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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奈何,某人却不同意了。

    在白竹伸手的那一刻,夜渊先她一步,抓了她的手。这还不止呢,直接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腰间,这么一看,不知者肯定还认为是情人相拥。

    白竹挑眉,一怒,抬起脚,正欲重重的踩在夜渊的脚上。夜渊眼中划过一丝笑意,直接将她的腿给夹住。

    这不夹还好,一夹住,两人的身躯靠得更加紧密无间。

    男人炙热的体温与撩人的气息,像是催情的舞曲,激昂的吟唱在两人的心间。

    白竹死劲儿的挣扎一番,却挣脱不开他有力的臂膀,现如今,她整个人都被夜渊禁锢在怀里。

    “放开。”

    夜渊仿佛没有感受到白竹的怒火,笑得邪气逼人,妖魅至极,“如果我说,不放呢?”

    白竹一听,笑了,不过笑中暗藏寒霜,咬着牙,恶狠狠的说:“不放?你是活腻了么?”

    夜渊不与她逞口舌之争,他对付白竹的方法简单,直接,干脆。二话不说,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白竹不禁惊呼一声,又突然惊觉会被人听见。急忙闭嘴,忐忑的望了望四周。

    见没有被发现,心里才稍稍松了口气。

    “夜渊,你有事没事就占我便宜,到底是什么意思?”白竹挣脱不掉,这男人软硬不吃,自己根本对付不了,心里免不得涌出一丝挫败感。

    “就是那个意思呀!”夜渊天真的眨了眨眼睛,一副很坦诚的模样。看得白竹气得差点七窍生烟,这一刻,她甚至有了想与这妖孽同归于尽的念头。

    心里怒火冲冲,白竹又不是一个善于隐忍的人,当下也顾不得会不会被其他人发现,声若洪钟,怒吼一声,“哪个意思?”

    这一吼,震得整个别墅都跟着抖了抖。其他人正在自己的房间内,听到这道声音,先是一惊,再是一愣,最后直接走出房间,向着声音的来源去探索去。

    夜渊波澜不惊,淡然处之,黑眸里的笑意越发浓郁,“你想我说直白点,还是委婉点?”

    白竹猛地抬起头,她被夜渊抓住的手,真是握了又握,松了又紧。她真的好想掐死这个装腔作势的死妖孽。

    “直白点,干脆点,你要是个男人,就直接说,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别像个神经病一样,每天跟我玩这些花招。”

    “我的直白,是很直白那种哦。你确定,你要听?”

    白竹狠狠的瞪了夜渊一眼,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来,“说!”

    接下来,夜渊的话,真是让白竹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如果她知道,夜渊的直白是这样的话,她绝对会让他说委婉一点。

    夜渊咳了咳,清了清嗓子,黑眸里笑得那叫一个得意啊,“我的意思很简单,我生生世世都想抱你,吻你,然后……睡你。当然啦,再生个孩子,最好是像我,像你的话,脾气不好。男孩女孩我都喜欢,最好是多生几个,上不封顶,越多越好……”

    白竹这会真叫一个悲剧啊,被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身体里的最后一丝力气也跟着溜走,全身一软,差点跪了。

    夜渊停住了自己的滔滔不绝,急忙扶住白竹,气死人不偿命的说:“你是兴奋得要昏了吗?”

    白竹嘴角抽搐不止,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眼神流转之际,竟然发现了几个熟悉的人影正优哉游哉的在一旁看着好戏。

    八嘎!

    他们是啥时候出现的啊?他们到底看见了什么啊?又听见了什么啊?

    从他们那戏谑的表情来看,肯定看见了事件的前前后后。想起夜渊刚刚的动作,再想想他那一段牛逼的直白!

    噢,天啦,来一道雷劈死我吧!

