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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雪生以为沈存希就是说着玩玩的,结果到了佰汇广场地下停车场,她下车他也跟着下车,她乘电梯上楼,他也跟着乘电梯上楼,这是铁了心要和她一起上班了。
等到了办公室外面。就看到沈氏的高层等在那里,贺雪生感觉自己快疯了。可沈存希压根不在意,直接让严城带他们去会议室。
贺雪生无语极了,她瞪着他,道:“沈存希,会议室我要用。”
“那就叫他们去办公室。”沈存希一脸正经道。
贺雪生:“……”
最后的结果是,贺雪生把会议室让给了沈存希,而她的会议则是在会客室里开的,相对于沈氏的高层来说,佰汇广场的员工要少一半。
做了年终总结,贺雪生头疼的回到办公室,她习惯性的拿起手机扫了一眼,看见上面有未接来电。她连忙解锁,给韩美昕回了电话。
“依诺,官司下午两点开庭,你要出席吗?”韩美昕这会儿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冷静,已经没有早上面对薄慕年的歇斯底里。
“嗯,我会去。”贺雪生想起早上那个前任局长的口型,总觉得应该去一趟,或许她就能知道七年前警局爆炸的真相了。
“那好,我下午没有官司,我陪你一起去。”韩美昕道。
贺雪生答应下来,她挂了电话。此刻已经快十一点了,沈存希占据了她的会议室。开了整整两个小时的会。透过全景玻璃窗,她看见会议室里坐在首席位置的男人,他是那样的意气风发。
她发现,他走到哪里都是人群的注目焦点,这会儿也不例外,办公室里好多小妹妹都在偷瞄他,经过会议室外面时,都会忍不住往里看一眼,然后脸红的跑开。
贺雪生心里挺不是滋味,他霸占了她的会议室。还跑来勾引她的员工,哼!
云嬗走进来,就看见贺雪生神情不悦地盯着会议室那边,看到几个小姑娘故意绕到会议室外面去看帅哥,她心里明白她在不悦什么,忍不住笑道:“雪生小姐,沈总现在是一刻也不愿意跟你分开啊,连开会都搬到我们这里来开会了。”
贺雪生收回目光,瞥了云嬗一眼,关于云嬗跟哥哥的事,她没有再过问,偶尔想起来心里还是不太舒服,她道:“谁知道他在想什么?”
云嬗把文件放在办公桌上,“早上你让保镖队长去查的人不见了。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贺雪生眯了眯眼睛,白若留下一堆的谜题,就这样消失不见了,真是凑巧了啊,“不知道她住在哪里?也不知道她的具体信息?”
“是,她像是突然平空出现,又突然消失,一点线索都没有,不好找。”云嬗不知道贺雪生为什么突然要查一个叫白若的女人,心底有些疑惑,“雪生小姐,你为什么要找她?”
“没事了,你出去吧。”贺雪生挥了挥手,翻开文件,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白若的事情,总觉得她的出现带着什么目的。如今她从沈宅搬出去就消失了,更让她感到困惑。有些答案,看来只有兰姨能解答了。
十一点半,沈存希结束会议,高层鱼贯涌出会议室,从哪里来回哪里去。沈存希来到贺雪生的办公室,严城将文件搁在办公室一侧的玻璃圆桌上,从今天起,他就要在这里开始办公。
贺雪生抬头望着他,见他鸠占鹊巢,她不满道:“沈存希,你闹够没有?”
“没有。”沈存希走过去,不顾她的抗拒,伸手将她从办公椅上拉起来,然后自己坐上去,将她拉到自己腿上坐好,双手搂着她的腰,用力呼吸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他道:“我喜欢跟你待在一起,想看到你的时候能马上看到你,想吻你的时候能马上吻你。”
“沈存希,你马上四十岁了。”贺雪生小脸微凛,提醒着他的年龄,他是个成熟稳重的男人,不是20出头的小伙子,谈个恋爱就要与她时时刻刻粘在一起。役节介才。
沈存希吻着她颈侧敏感的肌肤,不以为意道:“嗯,我的青春期来得有点晚。”
“……”贺雪生深深的折服于他的厚脸皮,居然还敢说自己的青春期来得有点晚,说不过他,又撵不走他,她只能拼命让自己去适应他在这里的日子。
“沈存希,你放开我,我要出去。”这里的办公室都是全景玻璃窗的,没有放下窗帘时,外面能把里面瞧得清清楚楚,她还没有大方到和他表演恩爱给别人看。
“一早上都在开会,我想抱抱你。”说完,他拿起遥控板,将窗帘放下来,与外面隔绝,然后薄唇吻住她。
他吻得很急,牙齿咬到她的唇瓣,有点点痛意,她抽气一声,他仿佛知道自己咬疼了她,舌尖安抚似的舔着她的伤口,一下一下的,没完没了。
贺雪生浑身僵绷的身体慢慢柔和下来,沉迷在他的吻里,一吻结束,两人都气喘吁吁的,贺雪生趴在他肩头,调整自己的呼吸。
“沈存希,下午我要出去一趟,你回沈氏去吧,别让你的员工来回跑。”贺雪生声音很哑,还带着刚被吻过的暧昧气息。
这声音落在沈存希耳朵里十分有感觉,身体慢慢的变得灼热了。其实他在这方面一直属于很克制的,25岁那年,他碰了青涩的她,整日里魂牵梦萦。即使有过需求,但那个人不是她,他就意兴阑珊,不肯将就找个女人发泄。
