心着对方的。
韩遇城要是真讨厌这个大侄子,两年前就不会把纨绔叛逆的韩翊用手铐拷着送去部队了!
韩翊曾经轻贱这个小叔,从不承认他是韩家人,也曾恨他将他送去魔窟般的部队,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思想的成熟以及对韩遇城的认识,他现在特别感激他两年前送他去部队锻炼。
“谁是小崽子?四叔,您可别忘了,现在只有我能帮你!”韩翊那幽幽的声音传来。
“我稀罕?”
“……”韩翊无语,“说正经的!”他没好气道,开始说正经事。
韩遇城听完,迅速挂断。
“这老男人!”韩翊看着“通话结束”几个字,嗔道。
赤着上身的他从角落回到床畔,浴.室的半透明拉门倒映着女人正洗澡的画面,想到什么,他拿起墙壁上的电话,打电话给厨房。
很快,被他指名叫的青舞端着他要的点心,上了楼。
开门的是一位大美女,“韩少,是你要的点心吗?”
这时,韩翊走来,当着青舞的面,搂住了女人的腰,青舞无动于衷。
韩翊拿了一块酥饼,往女人嘴里送。
青舞有点不耐烦,虽然表面上,她还是个哑巴、聋子。
“好吃么?嗯?”
“韩少喂的,当然好吃。”
“有我的棒棒糖好吃么?”韩翊又暧昧地问,女人脸色涨红,“讨厌,这还有外人呢……”
“怕什么,她是聋子!”韩翊说着,拖着女人进了卧室,关上了房门。
青舞冷哼,谁是聋子?
就他这种换女人如换衣服,每晚都带不同女人回来,不拖到下午不去上班的风流少爷,一辈子都比不上韩遇城!
——
手术室里,正在进行一台复杂的肾脏移植手术,主刀医生,何初夏。
她聚精会神,认真冷静,已经割掉了病人衰竭的肾脏,正准备移植手术,镊子夹着纱布,正在清理血渍。
闻着再熟悉不过的血腥味,突然有点不适,她蹙眉。
有点头晕,但手术才进行到了一半。
“小刘,给我准备一杯葡萄糖,我要休息两分钟,周天,你来。”她平静地说着,离开了自己的位置,将镊子给了周天。
她去了休息台,摘掉手套,拿了氧气袋,将氧气管插.进鼻孔,深吸几口。
“何医生,你没事吧?”护士见她在吸氧,有点担心。
她轻轻摇头,一手端起葡萄糖,大口大口喝下,“最近手术安排太紧,有点累了。”
“您还知道累啊?我们这群人早就苦不堪言了!医院又不是缺外科医生,怎么大大小小的手术都给你排啊?”护士小刘抱怨道。
何初夏笑笑,“我还是个新手,好的外科医生,不都靠一台台手术积累成的?”
她平静道,感觉好多了,又去做了无菌准备,全身消了毒后,回到无菌区,继续手术。
听说何初夏又在手术,韩遇城心里很不是滋味,悄悄地放了饭菜在她办公桌上,留给她下手术吃。
很想劝她,让她别那么拼。
但没机会见到她,她太忙。
——
“通了,通了,手术成功了!”周天激动地说着,看向何初夏。
她站在那,一动不动,口罩遮掩了她的脸,看不见她的神情。
“咚”!
突然间,手术室的地板发出“咚”的一声,周天眼睁睁地看着何初夏在他眼皮底下倒了下去,其他医护傻了眼。
护士愣了下才惊叫:“何医生!”
“夏夏!”周天吼着,跑了过去。
“把病人推ICU去!”外科副主任沉声吩咐,也倒了何初夏身边,掐住了她的人中。
何初夏很快有了意识,“我太累了……”
她喃喃道,又安静地闭上双眼。
很快,她被推出了手术室。
何初夏因手术太累晕倒的消息很快传了出去,还有媒体来采访她这个敬业的年轻女医生,不过,她在休息,没有接受采访。
醒来后,她已经上了新闻。
彼时,韩遇城看着关于何初夏的新闻,拳头紧握,很是气愤。
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拼!
周天开车送她回了公寓,他要留下给她煮粥,被她拒绝了,也被她劝走了,送走周天,她去了厨房,淘米准备煮粥。
“你真当自己是铁打的?”低沉的男声,突兀地响起,她手上的淘米筐掉地,她愣在那。
韩遇城提着大包小包进来厨房。
“你还来干什么?”她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淡淡地问。
他的心撕扯了下,“给你煲了汤。”
她的鼻头一下就酸了,“不需要!”
他能给她煲汤、做饭的机会越来越少,没理她,将大包小包放在了流理台上,盛出一碗热汤,端了出去。
很快,他进来,牵住了她的手,“出去吃点!瞧你的脸色,还真是,把病人救活了,把自个儿累垮了!”
他沉声教训。
何初夏被他牵着手,朝厨房外走,按坐下,他将勺子递给她。
“我们已经分手了,你不用这么做。”她淡淡道,没看他一眼。
话是这么说,但,关心怎么能说断就断?
“快趁热喝!”他不回答她的话,沉声命令,“你这样下去,迟早是第二个杜墨言!”
“我的事,不需要你管了。”她平静地说着,终于舀了浓白的汤。
“是不需要我管,但我这是为你好!初夏,你就不能让我放点心么?”他站在餐桌对面,看着坐在那喝汤的小女人,颤着一颗心,几乎哀求的语气,说道。
她这样,他如何放心?
她知道,他爱着自己,听着他的话,差点就破功了。
“我挺好的,以后会注意的。你走吧,不是还得演戏的吗?来我这,不怕被人发现么?”
她平静地说道。
韩遇城转了身,他没拄拐杖,行动自如,没有出门,反而去了卫生间。
她卫生间的脏衣篮里堆了一堆衣服,他脱了外套,很快忙碌起来,毛衣一类,丢进了洗衣桶,内衣一类的,泡进了盆里。
当她好奇地走到卫生间门口,看到的就是他蹲在那,帮她洗衣服的画面。
对于他们两个人而言,这便是幸福,对于韩遇城而言,更是一种奢侈,也许,这些都是最后的为她做事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