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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用过下午茶,水木罡便有些倦了,要回去休息了。
水木芳也离开了,只剩水木华堂和悦菱还在花园里。这花园的建造十分巧妙奇特,有一块主水池,周围围绕着大小不一的圆形水池。像是龙吐的泡沫一般。
每一簇水池又分不同的次花园,培育着不同种类的花卉,下午的阳光反射的不同的水池之上,也是不同的风光。真是百看不厌,变化万千。
“宝宝不用回去午休吗?”水木华堂见悦菱一直好奇地观赏着花园,突然问她道。
悦菱回过眼来,她温和地笑了一下:“不用,我睡到中午才起来呢。”
两个人一时之间好像没什么话可以说了。
水木华堂觉得这样安静似乎不太好,又接了一句:“不过也许悦菱肚子里的宝宝也需要休息呢?”
悦菱忍不住反问:“小堂是在赶我回去吗?”
水木华堂不由一怔。
每隔几秒,却又自顾自笑起来。
悦菱不知道他笑什么,好奇地看着他,水木华堂斜了个眼神,细长的眼角带着一点邪魅:“在宝宝面前,我也会有嘴笨的时候。”
悦菱似乎感觉出了什么,只是把头一低,不知回答什么好。
她早察觉出了,自己和水木华堂之间,好像起了什么变化……他们再也不可能回到当初那么单纯的,小堂和宝宝的模式中了。
有些东西戳穿了,就再也回不去了。
她和瑜颜墨之间是这样,和水木华堂,亦然。
水木罡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悦菱不是傻子。但是她的心里,早就容不下任何人了。她的心说大很大,可以装下最多的爱,说小也很小,只能装下一个人。
而在决定和瑜颜墨分手之后,她已经下定了决心,从此以后,都只会带着宝宝一个人过了。
她已经不可能再接受别的男人,不可能再有机会爱上其他人。
就像京说得那样,世上优秀的男人很多很多,无论是长相、家世、财富、能力和瑜颜墨相当的人都会很多很多,但是瑜颜墨只有一个……除了他,其他人也都很好很好。
只是她都不会再去爱了而已。
“我……还是回房间去吧。”悦菱想站起来,椅子却往后退了一下,她一瞬间没有站稳,险些崴倒了。
只是水木华堂眼手很快,立刻手臂一揽,已经抱住了她的腰。
悦菱身子一斜,已经躺在了他的臂弯中。
水木华堂的额发垂了下来,几乎触到了她的脸。他俯瞰着她,另一手臂也禁不住环绕住了她的身子。
悦菱心跳快了一下,一半是因为险些跌到,一半是因为水木华堂突然离自己这么近。
“谢……”她话还没说完,只觉得水木华堂的脸低了下来。
悦菱吓得闭了嘴,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只见水木华堂的脸离她的脸只有一寸,他的气息,轻轻拂着她的嘴唇。他的眼神,依然清晰,清晰到里面所有的情绪都没有遮掩,包括对她的情感。
“宝宝,”他的声音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轻,“我想吻你,怎么办?”
悦菱怔了一下,想说什么,却张了张嘴,话全都哽在喉咙里。
“我知道你不愿意,”水木华堂轻笑起来,“可是我就是想吻你,想的发疯。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我放不开手,也没办法离开一寸。”
他没有说谎,他的眼神告诉悦菱,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我……”悦菱刚说出一个字,水木华堂的唇已经又靠近了一些。她吓得什么都不敢说了。
水木华堂的眼神滴在她的眼眸之中,往下垮视着她的唇,似乎在极力控制着自己不要进一步。
“对,”良久,他又笑起来,“就这样,不要动,也不要说话。你一动,我就不得不动。你一说话,你呼出的气就要引诱我。”
悦菱果真一动也不敢动了,连呼吸都小心翼翼起来。
水木华堂看她这么害怕可怜的样子,忍不住咬了一下自己的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宝宝,你真可爱。”
悦菱不敢回答,只是睁大了眼,看着他。
她想什么时候可以结束这尴尬的姿势和状态,他不解除警报,她怎么也不敢有所动作。在水木华堂的面前,她从来都是这样主动。
从前,她也和他隔得很近很近,在他每一次亲吻她额头的时候,她也小小的期待过,小堂会不会像童话里说的那样,像王子亲吻公主一般亲吻她呢?
