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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会有人看见了。”
“干得好。”莫帆也不吝啬,很大方的把小傅林给夸奖了一通,他这句夸奖,把傅家一家子高兴死了,傅大宽更是摸着小傅林的头顶,一脸笑呵呵的。
这时,莫帆走到三车年礼中间,当着大家面,把这三大箱年礼依着次序打开,第一箱打开的是一箱珠宝,里面的珍珠一个个大的像大人的拇指头一样,还有那首饰,一件件都是用纯黄金打造的,愣是把这些人看的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第二箱里面装的是药材,上百年的人参大概有十多根,还有什么首乌,雪莲之类的珍贵药品,愣是把在大户人家那里当过管家的何伯吓的脚都站不稳。
第三箱是小孩子的玩意,但也是价值不菲,那些小玩具上面都是镶嵌着珠宝之类的东西,张含估计,要是这一件小孩子玩意拿出来,估计都够一户普通人家吃了一辈子了。
此时此刻,张家所有人都被这三箱里的礼给给吓到,最后还是小甜甜跟小莫清嚷嚷着要玩箱子里的玩具,张含跟莫帆这才回过神来。
张含从箱子里拿出了两架小风车,这风车是用上好的檀木做成的,削的很薄很薄,风车柄是用玉镶成的,一看就知道价值连城。
两个小家伙可不管他们手上拿着的玩具贵不贵重,他们只要好玩就行了,他们两人一接过张含拿过来的风车,高高兴兴的自己拿到一边去玩。
张含见两个小家伙都有玩具,见小傅林眼巴巴的盯着小莫清跟小甜甜手上的,一幅很想要的表情,张含看不过眼,于是又从箱子里拿起一把弹弓递给小傅林,“小傅林也拿着去玩吧,不过要小心一点,千万不要对着人打啊,这东西要是打到人了,可是会要人命的,知道吗?”。
小男孩都喜欢玩一些弹弓之类的东西,小傅林也不例外,当他看到张含拿给他的弹弓时,他眼睛立即一亮,手刚一伸,还没碰到那把弹弓,小傅林的手背就被傅家娘子用力拍了下。
“小姐,万万不可,这东西我们不能收,这太贵重了。”傅家娘子把小傅林拉到身边,用力瞪了一眼,随即一脸惶恐的看着张含说。
其实也难怪傅家娘子不敢要这把弹弓了,因为这把弹弓也是个价值不菲的东西,弹弓的那两个叉是用玉做成的,那拉起来的绳子则是用金丝线串成的,这样一件东西,恐怕连皇宫里的那些小主子都没用过。
张含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弹弓,笑了笑,把小傅林从傅家娘子身边拉了过来,看着他说,“小傅林,你跟小姐说实话,你想要这把弹弓吗?”
小傅林回头看了一眼傅家娘子,然后又望向张含,抿了抿嘴,犹豫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小声应道,“喜欢。”
“那好,既然你喜欢的话,那小姐就把这把弹弓送给你。”张含伸手摸了摸他头顶,看着他说。
张含话一落,傅家娘子拒绝的话又响了起来,并且还有点着急,“小姐,不可啊,我们不能收小姐这么贵重的礼物。”说完,傅家娘子看向小傅林,喊道,“林子,快点把东西还回小姐,我们不能要,听话。”
张含摆了摆手,打住了傅家娘子的话,看着她说,“傅娘子,这是我送给小傅林的,你让他收着,别拒绝,行吗?”
