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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来的遥控器，回道。
餐馆就在公寓楼下，不多时便听到有人按响门铃，张铎懒散从沙发上起身，跑去付账。
刚开门便看到送餐小哥手上满满一大包塑料袋里面少说装了6、7个餐盒，他不禁头疼道：“这么些东西，吃得完么？”
“您好，一共130元。”
“哦，好。”张铎打开李冰的钱包准备付钱，但是夹在钱包内的一张照片，让他忽然觉得脑门上挨了重重一击。
“我不要当李婧的小相公，我喜欢冰冰姐，长大以后我娶你。”
“好啊，不过小婧你一定要娶，能不能两个都娶到就看你本事了。”
照片中，一名正太满脸不乐意地被一个缺了颗门牙的小萝莉从身后抱住，然后一位少女弯下腰，将两人揽入怀中。
拍这张照片的地方张铎还记得，就在爷爷家，某座曾经满清时期的亲王府。
“原来是你……难怪第一次见的时候会觉得眼熟。冰冰姐，你还记得小呆吗。”不知不觉，张铎脸上浮现起怀念的神色。
“您好，承惠一共130元。”送餐小哥见他对着钱包发呆，再次出言提醒。
…………
张铎窝回沙发，伴随某位老男人沧桑的歌声，两眼无神地看着电视。
“还记得许多年前的春天，那时的我还没剪去长发，没有信用卡没有她，没有24小时热水的家，可当初的我是那么快乐……”
卫生间的门突然打开，一阵雾气飘出，隐约间，换上宽松居家服的李冰正在与张铎脑海中那位少女的形象逐渐重合。
“想什么呢？”李冰坐到张铎身旁，大大咧咧把脚翘到橙色茶几上问道。
张铎一甩脑袋：“没什么，我们开饭吧？”
“好，我也饿了，咱们开吃。嗯！今天懒得上餐桌，就在茶几上吃，还能看会电视。”
说完李冰走到橱柜前翻找起来，而后转头坏笑着问：“小朋友满18岁了没有？”
“呃？还……还差几个月。”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张铎犹豫道。
“嗯……还是未/成/年啊？不管了，反正姐是警察，有我看着喝两杯小酒不会有问题。”
6、7个餐盒一个个打开，几乎铺满了茶几，李冰给自己还有张铎倒上小半杯红酒，豪放道：“今天是姐第一次请你吃饭，咱先来走一个~”
可能是离家太久，身边一个能讲话的人都没有，所以与其说是李冰请张铎吃饭，不如说张铎今晚被抓包来当听众。
2个人吃7个菜确实有点多，第一瓶红酒喝完，张铎和李冰才消灭了不到一小半，然后已经打开话匣子收不住的女汉子又从橱柜里拿出了4瓶……
难得碰上一个顺心又顺眼的小家伙，李冰越说越来劲，红酒也是一杯一杯当水往嘴里灌，最后嫌倒酒麻烦，干脆对着酒瓶吹了起来。
只是她也不多想一想，17、8岁的愣头青对一个烂醉的女人来说有多危险……
【嗯……推还是不推，这是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