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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氏见到如此的情景,当即就心神大乱,就嚷道:“平安,你这是怎么了?”随着孙氏的叫嚷,其他人也纷纷的朝这边走来,张氏也望了过来,就见姜如意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看着平安,平安则是已经躺在地上了,昏迷不醒。
“这,这到底发生了何事?”
张氏作为当家主母,后院之事,自是她来询问,不过其他人都是刚刚才来到这里,见张氏如此询问,到也无法回答一二,那孙氏见平安已经躺在地上了,怎么喊都喊不醒,都急的快哭了起来。作势她就要上前搀扶平安。
“慢!”
姜如意突然大喝了一声,示意孙氏不要上前,然后冲着身边的小厮道:“你们谁的手上没有伤口?”原来方才姜如意看到了孙氏的手上有裂口,害怕她被平安给传染上了。
“我!”
说话的是平山,姜如意点了点头,冲着他便说道:“好,你背着他。大嫂准备一个屋子吧,窗户都要密封起来,不见光。平安得了恐水症。”
何为恐水症,就是后世的狂犬病,如今平安已经发病了,如无意外的话,平安必死无疑。
“恐水症?”
张氏十分疑惑的看着姜如意,她虽是不解,不过也已经命人去准备了。张氏自小就没有读过书,在大夏国虽然经过管太后的治理,女子地位有了提高,但是也相对于贵女间的,一般寻常人家哪个女子识字啊,张氏便是大字不识一个,因而但凡姜如意说的话,她都听,当然这和其中张氏偏疼姜如意也有莫大的关系了。
“平安是不是被狗咬伤过?”
姜如意转过身子,就望向孙氏。
“对,对,对,前些日子,我让平安去闸弄口帮我取些东西,听他说在回来的路上被狗咬了一下。当时瞧着也不是很严重,平安打小就皮糙肉厚的,也就没有当回事情,怎么了,大姑娘?”孙氏是姜家的老人了,自然知晓当年姜如意是何等的厉害,又加上方才平安现在的状况,她自是担心不已了,根本就没有选择的权利,她只想平安可以快些好起来。
“平安要死了!”
姜如意沉默了许久,她的脑袋一下子就炸开了,好多杂乱的记忆,今年是大夏元丰四十六年。
“元丰四十六年,上京爆发时疫,帝令屠村。”
她记起来,对了,时疫,那根本就不是时疫,而是恐水症,而且这一次她还记得是有人故意为人,是有人故意放恶狗伤人,那个人是谁?她又记不起来。
“大姑娘,你说什么,平安他怎么会死呢?他方才不是还好好的吗?大姑娘老奴就平安这么一个儿子,他到底这是怎么了?”孙氏听到姜如意这话,当即心就凉了半截,毕竟姜如意可以活死人,而且孙氏在姜家这些天,也发现姜如意一点儿都不傻了。所以此番姜如意的话可信度就高了。而此时姜如意竟是这般说,可不是吓得孙氏一脸的惨白。
张氏见孙氏如此,又想着她也是家中的老人,就对姜如意说道:“如意,你可治得,这恐水症,嫂子我倒是一点儿都没有听说过?”
“平安他怕水,恐水!”
姜如意解释了一番,她还在回想。恐水症她会治疗吗?平安已经发病了。这才是最难办的事情。若是没有发病,她自是有另外的一套法子。
“哦,那平安……”
张氏还准备继续往下问的,那厢就听到有人在叫喊,张氏便领着众人走了进去。就见一只全身黑毛的狗突然出现在姜府,而在一旁,姜府的小厮平秋则是瘫倒在地,他的腿已经被那狗咬的血淋淋的。
姜如意望着那狗,那狗的眼睛和神态,她看出来了,又望了一眼平秋,猛地就从一旁捡起一个木棍,一棍就甩了出去。给那狗当头棒喝。
“离它远一点,疯狗。”
姜如意手里还握着木棍,那狗已经趴下了。
“阿爹,好疼啊,那狗好凶,我好疼啊。”
“笨丫头莫怕,莫怕,疯狗也不怕,阿爹今日就教你一招。”
姜如意突然就想起了,她冲着众人嚷道:“来刀来,剖开狗脑,敷在他的伤口上,快,快,快点拿刀来。”
平秋只是被疯狗咬了,还没有发病,所以这个法子对他是有用的,但是这个法子对平安却是没有丝毫的用处了。而且姜如意站起身子,看了一下四下,就开始捋起衣袖来。
姜家怎么会平白无故出现一只疯狗呢?这也太奇怪了吧。
“为何这只狗会在这里,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按照大姑娘的吩咐去做!”张氏又是一阵吼,因为张氏也瞧出来了,那狗有些不正常。