“这.....,小姐.....。”傅家娘子看向张含,吞吞吐吐的喊了句张含,又看了一眼儿子手上的弹弓,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于是,这时,她把目光望向傅大宽这边。
一直没有说话的傅大宽这时终于开口,他抬头看了一眼傅娘子,说,“既然是小姐给林子的,我们就收下吧。”说完,傅大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朝张含用力磕了几个响头,声音带着保证,说,“小姐,谢谢小姐对我们一家的大恩大德,我们一家人无以为报,只好这一辈子当牛作马的报答小姐的恩情。”不一会儿,傅家其他人也跟着跪了下来。
张含没想到自己只是拿个玩具给小傅林,居然又惹来这一家表明忠心。张含赶紧退了一步,看了一眼莫帆,小两口一块去扶跪着的傅家人。
莫帆跟傅大宽说了一会儿话,傅大宽低着头,点了几下,这件事情才算是翻过去了。
接下来就是分东西了,张苞其他年纪较大一点的小孩子也找到了属于他们喜欢的玩具。张含挺着肚子站在一边,看到院子里的孩子手上都拿着玩具,脸上笑容非常灿烂,她心情也就跟着高兴了。
她不得不说,月国皇后真是很厉害,在送东西过来时,恐怕她已经派人打听清楚了张家人的状况。因为她在院子里看了一会儿,发现孩子们手上的东西都很得他们喜欢。
像是张苞跟小张黛还有傅花这三个女孩子,张苞手上是一套大夫治人的工具,都是用黄金打造的。
张黛跟傅花则是一人一把小金算盘,两个小女孩现在正跟着张含学做帐,正用着算盘。
至于小宝跟小放他们两个的,是一些珍贵的孤本,一看就是年代失传已久的,喜的这两个家伙捧着这几本孤本就进了他们自己的房间去看书去了。
年节很快过去,张家村的加工坊开始营业,寂静了许久的张家村口再次恢复热闹,每天又有来自各地的商人们来张家村察看张家村的加工坊。
随着张家村生产出了肉干,豆腐乳,还有酱油这三样东西,现在,张家村的村民们把它们称作是张家村三宝。越来越多的人把主意打到张家村来,有一些人明着是来张家村看看,实际上是想在张家村这边打听一些有关张家村三宝的内幕。
特别是年后的这两个月,来张家村的各路人越来越多了,起初张含他们还没有察觉,一直到三家加工坊的管事们同时把这件事情报上去之后,这才引起了张含跟莫帆的注意。
眼看再过半个月就是张含肚子里的宝宝出世日子,这半个月,莫帆几乎每天都呆在家里陪张含,不敢日日往加工坊里走了,就连肉干的送货这个活,莫帆也是交给了三宝去做。
这天,张含跟莫帆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小两口你问我一句,我回答你一句的过着这个暖暖的休息日。
石楼的二楼是几个孩子可爱的读书声,自从小宝跟小放不用再回到书院里去读书后,他们两个就一边在家里复习着功课,一边在教着家里的其他孩子。
现在已经一岁多的小莫清跟刚一岁的小甜甜正在二楼陪着舅舅姨姨们一块读书。
张含靠着莫帆肩膀,听着楼上传来的小孩声音,嘴角忍不住扬了扬,她低下头望了一眼隆起的肚子,她现在只想肚子里宝宝也快点出来,这样,她在这里的生活就真的完美了,有儿有女,还有一个疼她爱她的好老公,她想,她知足了。
莫帆心里何尝不是跟张含心里想的一样,回想起以前他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日子,那时候,他真的不敢想有一天他会过上老婆孩子暖坑头的生活,甚至他现在还认了一个很疼他的大姨。
正当两人的心情都很好时,一道刹风景的声音闯进来,硬生生把他们夫妻相处的美好气氛给打破。
“东家,东家,不好了,加工坊出事了。”张天才一脸慌张的从外跑了进来,当他进来看到相互拥抱着的张含跟莫帆时,他一下子愣住,耳根子红透了。
此时的张天才一脸的不好意思,双脚一时间定在地上,不知道该退还是该前进,看了一眼前面刚分开的张含跟莫帆,低着头,红着脸,吱吱唔唔说,“两位东家,不,不好意思,我,我不知道你们在这里,这里那,那个,要,要不然,我,我也不会直接进来,打,打扰你们了。”
张含听到张天才这些结巴的话,一时没忍住,扑哧笑出声,心想,古代男人真单纯,她跟莫帆只是在院子里抱着对方而已,居然让张天才这个古代男人羞的一脸通红。
张含整理了下衣服,小两口脸色正常,莫帆更是不要脸似的,当着张天才的面,依依不舍的在张含额头上亲了亲,然后才抬头看向张天才,问,“怎么了,发什么大事情,让你慌张成这个样子?”
