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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也迈起步子走在她的两侧。
沼泽地离他们并不远,没走多久就到了,三人在靠近沼泽地的几步之处停下,看着那不断发出咕噜声响,还冒着白气的沼泽地三人的目光登时一凝。
云长青更是不敢置信的指着那冉冉升起又很快与周围的云雾混合在一起的白气道:“这里的雾气该不会都是从这里冒出来的吧?”
秦歌看着那一团团白气,黑眸深邃如海,淡声道:“大概。”
沼泽地并不大,充其量不过就是一处温泉的大小,可是却能散发出如此多的雾气,将这么大的空间都变得迷雾重重,这里面一定有蹊跷。
想着秦歌凝了凝眉,对着身边两人说道:“你们后退。”
云长青和云正央虽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还是顺着秦歌的话朝后方退了一米之远。
秦歌回头看了他们一眼,微微点了点头,这才转而看向沼泽地,素手掐诀,道道白光涌出与周围的雾气交织在一起,却比之它们明亮了许多。
白光越聚越大,形成与沼泽地一般大小的形状,秦歌素手一挥,白光瞬间以迅雷不掩耳的速度朝着沼泽地压去,水满则溢,沼泽地里的黑色物体因为白光的施压不断的朝外溢出。
秦歌早就看好了地形,在他们对面的地面明显比他们这边要低了许多,而且呈坡状,所以即便是沼泽溢出也不会流向他们这一边。
而对面高出一块用来堵住沼泽不往外流,用石块堆砌而成密不透风的围栏也因为白光的施压而坍塌了,紧接着,沼泽地里那黑色的物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朝着对面的方向缓缓流去,约莫一刻钟左右,沼泽地底面逐渐露出一个红色的圆盘。
云长青和云正央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秦歌的身边,两人看着那一抹火红忍不住眉头一蹙道:“这是什么?”
秦歌闻言眸光一闪道:“恐怕是风林火山中的火。”
“怎么说?”云正央眉头一跳,虽然沼泽地的底部是红色,可说是‘火’也太奇怪了。
秦歌没有回答云正央的问题,只是捡起一颗小石子朝着沼泽地的底面扔去,两两相撞发出一道清脆的响声,秦歌眉宇微敛,果不其然……
“沼泽地的底面根本就不是红色,应该是一种透明的材质,至于是什么现在还不清楚。”秦歌说着语气一顿,又道:“如果下面是一片火光的话,也不难想象它为什么会是这个颜色。”
云长青和云正央闻言皆是一怔,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这里会有这么多的白气也能得到了解释。
云长青抿了抿唇,看向秦歌道:“我们下去的话会不会被烤熟啊?”不怪他这般想,在他看来下方俨然就是一个大火炉了,他们都是凡胎*,这要是进去了不被烤熟才是怪事。
秦歌闻言轻笑一声,摇了摇头道:“不会。”
“为什么?”云长青惊异的看了眼秦歌,他实在是想不出有什么办法能在进入火炉中还不被烤熟的办法。
秦歌勾了勾唇,眼中闪过一抹莫名的笑意:“因为下方是幻境。”创造密境之人的目的她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绝对不会是阻止别人进入,否则密境也不会十年可以自然开启一次,既然如此就是想让人进入,但又不想被人随随便便到达终点,所以才会弄出这么多危险的境地。
至于她为什么这么确定底下的熊熊大火会是幻境,其中自然也有这个原因,人类终究是人类,即使在强悍也抵不住自然灾害,所以如果底下的大火是真的,能通过的恐怕没有把,那他创造这个密境又做什么?
还有一点就是热度,即使是隔着一层地面,通过大火的烘烤,地面也该会有温度才对,可他们却一点都没有感觉到,这只能说明底下的是幻境,至于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白气,恐怕也是这个密境的主人用来迷惑别人的,而他们在一开始也自然而然的以为这里的白气是通过沼泽地散发出来的,这样一来当他们看到下面的火光,主观意识会告诉他们,下面的大火是真的,这样一来就会有人退去,那么结果只能是功亏一篑了。
她想,密境的主人的目的,不光是考验来人的实力,还有心性,和洞察力,哪怕是缺少其中一个,恐怕都走不到终点。
云长青和云正央一听下面竟然是幻境,都忍不住一惊,想问什么,但又不好意思开口,因为这一路来问她的问题真的太多了。
云正央看着秦歌笃定的侧脸,眸光微微闪了闪,如果之前他还怀疑她是不是他们族人要等的那个人,那么现在已经确定无疑了,如果她不是,谁会是呢?
秦歌知道他们心中有疑惑,指了指地面道:“有没有觉得很热?”