30岁,他找到她,两个感情正浓时,他总是要不够她,一碰到她,就想把空白的那五年全都弥补回来。他总以为一切都来得及,可是好景不长,他们在一起也不过半年时间,她就彻底消失了。
这七年,他不是没想过要放弃,他想过找个女人将就,哪怕只是为了发泄生理欲.望。可是每每那个时候,他的脑海里总会浮现出她的音容笑貌,让他无法将就。
或许感情就是这样,有那样一个人出现过后,连将就都变得痛不欲生。
他对着她的耳朵吹热气,声音暗哑,“喂饱我,我就答应下午让你出去。”
贺雪生耳根子立即红透了,她连忙要从他腿上跳下来,结果被他紧紧的搂着,还刻意让她感受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滚烫温度,“你不答应,我就不让你走。”
“沈存希,你无赖!”贺雪生羞得无地自容,办公室是全景玻璃,相对来说隔音效果也没有墙壁那样好,他每次出手折腾她,都要把她折腾得声音都喊哑了,现在居然要求在办公室里,他是不想让她出去见人了。
沈存希凤眸熠熠生辉地盯着她尴尬羞窘的模样,邪肆的挑了挑眉,“考虑好了吗?三、二……”
“好!”为了能出去,贺雪生豁出去了,大不了她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喊出来。
沈存希凤眸里掠过一抹奸计得逞的笑意,他忽然将她打横抱起,向里面人的休息室走去,边走边吻她,将她的呻吟全数吞进去。
贺雪生从床上下来时,已经一点多了,她整理好衣服,睨着床上那个吃饱喝足,格外慵懒的男人,她双腿都在打晃。
他绝对是故意的,知道她不敢叫出来,还偏偏可劲的折腾她,看她憋得眼眶通红,可怜兮兮的哀求他,他不仅不放开她,反而折腾得更狠。
沈存希靠在床头上,这里的床不如家里的大,一米五的床,此刻床单凌乱不堪,男人身上披着皱皱的衬衣,两指间夹着一根燃了一半的烟,邪魅的吸了一口,目光灼灼地打量着眼前身材纤细的小女人。
贺雪生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了,她挥了挥小拳头,警告道:“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的眼睛挖掉。”
沈存希倾身将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他掀开被子,长腿一迈,从床上下来。贺雪生连忙背过身去,不敢看他。身后传来穿衣的窸窣声,她耳根子红透了。
三两下将衬衣纽扣系上,再套上毛衣,想逃已经来不及了。
沈存希穿好长裤,看她要逃,伸手握住她的手臂,贺雪生心头一跳,用力甩开他的手,结果没甩开,反而因为用力过猛,自己倒进了他怀里,贺雪生心惊胆颤,呼吸里满是男人充满侵略性的荷尔蒙气息。
他们在办公室里待了这么久,再加上他们的衣服都起了褶皱,长了眼睛的人都知道他们在办公室里干了什么好事,她真的不要出去见人了。
“沈存希,时间来不及了,你放开我。”贺雪生满脸都是淡淡的红晕,看得沈存希心头一荡,呼吸又沉重起来。
他不是一个重欲的人,可是遇上她,总是叫他难以自持。
他双手按着她的肩,将她的身体扳过来,哑声道:“给我系纽扣。”
贺雪生目力所及,是他结实的胸膛,上面还有几条暧昧的抓痕,是刚才她报复性的给他添上的,她移开视线,咬着下唇道:“你自己有手。”
“不是你给我剥掉的?依诺,做人要有始有终。”沈存希促狭地看着她满脸的红晕,一阵的心猿意马。
贺雪生找不到反驳的话来,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给他系纽扣,温软的手指尽量避免碰到他的肌肤,可是这种方钻形的纽扣不好系,无法避免。
男人咽口水的声音落在耳朵里格外清晰,她脸上的红晕更深,也顾不得会不会碰到他,只想几下给他系好了,自己好抽身。
系好纽扣,沈存希盯着她的眼神已经可以用饿狼盯着猎物的眼神来形容了,她连忙转身,“你刚才答应我了,下午搬回沈氏去。”
沈存希双手插在裤袋里,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贺雪生去拿了包,想了想,又拿钥匙将第一格抽屉锁起来,担心沈存希会看见里面的长期避孕药,会大发雷霆。
其实她现在根本不用吃避孕药了,因为沈存希会避孕,哪怕刚才在休息室里没有小雨衣,他也没有释放在里面。
沈存希站在办公桌旁,见她锁抽屉,眼神幽暗,知道她是怕他看见抽屉里的长期避孕药,他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等她望过来时,移开视线看向别处。
锁好抽屉,贺雪生提着包出门,走到电梯前,她发现沈存希跟在她后面,好在这个点大家都去吃午饭了,办公室里只有云嬗,否则她不知道以后该怎么站在这些员工面前。
她瞥眼看见他身上的衬衣,心里就窘迫,“沈存希,你跟着我干嘛?”