张天才吞了吞口水,眼珠子一转,像是想起了他急急忙忙来这里的事情,他赶紧抬起头看向莫帆,开口说,“东家,今天又有人来咱们村里打听咱们酱油坊的事情了。”
“这事这些日子不是经常有吗,干嘛还一幅大惊小怪的样子!”莫帆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的把挺着个大肚的张含给扶着坐在软软的椅子上。
张天才眼珠子动了动,心想,以前他老是听村里人东家老爷对东家夫人怎么温柔,当时他还在想,东家老爷是个男人,男人对女人还能温柔到哪里去,可是现在他亲眼看见了,才知道,原来外界传的都是真的。亲眼目睹了,他才知道原来平时在他们面前一幅冷冷冰冰,很严肃的东家老爷在面对东家夫人时,居然跟一条温顺的小狗见到主人一样。
愣了一会儿的张天才很快回过神来,结结巴巴的跟莫帆报告,“东家老爷,这回跟以前不一样了,今天早上,咱们酱油坊那边看门的,可能吃坏肚子了,上了一趟厕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酱油坊里面进来两个人,今天中午差不多快下工的时候,大家才发现有人闯进来了。”
“什么,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的,当初我是怎么跟你们交代的,一定要好好的守着加工坊的大门,除了坊里做工的工人们进出,其他人都不准,你们怎么就没听呢。”莫帆一听,嗖的一声转过身,瞪大眼珠子看着张天才,嘴巴叽哩呱啦的冒出一堆话。
张天才也很愧疚,所以在莫帆骂他时,他一句话都不敢反驳,只是缩着脑袋,一脸的自责。
张含看见张天才这个样子,叹了口气,拉了下站在她前面的莫帆,开口跟他说,“你别挡着我,我有话问天才大哥。”
正说着话的莫帆听到张含这句话,马上停下一直说个不停的嘴巴,主动身子挪到一边。
张天才见状,愣了愣,再次在心里吃了一回惊,心里暗暗决定,以后要是惹东家老爷生气了,一定要有东家夫人在场才行。
张含此时并不知道张天才在想着这些,不然要是让她知道的话,一定会笑着摇头跟张天才说,其实她发起脾气来,可能比莫帆还要恐怖。
张含望着张天才问,“天才大哥,那偷偷进来咱们酱油坊的人有没有去咱们发酵的酱油库那里。”
“这个都没有,酱油库那里的钥匙一定是我随身带着,除了我跟张二狗,一般人进不去的,我估计那人也只是蹲在工人们洗黄豆那边站了一上午。”张天才听到张含这么一问,思路慢慢扩展,他刚才因为担心进来的外人会把酱油坊的技术给学了去,并没有往深里想问题,现在经张含这么一提醒,张天才这才想明白,外面的人要是想学到酱油坊的技术,除非是去酱油库那边仔细看过才知道。
因为那里放着刚做,和即将做好的酱油坊,那里的酱油是最容易学会的,平时张含都要求张天才跟张二狗要把那里锁好,目的就是怕有心人闯到那里去学技术。
张含听完点了点头,眼中露出放心的笑意,看着他跟莫帆说,“这事你们不用太担心了,只要他没有进到咱们的酱油库,他是学不到什么东西的,就算学到了,那也只是半成品,想卖出去,除非他祖宗八代留了金山银山给他挥霍才行。”
莫帆跟张天才看着张含脸上狡黠的笑容,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她脸上笑容看起来不恐怖,可是他们身子里感觉就是有一股凉嗖嗖的东西流过似的,令他们在这个艳阳高照的大晴天里,愣是打了一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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