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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是以,温辉自从回到了S市,在老爷子家里,除了睡,就是吃,另外就是去网吧里打游戏,上网聊聊天。
温辉在网上认识了一个二十五岁的女孩子,长得挺漂亮,他们都喜欢打游戏,时常约在一个区组队战斗,这一来二去,他们互相对彼此有些了解了。他们相约在现实生活中见了面,都觉得对方不错,就谈起了恋爱。
温辉的人生又多了一项新休闲,那就是和妹子滚滚床单。
温辉就这样每天混着日子,忽然有一天,他接到了一条短信。短信里说,如果他不想再回到监狱里去的话,就帮他做一件事情,晚上的时候,把苍顾集团分公司的招牌,给砸烂。
温辉心说,这个人帮助了他,就为了让他把苍顾的招牌给砸了,未免也太无聊了吧。
可是,那人说了,如果他不去做,就等着回监狱吧。若是做得好,将会得到一万块钱。
温辉在心中衡量了一下,拆招牌这种事情,没什么大不了的。
就算是还在考察期间,只要他小心一点,不被人发现,那么,那一万块钱还不是轻轻松松就会到手。他自从出生以来,就没有见过那么多的钞票。
于是,趁着夜色茫茫。
温辉全副武装好了自己,溜到了苍顾分公司。
他知道这个苍顾分公司,是温顾的舅舅白树在管理的,他一想起新仇旧恨,心中悲喜交加。他朝着那块招牌砸了一块板砖,只恨那招牌,不是温顾那个人。
他咕哝了一句:“要是能够把温顾砸死,那才算是解恨呢。”
他这样说着,迅速溜走了。
第二日。
S市的苍顾分公司,是由温顾的舅舅白树管理的。他站在公司大门前,看着被砸烂的招牌,皱起了眉头。
白树问保安部,说:“昨天晚上的录像,有没有录到砸招牌的人。”
保安部调出了录像,说:“录像里的人,戴着帽子和墨镜,穿着大外套,很难看出来他是谁。白总,我们要不要报警。”
白树说:“报警倒是不用,我先和我的警察朋友们,说说这件事情吧。”说着,他就和青藤打了电话,说了这件事情。
青藤一听,他立刻来到了苍顾分公司,取走了录像,以及碎了一地的板砖,他对白树说:“这件事情,你先不要往外说。”
青藤一直关注着苍顾集团的动静,他瞧着苍顾集团接连扩张,股票卖出了天价,他能够想到,温顾这一年以来,肯定是很忙碌的。是以,他不想温顾知道这件事情,免得温顾分心,还要操心这边。当初温顾之所以提拔他,是让他来解决问题的。
青藤将录像取回了公安局以后,他连夜找技术人员分析了图像,这段录像里是没有声音的,可是青藤似乎注意到,那个人,似乎抬着头,朝着招牌看着,说了一句什么话。
青藤让人专门分析了那人的唇语,他一下子明白了,这个人是谁了。
他将从现场带回来一些板砖碎片,他便将板砖碎片交给了鉴证科。果然,鉴证科检测出了指纹,正好验证了青藤的想法。
青藤的嘴角勾起了痞气的微笑,这个混蛋,真是胆子不小,既然要玩,那不如陪着你,好好玩一玩。
青藤这样想着,便给南霆天打了电话。
青帮的南霆天一离开青帮以后,S市立刻乱出了大乱子,S市的其他帮派们全都虎视眈眈,想要把青帮总部杀得片甲不留,他们想要吞并青帮。
S市的每天晚上,几乎都有火拼之战。
青帮代帮主冷修,在好几次战役之中,受了重伤,却都咬牙坚持了下来,直到南霆天归来。
南霆天带着一身煞气归来。
他看着好兄弟冷修身上全都是伤口,他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立刻快刀斩乱麻,将几个和大嫂结盟的长老,处理了。至于大嫂和她的孩子,被他流放到了国外,没有他的命令,永远别想踏入华夏国一步。
南霆天重掌帮主之位,对手下们进行了更严格的训练和筛选,这一次,他要将青帮上下,全都拧成一股麻绳,他不允许青帮,再出现任何内讧的意外。
南霆天此时,正在给冷修喂药,冷修这个人很是倔强,明明一身是伤,却总是不肯吃药。
若不是南霆天逼着冷修吃,冷修才不肯吃呢。
就在这个时候,南霆天接到了青藤的电话:“喂?”