而且张氏小的时候,在村里也曾经见过有人被这类狗咬伤了,之后没过几天就死了。当时她年纪小,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听老一辈的人说,那是那些人缺德事情做的太多了,得了脏病,被老天给收了。可是今日瞧着,看着不是那么一回事情了。怕是那狗身上带病传染给了人吧。
“如意啊,还是让嫂子来吧。嫂子年纪一大把了,你还小,我来吧。”
张氏方才已经瞧出那狗有问题,此番姜如意要取狗脑出来,张氏自是担心她被传染了脏病了,便想着自己来替她办去。可是当张氏见姜如意取狗脑的动作的时候,她再一次大吃一惊,这手法实在是太过熟练了,没一会儿就搞定了。根本就没有给张氏任何机会出手。姜如意已经完成了一切,然后她就将狗脑贴了上去,给平秋医治。
三日后,平秋丝毫没有任何不适,而他也是唯一个被姜如意指明去照料平安的人,因此时的平秋已经对恐水症产生的抗体,所以不怕再被传染上了,而其他人则不同的了。虽说恐水症人传人的几率不大,但是可能还是有的,对待此类事情,但凡一个医者都会特别的注意的。尽量避免正常人去接触病体。
而平安的情况十分的不客观,他整个脸都瘫痪了,如今已经躺在床上了,已然成了死症了。
同时朝堂之上,有关于这一次时疫的事情也开始议论纷纷,元丰帝则是高座在金銮殿上听着诸位朝臣们的吵来吵去。元丰帝今年正好年过七旬,不过看起来他只有五十岁左右。
元丰帝乃是管太后最小的儿子,三岁的时候便登基了。管太后在世的时候,对元丰帝要求的十分的严格。而大夏国一直以来都是幼子继承制。这在一定程度上,导致了天子式微,受制于诸王。但是元丰帝是一个个例,现在几乎所有的藩王都要看他的脸色行事。这主要是因为元丰帝有一个厉害的母后——管太后。
管太后是一个十分成熟且有手腕的女子,大夏在她的领导下,繁荣富强起来。还有便是以前不怎么将天子放在眼里的诸多藩王嘛,也因管太后的削藩令而倍受打击。再者元丰帝足够年幼,也硬生生熬死了他的那些兄长们,而此番兄长子孙辈嘛,自然无法与元丰帝相提并论。所以现在的元丰帝可谓是大权在握。
“有何对策,诸位卿家,此番朕不是在这听你们这般吵闹的,你们到底给朕一个章程吧?”元丰帝终于开口了,先前朝堂之上吵成了一片,大部分都是大臣们多方的推诿。将时疫之事推来推去的。
元丰帝这话一出,朝堂之上便是一阵沉默,谁人都不说话了。
沉默了许久,让元丰帝都有些等得不耐烦,他便开口道:“诸位卿家为何都不言说,子恒你说,此事到底如何去办?”元丰帝直接点明了让戴明泽回答。
“臣私以为必须弄清楚到底是何病症,方能解决。”说着戴明泽便将这事情推到太医院的身上了,而宁穿石一听,不仅在心里埋怨了一声戴明泽实在是太不厚道了。不过此事他也知晓太医院根本无法规避。
“回陛下,病症一直在探查之中,只是此病症来的突然,那些人都是极为的害怕光,恐水之类的。”
此番宁穿石只是随意说了说,但是听者姜如海却是有意,近日来,他也听我上京时疫的事情,为此上京市的艾草价格可是一涨再涨,张氏就买了很多,整日在家里熏艾草。搞的姜如海一回家都是一片艾叶的味道。因而他也就开始关注一些有关于时疫的事情。
“恐水?是不是患病的人,脸都会摊下来?”姜如海突然开口,开始询问其宁穿石来。
姜如海这样问倒是一点都不奇怪,他乃是武将,根本就不需要参与上京时疫的事情,自然不知时疫发病的人到底是何症状。他只是方才听到了宁穿石描述和他家仆平安十分的相似,便有此一问。想要弄清楚平安是不是时疫,先前平安也请了医者,言说乃是时疫,可是姜家并没有将他送出,姜如海多少还有些担心。
“确实如此,不知……”
宁穿石十分的奇怪,他还以为姜如海的家中也有人得了这病。
“若是真的有此症状的话,那这病家妹说叫恐水症,乃是被疯狗咬伤所致,那些人是不是之前被狗咬过?”姜如海再次追问道,然后就慢慢的等待宁穿石的回答。
“这……”
宁穿石开始回想其时疫区的一些状况,那些人似乎身上还真的都或多或少的伤痕,看起来真的很像被狗咬的一样。
“是的,确实是被狗咬过,臣曾经私下询问过病者,那么在此之前都被狗咬过,而且都是那些疯狗闯到那些人的家中,将其咬伤,然而这些人被咬伤之后,也就随意包扎了一下,根本就没有当一回事情。现在这种状况,还在不断的增多。”傅伯南十分严肃的说道。这也是他观察病人。发现所有的病人都是有伤口,所以才有此一问。
元丰帝虽然已经年过七旬,为人却一点儿都不糊涂,听了傅伯南的话之后,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
“煦之你的意思是说,有人纵犬行凶,那他的目的是为何?”