两人一愣,很快就明白过来她的意思,不由得汗颜,他们只顾着下面传来的火光,哪里还注意到这些细微的事情,但也就是这细微的几乎让人忽略不计的小细节,更有可能决定一件事的成败,蚁穴虽小,可溃千里长堤。
秦歌看了眼两人,转而看了眼沼泽地的底面,她刚刚施展出的那团白光依旧在上方盘旋着,她眸光一凝,水袖轻扬,又是一阵白光闪过,逐渐与刚刚的那团白光凝合在一起,两厢猛的朝下挤压,只听砰的一声,那一层不知名材质做成的透明物体瞬间甭散,一时间红光四耀。
三人相视了一眼,默契的点了点头,飞身朝下方跳去。
云大娘送走了秦歌和云长青,就失魂落魄的朝着竹屋走去,甫一进门就看到一道踉跄的身影。
云大娘一愣,等回过神来才看清那道身影的容颜,一阵激动展现在眼中,她想也没想就快步朝着屋内走去。
“你……你醒了。”云大娘激动的看着燕臣,连声音都变得颤抖起来,歌儿如果看到他醒了过来,一定会很开心的,歌儿她……总算是熬到头了,云大娘越想越激动,连身子都忍不住颤抖起来,眼角忍不住闪现几朵泪花。
燕臣听到云大娘的声音,转身朝她看去,黑眸一如既往的深邃,只是其中却夹杂着一丝惊慌,他看着云大娘,薄唇轻抿:“暖暖是不是也在这里?”他的语气很平淡,可细听却能听出其中夹杂的颤音,秦歌没有在他身边,他就像是失足溺水的人,恐惧看不到任何希望,他真怕秦歌出了什么事情,而云大娘的出现,无疑就是一根救命稻草,燕臣的视线紧紧锁住云大娘,生怕她说出了让他几近绝望的答案。
云大娘听了燕臣的话先是一愣,随即明了,暖暖恐怕是秦歌的小名,想着她看向燕臣寻声问道:“你是说歌儿吗?”
燕臣听她提起秦歌的名字,心中紧绷的一根线总算是舒缓了下来,他眸光覆上一层迷雾,衣袖下的大手微微轻颤,还好……还好……她和他在一起。
想着,燕臣看向云大娘,微微颔首道:“暖暖在哪?”
云大娘听他追问秦歌的去处,眸光微微暗了下来,她咬了咬唇道:“歌儿她……她去密境了。”本来她是不想告诉燕臣的,毕竟他刚醒来,受不得什么刺激,可同时她也明白,秦歌怕是一时半会回不来,她即使想瞒他也瞒不住。
燕臣闻言秀雅的眉微微一蹙道:“密境在哪?”
云大娘闻言一愣,随即震惊的看着他:“你不会是想去找她吧?”
她语落,不等燕臣回答继而又道:“这绝对不行,歌儿临走前托我好好照顾你,你身上得伤还没好,如果到处乱跑的话万一恶化了,你让我怎么和歌儿交代?”
燕臣闻言薄唇轻抿,墨色的眸子浮浮沉沉,掀起一片狂潮,良久,他沉声再次道:“密境在哪?”
听云大娘对秦歌的称呼,他就明白一定是她救了他们,而秦歌既然能把他托付给她,想来一定是极其的信任她,所以燕臣即便是再有不耐,也没有伤害云大娘。
云大娘看着燕臣身上的气势,忍不住身子一缩,寒意登时蔓延全身,就连是族长都没有让她觉得这么惧怕过,虽然一开始都知道秦歌和他不会是普通人,但现在看来,就更加确信无疑了,她从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人仅用一个眼神都能让人感到恐惧,但一想起秦歌将燕臣托付给了她,她咬了咬牙,硬着头皮说道:“密境在哪我也不知道,而且如果你就这样贸然去找她,我想到时候歌儿一定会生气的。”是的,她为了救他甘愿冒着生命危险去密境,她有多在乎他,她都看在眼里,如果他因此出了什么事,那歌儿她……
秦歌会不会生气,燕臣不知道,他唯一知道的就是他想见她,很想很想……
燕臣看了云大娘一眼,心知问她也问不出什么,身影一闪,人已消失在原地。
云大娘看着突然就变得空荡荡的房间,先是一愣,随即回过神来,暗道一声不好,想也没想就冲了出去,无论如何她都要阻止他去密境,否则她不但无法跟秦歌交代,就是对自己也无法交代。
云横之因为云长青赢了比赛,进了密境,而他再一次落选,憋屈的不行,所以赛事一结束他也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回家用午膳,自个漫步无目的在族内晃荡了起来。
想起云长青,他登时又气的肺疼,起劲的踢了踢地面,轻呸一声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去密境吗?能不能活着回来还不知道呢。”
他话音刚落,就有一团阴影笼罩了下来,他一愣,皱眉就要开骂,当看到燕臣阴沉的脸色时,猛地一怔,感受着那一股磅礴的寒意,一股惧意不断的蔓延进四肢百骸,他瞳孔一缩,看着燕臣哆哆嗦嗦的问道:“你……你是人是鬼?”
