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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而反倒是他这个小虾米在照片里露脸了,而且还堂而皇之的登在了真理报上。虽然能够满足他的虚荣心,但是肯定会让人歪嘴,百分之百斯大林就会打小报告。如果让导师大人和斯维尔德洛夫产生了误会,那可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所以,某人虽然给自己留下了不少影像,但是没打算现在就拿出来显摆,要显摆,也得等几十年以后,等他李晓峰成为了真正的大佬,那时候拿出来才更有意义。
“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李晓峰立刻摇头否认,“照片中都是一些英勇无畏的无产阶级战士,记录了他们抛头颅洒热血的伟大事迹!”
列宁点点头,道:“这就好!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你能够想通这一点,非常好!”
李晓峰很无耻的拍马屁道:“这都是您教育得好!我时刻拿您作为榜样,不断的鞭策自己……”
“好了,少拍马屁!”列宁不耐烦的打断了他,“没什么事就赶紧回去继续工作,多留心一点莫斯科方面的动向。革命还没有成功,千万不要大意!”
“我知道!”李晓峰毕恭毕敬的回答道,不过他仍然没有离开的意思,笑眯眯的问道:“列宁同志,在这个大喜的晚上,您是不是得做点什么?”
列宁莫名其妙的问道:“做点什么?”
“您想想,今晚对俄国,对全世界来说都是无比伟大的,今后回想起这个伟大的时刻,同志们说不定都想知道,您在这一刻是什么样的表情,您在今晚又做了些什么,您……”
列宁直接打断了他:“你是想给我拍照对吧?”
“对头,最好是拍摄一些关于您的,特别有纪念价值的照片,比如在战斗间隙您鼓舞士气的画面,比如您是如何指挥这场伟大起义的画面,比如同志们是如何团结在您周围,与邪恶反动派做斗争的画面……一定要突出您在这场革命的意义!”
列宁先是一愣,继而摇头笑道:“你小子尽搞一些歪门邪道的东西,今晚我都没有去过冬宫,哪来的什么指挥战斗,哪来的……”
李晓峰顿时不服气了:“您怎么能妄自菲薄呢?没有您就没有这场伟大的革命,想一想,您四月份回国的时候。彼得格勒是什么样子?如果不是您的高瞻远瞩。现在。我们恐怕还继续在黑暗中摸索,根本就找不到胜利的方向!您之于这场革命的意思,怎么拔高都不为过!”
列宁惊诧的望着李晓峰,他已经有些猜到某人的意思了。革命胜利了,自然要论功行赏,谁的功劳最大,今后的地位自然就越高。
当然如果他列宁真的在党内唯我独尊,这么搞意思自然不大。可现在的情况是。导师大人的地位还是有挑战的,托洛茨基在一旁虎视眈眈,稍不留心就可能被这小子钻空子。所以很有必要开展一场运动,确立导师大人独一无二的核心地位。
列宁想了想,吩咐道:“随便照几张,不要太出格,呃,让你的摄影师给托洛茨基同志以及雅科夫和斯大林同志也照几张,记住突出中心思想!”
李晓峰完全领悟了列宁的意思,导师大人的意思是吃独食是要不得的。那会激起众怒,最好看上去一视同仁。但实际上则突出主次。直接把托洛茨基、斯维尔德洛夫和斯大林他们变成衬托鲜花的绿叶。
“您放心,我一定圆满完成任务!”
列宁满意的点点头,又一次挥了挥手,这已经是导师大人第三次示意某人闪人了,不过前两次比较起来,这一次看上去十分随意,带着一种亲近的意思,完全不似前两次那么不赖烦。
这种细微的小动作最能说明导师大人的心情,反正自从李晓峰跟斯维尔德洛夫走近之后,他是很难再享受到导师大人的这种亲近了。这让某人心里比吃了蜜糖还甜,喜滋滋的拉开了房门,准备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
谁知道,他刚刚拉开房门,就跟诺根打了个对脸,这位似乎刚准备敲门,完全没料到门突然就开了。
李晓峰跟诺根对视了一眼,两人不是一路人,根本尿不到一个壶里,如果这里不是列宁的办公室,估计双方都会恶语相向了。
“列宁同志在吗?”诺根摆出一副领导的派头,趾高气昂的问道。
“原来是诺根同志,”李晓峰心情好,懒得跟这货计较,问道:“你不是在莫斯科吗?怎么突然跑到彼得格勒来了?”
“我去哪,用不着跟你商量!”诺根很不客气的说道,“现在,不要挡路,我要见列宁同志!”
如果是平时,李晓峰肯定要把这个货拦下来,你丫都不是zhongyāng委员了,算老几?老子是导师大人的铁杆心腹,说不得就要恶整你一回。
但是今天不行,诺根这个货作为莫斯科工人代表苏维埃的主席,不老老实实呆在莫斯科主持大局,突然跑到彼得格勒来了,恐怕是莫斯科有重要的变故。这个时候找他的茬,恐怕会被导师大人认为是不知轻重,弄不好就要吃排头的。
所以,李晓峰也不跟他计较,由着这货翘着尾巴闯进了列宁的办公室,而他也不急着走了,顺势关上了房门,静静的听一听诺根的来意。
“我不是吩咐你立刻开展工作吗?怎么又回来了?”列宁头也不抬的处理着桌上的文件,“还有什么事?”
“列宁同志。”诺根轻轻地呼唤了一声,“我是诺根,我刚刚从莫斯科过来。”
“诺根?”
列宁诧异的抬起了头,他和李晓峰一样,对于诺根的突然来访十分的意外,你这孙子这个时候跑来干什么?
“你不是在莫斯科吗?”导师大人下意识的问道。
“是的,”诺根小心翼翼的说道,“我是代表莫斯科的同志们前来彼得格勒的。”
“哦?”
列宁对这个说法十分的怀疑,自从上次将加米涅夫一干人开除出zhongyāng委员会之后,失去靠山的诺根在党内的地位一落千丈,就算莫斯科不是彼得格勒,那里的同志给这个货留几分面子,怎么也轮不到他在这个时候代表莫斯科的意愿。
“莫斯科方面的情况怎么样?我听说莫斯科的武装起义即将开展?”
“我就是为了武装起义的事情来找您的。”诺根突然换上了一副苦大仇深的面孔,充满“深情”的说道:“莫斯科的绝大部分同志,都认为武装斗争并不是唯一的出路,觉得在当前形势下,一味的使用武力恐怕除了会制造流血和冲突之外,对解决问题一点帮助都没有……所以,我们认为当前的斗争应该是以谈判为主,武装斗争为辅。完全可以通过和平的手段使政权转变到苏维埃……”
诺根滔滔不绝的说个不停,但是他说得越多,列宁的眉头就皱得越高,对于诺根的论调,他一点儿也不欣赏,更不喜欢。他有些搞不明白,明明zhongyāng已经通知了莫斯科方面,告诫他们武装斗争不可避免,为什么他们还会派诺根来彼得格勒传递妥协主义的信号?是诺根在假传圣旨,还是莫斯科的情况真的有变化?
一时间,列宁心中纷乱如麻。
“诺根同志!”一直静静聆听的李晓峰突然出声了,“你说你是代表着莫斯科的绝大部分同志前来向zhongyāng转述意见,可是怎么据我所知,莫斯科方面的同志们并没有委派给你这个任务?你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