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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诺维也夫就像跟屁虫一样附和道:“没错,军事必然要服从政治,只有政治上可靠,才能保证军事上的胜利!”
列宁笑了,石头和大饼脸想打什么主意,他再清楚不过了,他怎么可能让这两个货混进军事委员会捣乱,当下一口就回绝了他们:“政治可靠是正确的。但是术业有专攻,军事委员会的核心任务就是指挥我们无产阶级的军事力量跟敌人做斗争,不了解军事,不懂战争的同志,就不能进这个部门!”
加米涅夫真的急了,红着眼睛吼道:“那怎么保证政治上的正确?”
列宁轻蔑的嗤笑了一声:“有zhongyāng委员会,有zhongyāng政治局,zhongyāng军事委员会将在zhongyāng政治局的监督下开展工作!这就足够了!”
加米涅夫重重坐回到椅子上,今天他可是输得很惨,被斯大林、斯维尔德洛夫、托洛茨基和列宁轮番的爆菊,丢人都丢到了姥姥家。他真心想反击,想要找回场子,可是真的力有不逮,实力上的差距太大了。
接下来的会议中,石头有点魂不守舍或者说浑浑噩噩,听见军事委员会委员一个个诞生,每念到一个名字,他的心头仿佛就被插了一刀,直到听到那个名字也被念到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安德烈.彼得洛维奇为什么能当选?”他歇斯底里的咆哮道,“他只不过是一个小屁孩,懂什么军事?又懂什么政治?我强烈的抗议这种任人唯亲的做法!”
李晓峰本来是挺高兴的,他真没想到,导师大人竟然会将他加塞到军事委员会里去,我擦,这似乎比当选zhongyāng委员还要爽。说真的,这份意外之喜几乎将他砸晕了。
可偏偏的,该死的茅坑里的臭石头跳出来捣乱,虽然李晓峰知道石头已经是大不如从前,但事关自己,他难免有些担心。一时间,他忐忑的望着导师大人,生怕导师大人突然改主意。
事实证明,导师大人还是很坚挺的,对于加米涅夫的责难,他立刻反唇相讥:“列夫.波利舍维奇同志,请注意你的言辞,什么叫小屁孩?什么又叫任人唯亲?你有什么理由质疑安德烈同志不懂军事和政治?如果你不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只能认为你是在恶意的诽谤!”
加米涅夫也豁出去了,一指李晓峰:“他才多大,难道不是小屁孩?”
列宁冷哼一声:“小屁孩?列夫.波利舍维奇同志,请问你是多大年纪参加**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入党的那一年也不满十八岁,在二十岁出头的时候,你已经在党内担任了许多非常的职务,那时候有同志就年龄问题诘难过你吗?浅薄!”
加米涅夫被堵得够呛,他是忘记了自己当年是怎么起家的,当他跟李晓峰差不多年纪的时候,他在党内的地位甚至比某人还高出一头,至少某人没有参与过《火星报》的编辑工作,作为俄国社会minzhu工党的最机构,《火星报》的编辑当年抵得上一个zhongyāng委员。某人至少还不是zhongyāng委员。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加米涅夫质疑李晓峰没有错,但最不应该拿年龄说事。被列宁抓住了破绽,那是一顿猛批:“你说安德烈同志不懂军事,我问你,红鹰团是谁一手创立的,你参加**这么多年,有没有为党也组建一支军队?不懂政治更是无稽之谈,在四月份我刚刚回国的时候,当你和其他同志还被临时zhèngfu的伪善所蒙蔽的时候,是谁支持了我的**主张?在六月份,敌人发动第一次卑鄙的突袭的时候,又是谁提前预jing,拯救了我们的党?这一切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
“跟安德烈同志比起来,”列宁轻蔑的扫视了加米涅夫一眼,“你这几个月的所作所为用乏善可陈来形容都过了。在我看来,真正不懂军事又不懂政治,迷迷糊糊从头到尾都在犯错误的就是你列夫.波利舍维奇!”
加米涅夫喉头不断的蠕动,他很想展开还击,但是列宁的每一击都落在了点子上,哪怕他浑身是嘴也说不过导师大人,更何况他只有一张嘴,这张嘴还不如导师大人利索,所以他也只能被*了。
没错,就是纯粹的被*。列宁似乎要对加米涅夫展开一次总批判,将这个货曾经做过的糗事全部翻了出来,一件一件详细的解剖评论,就跟批三国一样,到最后导师大人下了一个结论:
“你列夫.波利舍维奇,就是嫉贤妒能,看不得人家比你好,见不得人家为**作出的贡献比你大……你这种小肚鸡肠的心态就是阻止你继续进步的最大障碍,我不怕告诉你,你继续这么下去,这辈子也就是这样了!”
对于前面那些评语加米涅夫完全可以不在乎,也可以漠视,但是导师大人最后那个断言实在是让他紧张让他害怕,如果他的理解没有错误的话,导师大人就是给他的政治前途宣判了死刑,解读出来的意思就是——加米涅夫,你个孙子,听好了,再不赶紧转变,只要有我列宁一天,你就不要想上进了!
列宁有这个实力吗?那是不容置疑的,前一段开大会的时候,加米涅夫左右串联,前后拉关系,原本指望给自己活动一个zhongyāng委员,可结果呢,导师大人一句话就让他的zhongyāng委员变成候补zhongyāng委员,让他白费了半个月的心血。
今天,加米涅夫之所以如此生气,如此激烈的跟导师大人叫板,除了政治立场上的不对付之外,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咽不下这口恶气。可谁能想到旧仇未了又添新恨,他这一回算是伤上加伤。
尤其是导师大人最后的威胁,更是让他为之惶惶。现在,他终于知道害怕了,他都有心给导师大人跪下求饶了。可这众目睽睽之下,他若是真这么做了,那节cāo真是碎了一地,他加米涅夫虽然不要脸,但还不至于如此下作,节cāo可不是贞cāo,补不起来地!
一直到散会,加米涅夫都在纠结和挣扎着,理智告诉他必须服软,但他又实在拉不下那张老脸。整个人就像闹撞客一样,迷迷瞪瞪的。其实不光他一个人闹撞客,李晓峰也比这货强不了多少,不同的是,一个是喜,另一个是忧。
连列宁都看出来了某人的状态不对劲,不过导师大人也能理解,当年他当选zhongyāng委员的时候,比某人的状态好不了多少,跟喝多了一样,面红耳赤脚下拌蒜,这也从另一个方面说明了,某人确实是个小屁孩。(忒强)
“好了,不要再犯迷糊了!”列宁敲了敲某人的脑门,提醒道:“不过是进了zhongyāng军事委员会而已,你今后的路还长着,这就满足了,你今后的工作还怎么开展!”
李晓峰其实不迷糊,他只是单方面的高兴,呃,高兴坏了。列宁一提到工作,他立刻就回过神来了,忙不迭的掏出笔记本问道:“列宁同志,请您作指示吧!”
列宁被某人的耍宝弄得哭笑不得,恨不得一脚给这个货踹出去,不过想想这小子一贯如此,也显得跟自己亲热,就懒得计较了。
“前面说你懂军事,那是当着外人的面不得不表扬你,但你那两把刷子我还是清楚的!”列宁先给某人泼了一盆凉水,然后提点道:“军事指挥上的事儿,你不要多参合。让你进军事委员会是看中你的情报工作能力,你在这个方面多多发挥优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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