“不是你让我回沈氏么?”沈存希站在她旁边,道。
贺雪生没有再多问,以为他真的要乖乖的回沈氏去,电梯来了,他们一起走进去。沈存希伸手按了负一楼,贺雪生与云嬗站在一块儿,一副耳观鼻,鼻观心的模样。
电梯里很安静,不过几十秒时间,就到了地下停车场,云嬗去取车,沈存希陪贺雪生站在边上等着。不一会儿,云嬗开车驶过来,沈存希拉开后座车门,示意贺雪生上车。
贺雪生没有多想,她弯腰坐进去,直到沈存希也跟着坐进来时,她才诧异的问道:“沈存希,你不回沈氏了?”
“我什么时候说了要回?”沈存希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压根儿不理会她惊诧的模样。
贺雪生咬了咬牙关,抬头看了一眼云嬗,压低声音道:“先前啊。”
沈存希掀开一条眼缝瞅了她一眼,淡淡道:“我只说放你出去,没说不跟着你出去。”
“……”贺雪生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耍了,亏得她还献身,她欲哭无泪,他太狡诈了,“沈存希,你言而无信。”
沈存希睁开眼睛,定定地望着她,贺雪生被他瞧得心里发毛,她不自在的移开视线,在心里骂自己怂,耳边传来沈存希温柔的声音,“累了一早上了,饿不饿?”
贺雪生倒真是饥肠辘辘,今天一早上发生了太多事,又被他折腾得死去活来,岂能不饿?她抬腕看表,两点开庭,现在过去已经快来不及了。
沈存希凤眸微眯,看向窗外,他出声让云嬗把车停在路边,去买两份三明治。云嬗下车,车里只有他们两个,贺雪生不满道:“为什么你不去,要叫云嬗去?”
沈存希睨了她一眼,哪里不清楚她的心思?“我敢肯定,我一下车,你就会叫云嬗开车走。”
“……”贺雪生心里腹诽,他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这么清楚她的心思。
沈存希伸手抚了抚她的头发,他还不了解她么?她为了摆脱他,连献身的事情都干了,半路将他扔下,再正常不过。
几分钟后,云嬗拿着两份三明治回来交给沈存希,重新发动车子驶离。
贺雪生狼吞虎咽的吃了一个三明治,又喝了一杯玉米汁,终于有了饱腹感。她拿纸巾擦了擦嘴,偏头看见沈存希正优雅的吃着三明治。
她发现沈存希真是天生的贵族,能把路边摊小吃,吃出七星级酒店大餐的味道,看着就赏心悦目。
沈存希见她盯着自己,挑眉道:“还要不要吃?”
贺雪生移开视线,摇头道:“我吃饱了,你吃吧。”
二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了法院外面,外面聚集了许多记者,都在等着前任局长落马审判的第一手消息,而犯人已经被警察押进法院了。
贺雪生与沈存希下车,媒体记者认得他们,有记者不放过这样好的采访机会,飞快跑过来围住他们,问他们为什么出现在这里,是来听审的么?
沈存希四两拨千斤的回答了,然后拥着贺雪生走进法院。韩美昕正在里面等贺雪生,看见她和沈存希一起过来,她诧异极了。
可这会儿也来不及多问,审判马上开始了,他们得赶紧进去。
四人一起进了法庭,法庭上庄严肃静,里面坐了许多人,他们在最后一排找了个位置坐下,沈存希凑到贺雪生耳边,压低声音道:“你请假出来就是为了观赏他怎么输掉这场官司?”
贺雪生忍不住想翻白眼,她有这么无聊么,她转过头,凑到他耳边低声道:“早上我看到新闻,他对着镜头用唇形说了几个字,是关于七年前警局那场爆炸的,我敢肯定,我要是错过了这次机会,恐怕再也不会知道七年前爆炸的真相了。”
沈存希微蹙了眉头,所以他今天要不是死皮赖脸的跟过来,她压根不打算告诉他这件事?这样一想,他就心浮气躁起来。
这时已经开庭,检诉方指控了嫌疑人廖军几大罪状,辩方律师开始辩论,廖军坐牢已经是勿庸置疑的了,只是看能辩到坐多久。
检诉方律师与辩方律师开始了长达一个小时的辩论,就廖军的每个罪状做详细阐述,最后,法官问廖军,他还有什么要补充的。
廖军身穿黄马甲,整个人苍老了许多,他转过身去,目光从旁听席上掠过,可是看的不是他的妻儿,他的目光落在最后那一排的贺雪生身上,众人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也看到了贺雪生,众人心中都感到诧异。
贺雪生倏地攥紧拳头,沈存希也坐直了身体,警惕地看着他,不知道他接下来会说出什么。
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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