    虽然白竹很想学日本忍者,但是那性子与生俱来,根本不是忍者的料。

    比起被夜渊挑逗,白竹宁愿被他人戏谑。想到此,双目一凝,看着那群人中笑得最夸张的郝帅,恶狠狠的吼道:“郝帅,过来!”

    郝帅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一脸的坏笑,“姐,有何吩咐?”

    白竹心中冷笑,抬头看着这个依然紧紧抱住自己的男人,悠悠的开口:“给你一个光荣又艰巨的任务。”

    “嘻嘻,好呀,是什么啊?”郝帅心中遐想无限,会不会是让我把王绑架到姐的床上呢?这个任务虽然光荣,可是不艰巨啊!只要姐有那意思,就王那倒贴的劲儿,哪用得着绑架啊?

    “把他给我绑起来!”

    哇咔咔!

    郝帅心中兴奋得无以复加,难道……自己猜对了吗?

    紧接着,白竹的一句话让郝帅当场愣住,反应不过来。

    “然后,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把他给我扔出去。办不到的话,你就自己把自己扔出去。”

    郝帅觉得自己产生幻听了,他挠了挠耳朵,不可置信的看着白竹,口齿不清的问:“姐,你,你的意思是要把王绑了后扔出去?”

    白竹点头。

    郝帅当场就跳了起来,一句话脱口而出,“不是绑了后,弄到你床上去吗?”

    话音一落,白竹深深的吸了口气,只觉得心里那一团团怒火噌噌直冒,快要烧到头顶,压都压不住。这已经让她气得快疯了,但是夜渊的一句话,让人有种想哭的冲动。

    夜渊双目一凝,对着郝帅,厉声喝道:“那你还不快点,磨蹭什么?不知道,时间不等人吗?”说着,又对着一边的傻b说道:“傻b,去把我的东西收拾一下,送到你师父房里。”

    噗嗤!

    白竹心里气得吐血,无声泪流千行啊!

    郝帅还好,到底有点眼力劲儿,看着白竹已经要气疯了,他明哲保身的退到一边,决定不趟这浑水,免得惹祸上身。

    但是傻b就没这股精明劲儿啊,在他眼里,一直认为夜渊跟白竹已经那什么了,自然而然是师父的男人。睡一起,不是理所相当的事么?

    听夜渊这么吩咐,傻b憨憨的点了点头,“好的,我马上就去。对了,今晚时间不早了,衣服这些明天再收拾吧,我先把洗漱用品,贴身衣物,拿过去。”

    夜渊笑得温和,点了点头,“你安排就行了。”

    白竹听着两人理所当然的对话,深深的吸了口气,她真怕自己控制不住,血洗整个别墅。

    低着头,咬着牙,喊道:“青龙。”

    青龙大概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干什么了,素来如谪仙般淡然的他,也忍不住蹙起了眉,一副苦兮兮的模样。姐啊,感情这东西,你能自己解决不?

    白竹抬头看着青龙,青龙被她看得胆战心惊的,心里一个劲儿琢磨着:姐的眼神好吓人,她到底想我干什么呢?哎呀,要不,我装晕算了?不行不行,那个方法太不靠谱了。

    白竹深感欣慰,她看着青龙,满意的点了点头,关键时刻,还是有一个人靠得住啊!

    不过,她要是知道自己认为最靠得住的青龙,这会居然在琢磨着需不需要装晕,不知道会作何感想啊?

    青龙被白竹看得越来越心慌,求救般的睨了郝帅一眼,奈何郝帅直接将脸转过去,视而不见。有没有搞错,自己好不容易抽身,难道还没事找虐的卷进来吗?你,自求多福吧!

