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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笑着问道。
“你高兴不就成了。”凤婧衣没好气地道。
她就不想出来,他说是风就是雨,一转眼就把她给带出来了。
“好了好了,朕只是想让你看看朕治理下的江山百姓是何样,你别一脸老大不情愿的样子。”夏候彻耐着性子哄道。
“知道了。”凤婧衣自己重新倒了茶,捧着杯子瞧着窗外的风影,心中却暗道:你治理下的江山跟我有半文钱的关系吗?
不一会儿功夫,掌柜的带着人上菜来了,因着被人杀了价,自然是没什么好脸色的。
凤婧衣有点担心,这几个不知道自己惹的是当今皇帝,不定人家一个心里不痛快,回头就掉了兵马过来把这里夷为平地了。
夏候彻似乎并不放在心上,反而很享受这样的乐趣,给她夹了菜道,“好了,赶紧吃吧。”
虽然也算是盛京城里不错的酒馆了,但比起宫中显然差了不是一星半点,两人磨磨蹭蹭地吃了半个时辰,倒也吃下了不少。
一顿饭吃完了,夏候彻又拉着她在街上闲晃,顺手买了一包核桃一边走一边剥,她懒得剥便没有拿。
走了好一段,夏候彻道,“伸手。”
她不情不愿地将拢在袖子里的手伸了出来,“干什么?”
话刚说完,他却伸手将手里一大把剥好的核桃仁放到她手里,笑意几分宠溺,“吃吧。”
凤婧衣怔怔地望了望手里剥好的核桃仁,拿起一块放到了嘴里,一口咬下去满嘴的核桃香,香得让她有些恍然。
夏候彻走了两步,回头瞧见还愣在原地的女人,催促道,“还傻站着干什么,走啊。”
凤婧衣回过神来,笑了笑跟上去,手中的那一把核桃仁,她却再没有吃一块,仿若是剧毒之物一般,最后趁着夏候彻不注意悄悄扔掉了。
一种天生的直觉告诉她,她不能吃这个东西,不是东西有毒,而是一种比毒物更可怕的东西,她必须远离。
夏候彻拉着她走着,看到一处吹糖人的摊子便拉着她过去,结果全被周围等着买糖人的小孩子奇怪地望着,这都是小孩子买的东西,真不懂这两个大人来凑什么热闹。
“你不是要买这个吧?”凤婧衣嘴角微微抽搐道。
这么大的人了,跟一堆孩子抢着买这东西,实在有点说不过去吧。
夏候彻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道,“南方一定没有这个东西,你小时候也一定没吃过,一定要尝尝。”
“我不想吃。”凤婧衣截然拒绝道。
夏候彻挑了挑眉,却低声道,“听话,再等一会儿。”
凤婧衣咬了咬,她看是他自己要吃,才拿她来当借口吧。
等了好一会儿,夏候彻终于跟一群小孩子抢着买下了糖人,递到她嘴边道,“尝尝,很甜的。”
她皱着眉头咬了一口,清清甜甜入口即化,却只道,“不好吃。”
夏候彻皱了皱眉,自己咬了一口,“怎么会?”
凤婧衣没有说话,自己在前面先走了。
两人一起在城里晃悠了大半日,直到天都黑了,街上来往的行人渐渐也渐渐稀少了。
“不早了,回去吧。”她催促道。
夏候彻瞧了瞧天色,却道,“今天不回去了,明天赶着开宴回去吧。”
凤婧衣苦着一张脸,道,“不回去住哪儿?”
拜托,她已经被他拖着逛了一天了,还想回去沁芳给她捏捏已经酸疼的腿呢。
夏候彻想了想,说道,“住你家。”
凤婧衣拧着眉望着眼前自顾自安排的男人,真是后悔跟他出来了。
“走,买东西去。”他笑了笑,拉着她走。
“买什么?”
夏候彻沿街挑着东西,说道,“女婿上/门见老丈人,该送点礼物的。”
凤婧衣深深吸了口气,抑制住自己想要骂人的冲动,这混蛋还玩上瘾了是不是?