是啊,目的是什么,制造出这样的时疫来,搞的身心惶惶的。大夏这么多年,一直都安定,路不拾遗,根本就不会出现此类事情。
“这臣也未知,臣也正在调查之中。”
傅伯南也只是刚刚瞧出来而已,至于其他的,他还未来得及调查。
“那既然已经知晓是疯狗咬伤所致,太医院那边不知有何对策?”元丰帝将目光都看向宁穿石的身上。这么多年来,元丰帝脾气也相当的温和,对待臣下也多是温和的手段,相比较与早些年,元丰帝刚掌权那会儿,脾气倒是变了很多。但是这不代表,元丰帝好相处的君主。
“被疯狗咬伤所致,臣也曾经想过,只是那些人的病症并不完全符合疯狗咬伤,发病的症状,还需要多多考察一番。”宁穿石身为太医院院首,不可能连一个疯狗咬伤所致的病都看不出来。
果不其然,在姜府,姜如意坐在房间之中,她正在研究草药,她拿起那些草药闻了闻,之后又是一阵摇头,这些草药她看了知道都不对。而且她从昨晚就没有睡觉,一直都在重复的翻看这些她让张氏从药店之中拿回来的草药。
“大姑娘,你就睡一会儿吧。你这会累坏身子的?”兰香见姜如意一直都这么办,自是心疼了一番。
“不用,不会累坏。他的病不简单。”
姜如意此番也发现了,原本她只是单纯的以为是恐水症,可是从他看了平安的表现来看,有人在后续还给他喂食毒草。而姜如意此番就是在这些药草之中寻找平安到底吃了什么药草。不过药草的种类繁多,气味,药性相近的也颇多,所以要寻找起来,颇为的困难。即便是她,也是相当的困难。
兰香见到姜如意如此,便是一声长叹,然后就先行出去了,准备为姜如意准备一些吃食去了。她是劝服不了她的。而姜如意也完全沉浸在药理世界之中。
“平安畏光怕水。”姜如意喃喃自语道,很典型的恐水症症状,可是平安现在已经开始全身溃烂了,这是恐水症不会出现的。姜如意查看过平安的伤口,发现此时的平安身上没有一处好皮,已经全部都溃烂了,若是见风就会更加的严重。
所以在此时,姜如意其实和宁穿石两人遇到了同样的问题,恐水症本就不好治疗,而今竟然还有其他病症,更是让人捉摸不透了。先前姜如意医治好的平秋倒是没甚事情,那么也就是说明了一个问题,诸位平安还有其他患有此病的人,后续还被下药了。那么这一次所谓的时疫根本就是有人有意而为之,而不是随意爆发的。
下朝了,傅伯南和戴明泽两人走在一起,戴明泽依旧托着病腿,十分不协调的跟着傅伯南了。若是一般人,见到傅伯南多半都是绕道行,可是戴明泽却不是,他有足够的自信与傅伯南走在一起。
“子恒,此事你如何看?”
傅伯南和戴明泽两人是多年的同窗,又是北派的支柱,虽说他和傅伯南两人在很多其他事情上有诸多的不和,可是若是遇到了诸如此类的情况,这两人观点还是极为的一致。
“有人故意的,也许此事还和上次康王殿下遇刺有关,只是两者没有直接的证据可以联系在一起,不过这些病症也是从浴佛节开始的传出来。”戴明泽分析了一下。这两人继续朝前走,没一会儿内阁南派的人也纷纷朝这边走,南派的人对于此类事情从不插手,所以当沈松和沈柏兄弟路过戴明泽和傅伯南的时候,也只是深望了一眼而已。对他们抱以同情的眼神,因方才元丰帝终于在大殿上,收起了他隐藏多年的好脾气。终于在大殿上发火了,将宁穿石和傅伯南等人批了一个狗血淋头,并责令他们一个月控制时疫,不然就提头来见。
“沈阁老,慢走!”
傅伯南见沈松来了,便朝着他拱手一拜。沈松这才停了下来,沈松作为内阁首辅,而且双腿都不能行,能够做到内阁首辅,足见此人的手段是如何的高超。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傅伯南,虽然这些天因为时疫的事情便的清瘦了些许,不过到底底子正,哪怕他略显疲态的脸,都是这般的美。
“左相好精神,此番时疫还需你与右相好生努力才是,毕竟这事关我大夏子民。两位辛苦了!”
语罢,沈柏便推着沈松外间走去,南派的人也都陆陆续续的走去。
“不是他们。”
戴明泽见傅伯南抬头,便道,原来方才竟是傅伯南竟是在试探沈松了,他竟是怀疑此事与南派有关,不过方才试探了一番,发现应该不是沈松所为。
“恩,不是他们的话,那便是别人,只是这别人到底是谁呢?谁希望如今上京乱起来,爆发时疫对谁有好处?”
这是傅伯南一直想不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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