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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妖孽可是堂堂的勾兰圣君呢,肯定知道水不能乱喝,那么他敢吃的东西也绝对不会出问题。
如斯一想,她抬眸瞥了他几秒,目光之中泛着丝丝敬佩:“大神,请收下小人的膝盖!”
拓跋敖轩表示根本听不懂她的话,愣了好久才摆了摆双手,一本正经道:“免礼!”
“嗯,圣君请喝茶!”冷凝晓莞尔,笑嘻嘻地倒了杯茶递过去。
“好。”拓跋敖轩一面点头,一面探手接过茶杯,心中总觉得冷凝晓在打什么主意。
果不其然,下一秒,冷凝晓用一种极其崇拜的小眼神瞅着他,温声细语道:“圣君,我看您武功这么高,一定没有徒弟吧,要不,收我做关门弟子如何?”
霎时,拓跋敖轩震惊,手上的动作一僵,任由杯子落地,摔了个粉碎。
“不同意就不同意嘛,那么大的反应干嘛!”冷凝晓垂下眼睫,口中小声抱怨,心里却是有几分恐慌。
眼睛余光偷偷地瞄着拓跋敖轩,只见他面无表情,不言不语,俨然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这妖孽在想什么?该不会在思考怎么惩罚她吧?
好吧,她承认她突然得了一种叫做“被害妄想症”的疾病。
不过,怪她咯?
明明是因为这妖孽太腹黑,有事没事就逗她,以至于现在都有后遗症了。
怔愣间,耳畔传来低醇性感的语调:“小不点,我不能收你为徒!”
虽然被无情地拒绝了,但是她看在这声音好听的份上竟假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不收就不收嘛!本姑娘还不稀罕呢。”
语毕,她美眸悠扬,在房间里环视一圈,目光定格在了门面的笤帚之上。
旋即,只见她拿起笤帚,蹲下身子开始收拾地上的碎片。
她可不想待会儿一个不注意就踩上去扎着脚了怎么办?
拓跋敖轩见她收拾的那么认真,嘴唇微张,有话想说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皱眉犹豫了一会儿,他终归还是说出话来:“小不点,以前你有过师父吗?”
随着话音的落地,冷凝晓失了神,手猛地被碎片刺痛,渗出殷红的血液来。
“师父?师父……”她连着叫了好几遍,语气愈发的沉重,头也愈发的痛了起来。
意识模糊间,她隐约看到眼前站着一抹白色的身影,神韵超然,宛如天上嫡仙下凡。
只是,不知为何,她却看不清他的面庞,而越是想探个究竟,她的头就越痛,似乎马上就要爆炸。
拓跋敖轩看到她这副痛苦不堪的模样,便知道那噬魂丹的毒又发了。
于是,他的眼中满是担忧和焦急,慌忙地将她抱到床上去,双手运气替她疗起伤来。
许是上一次,他身上的伤未愈,而这回又向她传输了大量的真气,所以他身子竟
也变得虚弱起来。
沉着气,他试图再为她疗伤,谁料,竟突然遭到了反噬,吐出一大口血来。
咚咚咚……
适时,屋外响起不轻不重的叩门声。
拓跋敖轩瞬间警铃大作,快速调整了一下气息,冷厉道:“谁?”
“启禀圣君,是属下!”门外的人声音熟悉而恭敬。
他自然猜出了是七夜,于是轻轻挥袖,房门大开:“进来吧!”
“是!”七夜接到命令,立马踏着笔直的步伐进了屋,随手又将房门关闭。
“怎么了?”拓跋敖轩淡漠地问道,语气微肃。
“启禀圣君,属下方才去查过了,这个镇子有点奇怪。”七夜弯着腰,恭敬作答。
“何出此言?”拓跋敖轩讶然,黑曜石般的眼眸深如寒潭。
“这个小镇好像不怎么欢迎外地人,而且只要一到晚上就没有人敢在街上乱走,似乎在躲着什么。”七夜不紧不慢地说着,语气中分明泛着惶恐。
“你在害怕?”拓跋敖轩冷然诘问,目光诡异一变。
“不是,属下只是担心万一是……”七夜垂首,纠结开口。
然而,他的话刚说到一半便被拓跋敖轩打断:“该来的迟早会来!”
“属下知道了。”七夜点头称是,不敢再妄下推论。
不过,当他猛地一抬脸发现拓跋敖轩面色苍白时,不禁担忧起来:“圣君,您怎么……”
“本君乘车有些劳累,有些乏了。”拓跋敖轩再一次打断他的话,口气不容置疑。
“那属下先告退了。”七夜说着,屈身作了个揖后,便转身离去。
关门的时候,眼睛无意间瞥见躺在床上的冷凝晓,他的心中不由地更加疑惑。
不过,既然拓跋敖轩不愿说,他也断然不敢询问,便下了楼,随便吩咐店家准备饭菜。
“客官,方才怎么没有看到您啊?”手持抹布的老板娘倏地走了过来,一边擦着桌子,一边好奇地问道。
七夜扬眸,冷冰冰地瞅了她一眼,并不搭理,还故意将手中的宝剑重重地砸在了桌上。
顿时,老板娘吓得一阵哆嗦,但她似乎并不死心,换了个方式继续说道:“客官,我看您随身带剑,恐怕功夫了得,所以有件事一定要告诉您。”
果不其然,她成功地引起了七夜的注意力:“什么事?”
旋即,只见她抬眸,东张西望了一番,像是在确认什么,几秒后才小声地说道:“这秋水镇可和别的镇不一样。”
“哦?”一听这话,七夜瞬间有了兴趣,便做出了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以前这秋水镇本来挺富饶的,但是从两年前起,这一切都变了。不知为何,一夜之间镇上还有附近村里的小孩都不见了。大伙儿请来风水先生看过,他说是有妖怪,并劝大家离开,所以现在镇上的人才这么少……”
老板娘不紧不慢地说完,眼中隐隐有泪光浮动。
“你哭什么?”七夜沉着脸,厉声道。
这下子,老板娘失声痛哭起来:“实不相瞒,我的孩子就是在那时不见的。我那苦命的孩子啊……”
“哦。”七夜闻言,心里本来还有些同情,但她的声音越来越大,引得他脸上勃然变色,怒吼一声:“够了!”
顷刻间,老板娘止住了眼泪,连连道歉:“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只是想起过去的事,有点伤心罢了。”
“无妨!”七夜态度渐渐缓和下来,看到老板娘不再哭泣,他禁不住提出了心中疑问:
“既然大多数的人都搬走了,为何你们还在这里开店呢?”
语落,老板娘的脸上又泛起忧伤的神色,犹豫了片刻,她轻叹一声:“哎!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孩子会找回来的,所以一直不敢搬家。”
“这样啊!”七夜听完,同情地应了一声,继续问道:“那这镇上是不是鲜少有外人到来?”
“的确如此。”老板娘点头,紧接着解释起来:“那个时候就是因为来了一群外地人,后来他们走了,孩子也就不见了,所以大伙儿都对外地人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