夏候彻却当真买好了东西,方才拉着她往国公府走,凤婧衣一脸不情愿地敲开国公府的大门,管事的是见过她的,可是见到她站在门口还是愣了一会儿,“大小姐?”
按规矩,入宫的妃嫔是不可能随意出宫的,她现在出出在这里,还带着个陌生男人,是干什么了?
“父亲呢?”凤婧衣问道。
“大人在书房,大小姐快进来。”管事地说着,领着他们进了门,却不时打量着走在她身边的男人。
上官敬听到人通报,一到前厅便瞧见了一身便装的夏候彻,连忙便要行跪拜大礼,却被他一把扶住了,“今日不必如此,上官大人。”
“是,是……”上官敬站直了身子,望了望一旁的凤婧衣,实在搞不懂他们两个在搞什么。
凤婧衣走近,低声简单向上官敬交待了一下情况,便道,“今晚大约是在住在府里了。”
上官敬闻言还是有些难以理解,立即吩咐了人去给他们收答房间,又问道,“可用了晚膳了,我这就让人去准备。”
“不必了,方才在外面已经吃过了。”凤婧衣道。
上官敬点了点头,笑着道,“那便早点好好休息。”
“嗯。”凤婧衣应了应声,如同女儿一般嘱咐了上官也早点休息,方才带着夏候彻去往安排好休息的园子。
一进门解下厚重的皮裘,便疲惫不堪地爬上榻坐着,“好累。”
轻易不出门,一出门就跑了大半天,身体还真是有些吃不消。
夏候彻打量了一圈屋内,自己倒了茶拿到榻边递给她一杯,道,“真累了?”
她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懒得跟他再说话。
夏候彻笑着放下杯子,在她边上坐下,手捏上她的小腿按着,“现在好些什么?”
凤婧衣缩了缩腿,实在消受不起堂堂一国之君这样伺候她,“不用了……”
夏候彻一把握住她腿,皱着眉道,“乖乖坐好了。”
凤婧衣抿了抿唇,只能安安份份地坐在那里享受着皇帝大人的捏腿服务,可是捏着捏着手往上跑是怎么回事?
“你……”她拧着眉瞪着她。
夏候彻将她捞进了怀里抱着,一边细细地亲吻着她的唇,一边手却往衣内摸索,刚刚从外面吹了风回来,手上还有些凉,她不由颤着缩了缩身子,“冷……”
虽然最近他一直宿在凌波殿,但顾及她刚刚小产,便是天天同床同枕,也没再让她侍寝。
他抵着她额头,低低笑了笑道,“床上去,暖和些。”
说罢,一抱将她抱起进了内室。
被子里还有些凉,她身无寸缕的被男人索在怀中,百般爱怜的抚摸亲吻着,温热的手熟练的撩拨着她身上每一处敏感的处在……
她全身虚欢的喘着气,凝视着近在咫尺的男人,面上满是情动的绯红之色,分外的妩媚撩人。
他笑着吻上嫣红的唇瓣,捞着她的腿环在自己腰际,坚硬的火热抵上湿滑的幽逢,他喘不由粗重了几分,“素素……”
她喘着气望着他,渴求地贴着他的身子摩挲着,难耐地催促道,“快点……”
他低笑着望她,一手扣着她的腰际狠狠一带,坚硬的火热猛地顶入湿的紧窒,喘息的吻着她的脸道,“放松点,素素……”
她难受的皱着眉缩了缩腰,却惹他一声闷哼,扣着她的腰际开始狂野的冲刺……
“嗯……”她缩着身子想躲,却被他紧紧掐着腰际避无可避,只能任由扑天盖的快慰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许是因着两个月未这般亲密,夏候彻不知餍足地一遍又一遍占有着,任她怎么求饶也不肯放过。
天光微亮,身侧的男人熟睡过去,凤婧衣却无比清醒地看着他。
她憎恨这样的自己,这样恨着他,却又沉沦在他身下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