“南先生,久违了,我是青藤。”
“哦,有事?”
他们一个是兵,一个是匪,能够这么和平的打电话,只是因为他们之间,有着同一根纽带罢了。
青藤说:“我看青帮最近很是太平,南先生想必有些清闲了,那么,我给你找点乐子怎么样?”
……
过了几日。
便是温国威的七十大寿。
这老人活到七十岁,算是大寿了。
温国威决定热热闹闹摆酒席,顺便给温辉去去霉气。
该发的请帖,已经都发出去了。
陈秋华说:“老温,我想,还是把老二一家人请来一起吃饭。”
温国威的眼睛一瞪,说:“温卫康早就已经和我脱离父子关系的,我肯定是不会让温卫康来的。”就算是温卫康现在在苍顾集团如何风光,他都不会认这个儿子,而他的大儿子现在也不差劲,在投飞公司工作,投飞公司,可是国内前一百强的大企业。
陈秋华说:“你这个老头,趁着你生日,正是和老二一家冰释前嫌的好机会。”
温国威不耐烦的说:“我为什么要和他们和解,他们做出那么不要脸的事情,又养出那么歹毒的女儿,你是不知道,去年在乡下的时候,温顾那小蹄子威胁我说,她说她要收拾我!你说,这气人不气人!”
陈秋华心说,温顾有可能说出了这种话,但温顾这孩子不会无缘无故说这样的话的,肯定是温国威之前说了什么让温顾无法忍受的事情了,而且,那一次在乡下的时候,温小齐失踪前,被温国威责骂,警察都把温国威带走了的,要不是温国威做了这样的事情,温顾又怎么会咬住温国威?
陈秋华想,这温国威的脾气这么倔,这老二和温国威这辈子都别想和解了,算了算了,就这么着吧。
温国威见陈秋华不说话了,他只觉得自己占了上风,他说:“看吧,你也觉得温顾这小蹄子很过分吧,你不要觉得我不知道,你这几年偷偷见过温卫康那家人,你以后最好是不要和他们来往了,他们不是什么好东西。”
到了第二日。
温国威的生日宴定在水云间大酒店。
温国威喜气洋洋地穿上了新买的蓝色对襟背心和羊毛衫,外面穿了一件灰色的外套。
温卫康开车,接了温国威、陈秋华和温辉,来到了水云间大酒店。
水云间富丽堂皇,是S市很上档次的酒店,虽然说不上菜品有多好吃,但是,架不住水云间的名气大啊。
温老爷子很是满意,他的几个儿女纷纷出钱,将整个一层大堂,全都包了下来。他这个人很爱面子,那些前来祝贺的人们,都夸温老爷子的生日,办得好气派,他的心里,可高兴了,就像是吃了蜜一样甜。
就在温老爷子以为,自己的生日,可以高高兴兴地过去的时候。
几个一看就是小混混的年轻人,来到了水云间的大堂,他们就像是自来熟一样,和在座的客人打着招呼,自称是温老爷子孙子温辉的朋友。
温国威气得瞪了眼睛,质问温辉:“他们是你的朋友?”
温辉一脸错愕:“我不认识他们。”
温国威便让那几个混混们出去,那些混混说:“老爷子,我们是你孙子的朋友,你怎么能把我们赶出去呢?”
温辉说:“我根本不认得你们。”
那几个混混笑眯眯地坐在空位上,抽烟的抽烟,嚼槟榔的嚼槟榔,说:“哎,你这兄弟,真是不仗义,我们看在你的面子上,给老爷子过生日,你还要假装不认得我们,真是好叫我们几个兄弟伤心。”
温国威气急败坏地给公安局打了电话报警。
接电话的人,是青藤。
青藤说:“他们是否给你们造成了实质性的伤害?打扰到你们吃饭了吗?”
