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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帐里,洛候的面色有些难看。
南宫世子竟然不声不响地避过乌衣骑的监视,从他眼皮子底下逃出了陵安,这显然打乱了他先前布好的棋局。
如今洛绎竟说他身受重伤,更是叫他无从查起。
南宫臣贵为储君,是何时何地受的伤,他却一无所知。
如若青玄追究起来,帝君那边……只怕不好交代啊!
洛绎瞧着自家老头子这般面色,自然猜到他心中顾虑。蹙着眉头自顾自的在帐内踱了几步,倏然顿住脚步,扭头道:
“我瞧着……他仿佛是故意瞒着人的。”
洛候怔住,仔细听洛绎说下去。
洛绎不由得想起方才二人见面时,南宫臣该是刚刚梳洗过,墨发尚未吹干,还有那身绯色罩衣……
在长安城的时候,他虽与南宫臣不怎么接触,但也听七王爷安陵飒提起过。
说有一回三公主亲自命人送了件绯色的锦袍过去,却叫南宫世子的人退了回来。说是世子最不喜这绯色衣物,叫三公主安陵雅着实哭了好一场。当日,七王爷还在他跟前说,那小子只怕是觉得自己穿着绯色越发像个娘们儿,这才拒了三公主的好意。
当时他们几个公子哥儿跟着笑了好一会儿。
此刻想来,今日他竟穿了那般颜色,只怕是为防伤口裂开,有血水渗出的缘故吧。
如此一想,洛绎越发笃定南宫臣有伤在身,且秘不外宣。
“若不是我方才察觉他呼吸短促,额上隐隐有汗珠渗出,也不会就这般轻易退了兵。”
洛候闻言,心中细细思量了片刻。
南宫臣乃一国世子,又是储君之位,如今既已归国,自然没有临阵畏惧的可能,那他这般症状只怕是受了内伤的。然洛绎率领三千侍卫过去挑衅,依照他暗中潜回青玄的情况来看,他不应当这般轻易现身的。
若是洛绎是个沉不住气的,当场将他捉回大夏,江回此时布兵不足,自然招架不住,岂不白费了他这一番金蝉脱壳的心思?
难道说……他此番现身,亦是无奈之举?
藏着伤势,现身与洛绎一番暗中较量,是为了不叫青玄的人看出他有半分不妥么?
洛候眉心沉了沉。
离国六年,朝中只怕颇有变数。他如今虽是抛开了大夏的牵制,却是要面对国中局势的变幻,这青玄储君的地位给予他尊崇,也暗藏杀机!
稍有不慎,只怕……万劫不复。
身负重伤的南宫世子,定然不敢在此时叫人瞧出异状,好叫人趁其不备,狠下毒手。
如此一想,洛候爷稍稍宽了心。
可是楼锦歌呢?
这丫头眼下是解开这困局唯一的线索,就这般贸然逃去了青玄,只怕……日子定不会好过。
洛候不由地蹙起眉,暗恨自己把这丫头逼的太紧了。
“南宫王妃断不会无端争一个大夏的罪臣之女,这其中必然有诈!”
提及楼锦歌,洛候这才发觉洛绎面色阴沉的很,洛候一叹,面上却是佯装恨恨道:
“若是叫我逮回来,非治她一个叛逃之罪不可!”
“老头子!她可是你嫡嫡亲的儿媳妇儿!你也真下得去手!”
洛绎当下再也沉不住气了,跳脚道。
洛候气的直翘胡子,大声嚷道:
“你个没出息的忤逆子!就为个女人敢这么跟你老子说话!你给老子滚回长安去——!”
洛绎听着洛候这话,不由地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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