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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哐当声而起的,便是一声声“哎哟”连连,左手抱受伤的右手腕而立的一红衣工装男子不但怒目圆睁,而且眼里充满血丝,宽盘子脸肌肉和下巴中间的一撮山羊胡子直打抖。
姚猿猴这一档下,脑袋不但躲过了菜刀的暗算,手背都没受一丝一毫的砍伤,心里纳闷,分明地上有一滩血迹,不是被菜刀砍进肉里,这血迹又是哪里来的呢?
血,鲜血在地,毫无疑问,姚猿猴确信自己手背无疼痛,便猛然醒悟这血一定是那跌倒在这里的军衣平头人流下来的。
原来,姚猿猴的手臂不偏不倚的挡在那人握刀的手腕,肉碰肉骨头碰骨头的震松了虎口。
而古小琴两女见那掉落菜刀人的凶狠相惊恐地躲在了姚猿猴的身后。
那红衣工装男子目视两女工亲热的举动,似乎清醒了过来,敢情这便装小子是本单位的员工?既然是本单位的人,为何又帮着来犯之人逃脱?但心仍有存疑,“你是谁?”。
你不知道我是谁,我也不知道你是谁,干嘛见人便砍,不分青红皂白?不问“你是谁?”还好,一问姚猿猴就来了气,看谁的声音大“你又是谁?”。
“你是他们一伙的?”掉刀人问。
“你才跟他们一伙的。”
姚猿猴的装束跟那一群人大同小异,难怪掉刀红衣人会误会他出手帮忙,心想:真是他们一伙,你娃娃可就惨的惨,怕要满地找牙了。
“我在追他。”掉刀人说。
“我不知道,但你在砍我。”
“你帮他,我就砍。”掉刀人又说。
“我是帮他,只是帮他爬起来,出于人道主义,不知道后面有人在追他。”。
“那你到底谁干什么的?”掉刀人要搞个明白。
这时古小琴已经摆脱了惊恐“大哥,她是我的同学,刚分来队上的。”。
“怎么不早说,误会,原来是自家人。”掉刀红衣男子蹬了古小琴一眼,狠狠地“费我口舌不说,幸亏还没惹我动怒,不然我就招手叫人来收拾他了”,不情愿的看了看姚猿猴,微微笑了笑。
“刘哥,这不是你两一直在你一嘴过去他一嘴过来的吗?”和古小琴一起的那个女工直到此时才开腔说一句话“怎么早说得了?”。
“哦,甘同学呀,没看清是你,不好意思。”那掉刀红衣男子这才彻底的和颜悦色。
菜地里追赶未果的那些红衣人听闻公路口这边声音大作,纷纷奔拢来没看见掉落地上的菜刀便知怎么回事,不觉诧异万分,齐齐的问五组手腕的红衣男子“谁出的手?”。
“众位哥哥,没事,误会了。”掉刀红衣男子释然的说,转身招呼大家往平房离去。
众红衣人一窝蜂跟着,一会消失于姚猿猴视线之外。
心悬一线的姚猿猴这才松了一口气,他生怕这群人不由分说一哄而上,来一场混战,混战之中不得不发力出手,难免伤了人,一旦有人受伤,尽管是误会而引起自相斗架,责任不在寻衅闹事,但终归是一件两败俱伤的扫兴事,一边*受罪,一边名誉受损。
姚猿猴的肉身是不会伤着的,这点他很是自信。
“这人是谁?”一群红衣人一离开,姚猿猴便问起古小琴。
“我也不知道。”古小琴摇头。
“他叫刘大斌,我们八零级的。”掉刀红衣男子叫她甘同学的女工说。
“哦,对了,甘姐也是我们中院毕业的。”古小琴又说。
“你是说他叫刘大斌?刘大斌就是他?”姚猿猴“哦”的一声摸着脑袋想起来了,学校的时候没见他长有山羊胡子呀。
刚才的险情,迫使姚猿猴这时下意识的好好摸摸自己的脑袋,这刘大斌,在学校的时候都有传闻,八零级毕业的那学期,也就是姚猿猴进入石油普钻职业中院的第二学期,就是他伙同几个胆大包天的同寝室同学把学校后山上老乡放养的一只山羊偷偷宰杀了,将羊肉藏于箱子内,等到夜晚来临再出校找地方煮来吃,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羊肉汤,便被羊肉腥味曝光受到全校公开批评。
想来这家伙脑壳短路,山羊腥味就把他出卖了,公开批评不足挂齿,闹一个大笑话,笑掉大牙不足为过。
姚猿猴心想,真他妈的倒霉,与姓刘的纠缠不清,上次在职业中院同级的刘斌被张重建误导误为打破了他的脑袋,在这里又差点被上一级的刘大斌误会是地方上的混混而发生更大的冲突。
与刘斌一字之差的刘大斌还算理智,手腕受伤之下,克制住了愤怒,清醒过来,要不然不愿发生的事将不可避免。
中午饭馆里姚猿猴还在心思:可别打架,要是真有当地人不问青红皂白打将来,是出手还是不出手?自己不正是因打架获祸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