“没有,他们只是坐在那里。”
“那就行了,在没有任何伤害的情况下,我们没有办法出动我们的警力。这位老先生,没什么事情了吧,我先挂电话了。”青藤嘴角勾起了痞气的笑。
温国威气得脸都红了。
温国威说:“现在的警察,简直和土匪是一窝的!”
他对温卫家和曲梅说:“你们是警察,你们都不管管吗?”
温卫家看了一眼青帮的混混们,他说:“那些混混们并没有做什么事情,我就算是警察,也拿他们没有办法。”
温国威说:“我当初省吃俭用把你拉扯大了,希望你有出息,现在不过就是想安安静静过个生日而已,你一个派出所所长,居然一点本事都没有。”
曲梅坐在旁边,她一脸不高兴的说:“爸,你怎么说话的呢,我们家卫家,怎么就是没有本事了,那些人,并没有闹出什么乱子来。你还应该觉得有面子,这青帮的人,都来给你贺寿来了呢。”
温国威气得拍了桌子:“他们哪里是来给我贺寿的!”
混混们见老头子温国威气得不轻,他们全都围了过来,说:“老爷子,我们真的是来给你们贺寿的。”
温国威说:“我不用你们来贺寿,请你们出去。”
混混们笑眯眯地说:“可以可以,我们现在就走,我们和阿辉一起买的礼物,待会儿就送上。”说着,他们大摇大摆地往外走去,还和在座的宾客们,说道,“你们吃好喝好,吃好喝好啊,我们先走了。”
等到混混们离开,温国威的脸色才好了一些。
可是,当混混前脚刚走,一个大木盒子,后脚就送进来了。
温国威的眉毛拧了起来,这就是那群混混们说要送给他的礼物不成?
温国威说:“你们不要把这个东西抬进来,丢出去。”
送来达木盒子的是快递小哥,他是个打工的,如果不能让主人签收这个快递,他就领不到钱啊,他说:“这位老爷子,您要把这个东西丢掉也好,怎么样都好,先把这个快递给收了,你看我这么个年轻人,出来工作不容易,你要是不收,我这饭碗不就丢了吗?”
所有人都看着温国威如何处理。
温国威是个要面子的人,参加他生日宴会的,有他亲戚们,有和他多年来的老同事、老朋友,还有儿子和女儿们朋友。
这些人要是看到他拒绝了这个年轻人,让这个年轻人丢了饭碗,指不定背后怎么议论他呢。
他便说:“行了,我收下就是了。”
温国威手下了达木盒子,但他并没有打开那个晦气的礼物。
等到大伙儿热热闹闹吃完饭,各自散去以后。
温国威说:“卫海,你把那个打开,我看看里面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温卫海将那大木盒子的盖子打开,他一下子愣住了,天!
温国威走了过去,他的脸一下子就绿了。
居然是一个钟!
正好是晚间八点整。
那只大钟当当当地敲了起来,就像是要把温国威的心脏敲碎了似的。
温国威怒不可遏地看向温辉:“你说,你究竟认识不认识他们!”