不怪他这么问,燕臣脸色苍白,又是披头散发,而且还是凭空出现在眼前,更重要的是他现在只觉得一阵寒意袭来,这怎么看都像是传说中的鬼怪。
云横之越想越怕,身子忍不住的朝后退去。
燕臣也是听到了他的话,才停了下来,刚刚他说能不能活着回来,燕臣的心脏忍不住为之一颤,他看着云横之,薄唇轻抿,墨色的眸子仿若沉浮的大海,激起一阵的波涛汹涌,他冷声问道:“密境在哪?”
云横之一愣,有些不敢确信自己听到的话,毕竟有那只鬼会关注密境在哪,但看着燕臣越来越阴沉的脸色,他急忙道:“我……我也不知道,你去……去问族长。”他说着指了指云风的家道:“族长的家就在那里。”
别怪他想都不想就出卖云风,实在是他天不怕地不怕,偏偏怕鬼,现在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能摆脱燕臣就阿弥陀佛了。
燕臣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想也没想就朝那边飞身而去。
燕臣出现的突然,离开的也突然,云横之看着空无一人的场地,更加确信他刚刚遇到的就是一只‘鬼’,想着,双腿忍不住一哆嗦,整个人像滩烂泥似的瘫倒在地上。
云风正在书房和云然云泽讨论秦歌的事情,突然只觉得一阵凉意传来,还没等回过来神来,书房里突然多出了一抹身影。
燕臣扫了眼三人,秀雅的眉微微蹙了蹙,也没开口问他们谁是族长,直接出声道:“带我去密境。”
云风听了燕臣的声音总算是回过来神,他看着燕臣的容颜瞳孔骤然缩紧,忍不住指着他道:“你……你不是秦姑娘的夫君吗?”他竟然醒了?这怎么可能?五脏六腑几乎被震碎的人没有云珠仙草和菩提果,他竟然醒了?怎么想怎么诡异。
燕臣听着云风的话,他说他是暖暖的夫君?是……她这么告诉他们的吗?
想着燕臣心中恙起一抹漪涟,这是不是代表她愿意嫁给他了,想到这里燕臣一直覆满寒意的眸子跃上了一丝柔和,但也只是转瞬即逝,再看向云风时依旧冷冽如冰。
他薄唇微动,冷声道:“带我去密境。”
云风总算是知道他的来意,他皱了皱眉道:“不行。”密境对他们族人来说何其重要,但秦歌是个例外,她关乎着他们族人的未来,尽管他是秦歌的夫君,密境也绝对不能对他开放。
燕臣见云风拒绝,浑身上下的气势猛然一变,杀意波动,气势磅礴如长虹贯日,他扫了云风一眼,黑眸中尽是凉薄之意,仿若站在他面前的皆为蝼蚁,只要他挥挥手,他们便能灰飞烟灭。
云风浑身一震,他早在第一眼就看出燕臣的不同,可真等亲眼相见还是忍不住惊骇,他额上不断的滑下冷汗,身子早在燕臣看过来的那一刻微微颤抖着。
燕臣看着他,眸光半眯,薄唇轻动:“带我去,或者……死!”
云然和云泽也被燕臣的气势震慑住,但云然一向是暴脾气,最听不得别人对他挑衅,而燕臣的话何止是挑衅啊,他双目怒瞪着燕臣,厉吼一声道:“大胆!”
他话音刚起,燕臣看也没看他,墨袖轻扬,一道带着浓浓威压的罡气直逼云然,他下意识的出掌回击,可他的攻击刚一对上那股罡气就被震开,连同他都受到了波及,整个人呈抛物线状朝后飞去。
云然的身子砸落到对面的窗户,他看着燕臣眼中盛满了惊惧,紧接着一口血水喷出,只听扑通一声,云然已然摔落在地面上,他因为疼痛身子猛地一颤,随即立刻昏厥了过去,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云风和云泽看着这一幕,久久没有回神来,他们甚至都还没有任何反应,燕臣就出手了,而且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一鸣惊人,云然的实力他们会不知道吗,对上燕臣竟然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就那么轻描淡写的一招,而且燕臣还是一个身受重伤的人,他们不敢想象若是在他全盛时期,又会是怎样恐怖的实力。
燕臣冷冷的扫了他们一眼,不耐道:“是带我去,还是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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