    “青龙……”白竹沉声喊道,指着屁颠屁颠走向夜渊房间的傻b,咬着牙,狠狠的说:“把他给我丢出去。”

    青龙一听,重重的松了口气,还好还好,只是对付傻b。只要不牵扯姐和王之间的纠葛,让他上刀山下火海,眉都不皱一下。

    青龙二话不说,身若旋风,直接向着傻b追去。一分钟之后,别墅外响起傻b撕心裂肺的声音:“师父啊,青龙欺负我,他把我扔出来了!师父,你要替我做主啊!师父,你听见了吗,给我开开门啊,我进不来了。还没给王收拾好东西呢,那今天他在你房间,用什么啊?”

    郝帅都忍不住擦了一把冷汗,他真同情傻b这个愣头青。这话不说还好,这么一说,不就直接被姐判死刑了么?

    哎,算了,就一可怜的娃!一会等姐睡了,我还是给他送床被子去。花园里风大,万一他感冒了,谁做饭啊?

    夜渊发现白竹真生气了,也不再继续逗她,双手一松,放开了白竹。

    若是换做以前,得到自由的白竹,必定要和夜渊大战三百回合。但是,吃亏多了,也长记性了。

    最终,白竹狠狠的瞪了夜渊一眼后,抱头遁走。

    在床上躺了一两个小时,白竹没有半点睡意。从起初的愤怒,渐渐变得恍惚,最后的感觉却停留在那一吻之中。

    想到这里,白竹觉得双颊绯红,火辣辣的烫。对此,她对自己表示深深的鄙视。

    明明就不是一柔软的姑娘,偏偏还这么矫情的羞涩。哪有平日里,威风凛凛的二百五做派?

    况且,自己这厚脸皮,居然也会羞涩?艾玛,是夜渊道行太深?还是自己修为退步了?

    想着想着,白竹登时从床上跳了起来。遭了,傻b还在花园里呢。

    白竹急忙跳下床,连鞋子都来不及穿,跑到楼下,打开了门。看到那一幕时,忍不住嘴角抽搐。

    傻b躺在花园的藤椅上,摆成大字型,睡得那叫一个香甜啊。拜托,这娃睡觉不能流口水么?

    白竹觉得这么过去叫傻b起来,回房睡,显得自己太没立场了。如果被其他人知道了,那自己还有威信没?

    这么想着,白竹捡起一块石头,正欲丢向傻b,把他弄醒。看了一下,觉得手中的石头有点大,又蹲下来,换了一块小的。

    眯着一只眼睛,对准目标,扔了过去。

    然……傻b同学翻了个身,继续睡。

    白竹又捡了一块稍稍大点的石头,扔了过去。然……傻b这回连身都没翻,继续睡。

    白竹有点抓狂了,这二愣子,真是随遇而安啊,在哪都能睡着,而且还睡得这么香。

    而这时,郝帅抱着一床被子,站在门口,看着白竹的举动,捂嘴偷笑。心底却如暖风拂过,一片柔然。姐永远是这样,口硬心软。

    扯着嗓子,大喊一声:“傻b,起床了,你师父来了。”

    白竹闻言,猛地转身,就看见郝帅笑得幸灾乐祸。发现白竹的脸色越来越黑,郝帅登时转身,如旋风般,溜之大吉。

    郝帅的声音如惊雷,傻b听之,倏地醒了过来。白竹正欲逃,奈何被急忙跑来的傻b紧紧的抱住了腿。

    傻b哭丧着一张脸,可怜兮兮的说:“师父啊,你终于出来救我了。青龙他欺负我,将我扔了出来。我还没来得及给王收拾东西呢,师父对不起,呜呜呜!”

    白竹一听,之前消散的怒火不知道从哪又冒了出来,直接将傻b推开,她已经气得不想说话了。

    转身之际,竟然发现所有人都站在楼梯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再一次的,白竹抱头遁走。

    回到卧室之后,白竹如同战败的公鸡,倒头就睡。

    入目之余,一片刺眼的白,四周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如同置身漫天冰雪之中,冷得人浑身打颤,背脊飕飕发冷。

    白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墙壁上有着红十字架的标志。难闻的福尔马林刺激着人的嗅觉,白竹难受的捂住了鼻子。

    她漫无目的的走着,四周空无一人,眉头越蹙越紧。过道两旁是一间间白色的房间,房间里摆放着一张张床,这个地方,不是医院吗?