温辉又气又恼,他真是不知道惹上了谁,被这么陷害,就连最相信他的爷爷,都不相信他了。他一下子跳起了脚,说:“我都说了,我不认识他们。你不相信我,我走就是了。”
……
华夏国申办国际运动会成功,成为四年以后的主办国。
温顾和沙莎、连佩在电视里看到这个新闻的时候。
连佩说:“好家伙,从前这国际运动会,都是外国当主办方,这下子,咱们华夏国可算是扬眉吐气了。”
沙莎说:“我看看,四年后,我们大概都念大学了,我还想我们约着一起去看国际运动会呢。”
连佩说:“念大学就念大学,我们现在还是可以约的嘛。小温顾,你说好不好。”
温顾点点头,说:“当然好了。”
温顾一边和沙莎、连佩聊着天,她一边在心里盘算开了。
既然华夏国四年后成为国际运动会主办国,那么,在京城兴建新的体育馆,是必不可少的。
建筑界群雄争霸,想要夺得这个项目。
这是一个一本万利、一举成名的好买卖,若想把苍顾的火烧到北方去,就得从拿到体育馆开始。
当然了,温顾想要拿到这个项目,不代表她就能拿到的。这些年,她积攒的这些势力,是时候该派上用场了。
就在温顾琢磨着体育馆的事情。
全有给温顾打电话说:“温小姐,你是真真是个不厚道的,咱们在非球国开油田几个月了,我在这里都快晒成人肉干了,累成狗了,你就上回来了一次,就再也没有来过了。”
温顾笑眯眯地说:“老全,辛苦你了。我这不是要学习嘛,人家还只是个学生。”
全有站在油田开采基地上,放眼望去,这万顷肥沃美油田,全都是花了银子买来的,当初跟着温顾来败家,真是太奇葩又正确的决定了,他说:“骗鬼,你要想过来一趟,谁还敢拦你不成。对了……”他压低了声音说,“按照你的说的方法,咱们往下挖了十寸不到,又有石油冒出来了。”
温顾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她说:“那很好嘛,反正咱们一次性结清了账,多出来的,那是老天爷的奖励。”
全有依旧压低着声音问道:“你跟我说说,你怎么会知道往下挖,还有石油?”
温顾自然是不可能告诉全有,是油田里的动物们,帮她计算出了数据吧。她只能说:“我就只是随口一说,让你挖挖看,反正这油田咱买了,想怎么挖就怎么挖。”
全有的嘴角抽了抽:“你知道不知道每天的在油田里的机器费、人工费,要烧掉多少银子?”如果不是赚了钱,他可真要被温顾气的吐血。
温顾若无其事地说道:“当初,不是你说败家就败家……”
总之,全氏公司和苍顾集团合资,在非球国开采了万顷油田,赚了多少票子,没有人知道,反正他们预付给非球国的资金,足够非球国暂时采购武器,准备开战了。
全氏和苍顾虽然赚了钱,人非球国还对全有和许都特感谢:“谢谢你们对我国的支持。”就差给全有和许都颁奖了。
全有是个商人,在油田上狠狠赚了一笔,自然还想在非球国再开一个油田。
温顾说:“老全,你不要命,我还不愿意败家了呢。人家米兰帝国要打非球国,这一打起来,可不是开玩笑。”
全有只好耸耸肩,说:“好吧,我这就回来。”
等到全有前脚刚回到华夏国,非球国和米兰帝国开战了。
全有的小心脏扑通扑通跳了起来,他摸着狐狸儿子的脑袋,说:“哎呀妈,果然应该跟着温顾走,这走到哪里都有肉吃,还不用担心掉脑袋。”
狐狸儿子笑眯眯的蹭了蹭全有的手,吱吱叫了几声。
全有高兴极了,他说:“瞧你乐得,一提到温顾,就好像她是你的主人一样。”虽然他的言语之间一股醋味,可是,他还是很高兴的。
如果他没有听温顾的话,他大概回不来了吧。
……
许都有小道消息,说是京城政府那边即将招标,为四年后的国际运动会准备,建造新的大型体育馆。
这不仅仅是一个肥的流油的项目,更是一个能够扬名立万的好时机。
如果苍顾能够能这块难啃的骨头给啃下来,那么,苍顾的名声一出,绝对能够杀得北方那群老头子,屁滚尿流。
许都便和温顾商量,如何才能在稳操胜券,夺得项目。
温顾的意思是,这些年攒下来的势力,已经到了可以发挥作用的时候了,若是这点小事都搞不定,那么,以后就不必养着他们了。
趁着政府还没有下达公开招标的文件,动作,一定要快。
这一天。
温顾和许都来到了京城。
参加京城的建筑师们的交流会,要想取得胜利,首先要把敌人的底细摸一摸。了解敌人的软肋,了解敌人的软肋,然后温柔的来上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