可是每一次都失望,每一次他的吻都短促而礼貌,直到他把她送给瑜颜墨……她心里绝望,认定他根本就是不爱她的。
后来,她愈发觉得那个时期,自己所有对于水木华堂的感觉都是一种错觉。
和瑜颜墨在一起的时间越长,她愈发的从内心感觉到,那个男人才是她的真爱。而水木华堂不过是一个寄托的影子罢了,只因为她没有等待到真爱,而曾经幻想过用他去填补一下那份空白而已。
庆幸的是,那个时候,水木华堂是理智的。
他用行动告诉她,她的期望是错误的,是不能去实践的……
可是,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在她对他彻底死心,并重新爱上瑜颜墨之后,他却又突然这样抱紧她,不肯放手,要告诉她,他居然有这么深的喜爱她呢?
悦菱想问水木华堂为什么。
可是她还没来及组织好语言,只觉得唇上一紧。
像是潮水最终淹没海岸线,水木华堂在长久的忍耐和对持之中,终于放弃了抵抗。他突然攫取了她的唇,如他每一次抹掉对手脖子那般迅猛,令人猝防不及……
“唔……”悦菱反应过来的时候,反抗和挣扎都晚了,她想说不,可是他都不给她机会。
他咬得她嘴唇似要流血,仿佛恨不得把她的唇和她的舌头全都吃下去一样。
这一刻,悦菱才发现,撕掉温文儒雅的外表,水木华堂比瑜颜墨还要更像一头野兽。是一头饥饿到可以茹毛饮血的狂放的野兽。
“不……”她终于找到空隙,说出一个拒绝地字,他已经要吸干她身体里所有的氧气了。
“宝宝,让我吻你。”水木华堂在她耳边低语,话语极轻,带着热气,但却让悦菱的脊柱都要结冰,“只要你不动,我就只是吻你而已。如果你乱动,我怎么知道我接下来会干出什么事呢?”
“不可以……”悦菱吓得心脏都要蹦出来了,“小堂不可以……”
水木华堂只是连续地咬着她的耳垂和脖子,像是要把她肌肤下的每一处血管都咬破。
“不!不!”悦菱终于忍受不住,“小堂不要!不准!”
水木华堂在行进到她心口的时候,终于停了下来。
“嘘——”他又竖起了手指,“宝宝不要闹了,已经结束了。”
悦菱已经抽泣了起来,她扯着自己的外衫,几乎是跌撞着推开了水木华堂。
“我送你回去。”水木华堂见她想要跑开,急忙走上前去,扶住了她。
“不要碰我!”悦菱激动地扬起手,刚刚向打到水木华堂打去,却又停住了手。
水木华堂静静地,并没想过要躲似的,只看着悦菱,平淡如水地和她对视着。
“宝宝想打的话,就打吧,”他坦然地,“既然是我没有控制好自己,那么自然也要接受你的惩罚了。宝宝是想以后都不再理我,还是怎么样,我都不会觉得太吃惊。”
他这样的态度,这样的话语,让悦菱只觉得心头堵着一团气,却又怎么也发不出来。
水木华堂就有这样的能力,就算他干了很过分的事,干了让人无论如何也无法原谅的事,但你就是找不到什么理由和他完全断绝关系。
他做每一件事,似乎都想好了最糟的结果,也想好了完全的退身之策。
悦菱不喜欢他的这种做事方式,但也不觉得他这样有什么错……换做她,处在他的位置,或许也只能做这样的选择。
干掉对手或者被干掉,这样激烈的适者生存的世界里,只能选择这样的活法,才有可能走到金字塔的顶端。
“我不能把你怎么样……”悦菱有些挫败地看着一旁的花卉,秋牡丹正吐着艳丽的芬芳,“可是小堂,你总是这样,如果以后再对我做进一步的事,你觉得我会怎么样?”
水木华堂的声音很细也很小,只在她耳边,恶魔般细吟:“宝宝放心,我现在还能控制住自己不对你怎么样。不过宝宝如果想要一个人独身的话,我能控制自己到什么时候,还真是不知道呢。除了杀死我,宝宝似乎找不到别的方法解决这个难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