    她不是在房间里睡觉吗?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呢?

    从楼道的开头,走到末端,白竹都没有发现任何出口。此时她站在楼梯口,下层的楼梯处一片漆黑,能见度很低,根本看不清楚什么。

    白竹艺高胆大,她抬脚,走了下去。当下一层楼后,四周的温度越来越低,就好像这层楼中有一个地方专门制造着冷气,以至于整个医院都如置身于漫天冰雪中,让人感觉冷得刺骨。

    这一层楼,虽然没有上层楼的亮堂,可是也不像楼梯间那般漆黑。微弱的日光灯挂着楼层顶端,照着整个楼道,越发显得阴森而诡异。

    白竹心中疑惑大起,怎么也想不通正在睡觉的自己,为什么会在医院?

    她一步步向着前面走去,突然,旁边的一扇铁门打开了,白竹眉头紧紧蹙着,警惕顿起。

    这扇门里源源不断的涌出白色的冷气,白竹不禁打了个寒颤,这个医院为什么这么冷?想必问题就出在这里。

    她抬头,看着门上面的字牌,只有短短三个字——太平间。

    每一个医院都有太平间,对此白竹倒不奇怪。但是从她出现在这个医院的时候,就仿佛有一道神秘的力量指引着她一步步来到这里。

    门已打开,白竹走了进去。

    整个太平间内,一眼望去,竟然只摆放着一张床。

    那床上睡着一个人,身上盖着一层白布,看不到这人的脸。

    但不知道为什么,白竹的心在这一刻突然疼了起来。悲伤如一条汹涌澎湃的河流,肆意翻涌。

    眼眶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白竹一步一步的走向那张床。不知道是因为冷气太强,还是因为其他,一直淡定的白竹浑身轻轻颤抖起来。

    走到床边,颤抖的伸出手,想要拉下那层白布,看清楚躺在床上的究竟是什么人?

    然而,手已经快要触摸到那白布,白竹突然没有了掀开的勇气。深深的吸了口气,静静的站了好久,白竹的情绪才稍稍平复了些许。

    手颤抖的拉开那层白布,在看清楚床上那个人时,白竹忍不住惊呼一声,眼泪像是涨潮的洪水,汹涌澎湃的涌出。

    白竹不可置信的摇着头,紧紧的咬住嘴,生怕自己会痛哭出声。

    那人一张脸惨白无色,已经没有任何生命的气息,就这么静静的躺着。

    最终,熟悉的眉眼,冰冷的身体,彻底击垮了白竹强撑的坚强,她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悲伤,抱住这具已经没有了呼吸的身体,痛哭出声。

    “土豪!”

    现在,躺在太平间内,没有任何呼吸的人,正是卫君昊。

    白竹伤心过度,只觉得头昏眼花,最终晕倒在太平间内。

    砰地一声,白竹从床上坐了起来,感觉脸上冰凉,她伸手摸了摸,才惊觉自己满脸都是泪水。

    看着熟悉的卧室,熟悉的摆设,白竹重重的松了口气,原来自己做了一个噩梦!

    白竹无意间透过一旁的梳妆镜,看见了自己脸。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天眼竟然已开,因为哭过的原因,那双血色的眼眸,显得越发红。

    虽然是做了一个梦,但是这个梦给她的印象太深了!就像真实发生的事情一般!

    梦里那没有呼吸的身体,那些悲伤,那些眼泪,全都这样的真实。

    白竹若有所思的摸上了自己的天眼,眉头越蹙越紧。

    天眼,你是想告诉我什么吗?

    ------题外话------

    朱雀雀公布群号了……为什么没人来调戏我?风骚的挥舞着小内内……亲们啦,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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