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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行。”我点点头。
封涛看到老四难受,老四看到封涛又何尝不是。上初中时不懂事,两个人打打架也不算什么深仇大恨。唯一有深仇大恨的也就杰伦,封涛的仇我们也报了。我和老四是打架的仇,我们可以一笑泯恩仇。而封涛和老四不行,他们俩那是夺妻之恨。封涛恨老四玩过他的女人,老四恨封涛抢了他的媳妇儿。
这些吃饭的时候我们都表现出来,我却能猜到他们心里想的什么。索性有老三在场,我们和老四之间的气氛不是那么紧张。
喝到一半,老四先说话了,他倒满一杯啤酒说,“张明明,封涛,咱们以前打过架。这一杯是我敬你们的,我打过你们,你们也打过我。喝过这一杯,如果你们心里烦我,我立马就走。我帮你们也不是想让你领我什么情,我就觉得咱们是老乡,我帮你们点是应该的。我这人不会说话,就说这么多。”老四说完,举杯一样而尽。
“兄弟,你这说的什么话?在座的几个,咱们谁没打过?我记得封涛和张明明还打过呢,他们俩现在不还是好的跟兄弟似的。还有,我还被他们推到过粪坑里呢。”老三说完,满脸通红,我们全都忍不住笑了。笑的时候我看封涛和老四,他们两个都挺勉强的。
和老四的仇太多了,不像和老三,好解决。老三跟着老四喝下一杯酒,老三感慨,“如今老二跟着福哥混,咱们两兄弟也聚在一块儿了。除了杰伦,咱们四大天王算是齐了。”
看着他感慨,我和封涛没说什么。老三人不错,有什么说什么,没坏心眼。分到一个高中,我们彼此帮了对方不少。对待老三,我们早已看成自己人。
席间张鹏也说了几句,是跟我道歉的话,“明哥,我这人有点狗眼看人低,开学的时候心思你是小比崽子呢,看你装有点不爽。时间长了,我才发现你多厉害。我也不会说话,全在酒里。咱们在高中好好处,我家是城里的,你上城里来我家住,我好好招待你。”张鹏说完举着杯要干。
我们都在笑,黑子笑,老三笑,封涛和老四都笑。而我,笑的也挺尴尬的。
“你们笑什么?”张鹏奇怪的看我们。
“哈哈哈,明哥家也是城里的。”黑子说完,笑了起来。“你以为他跟我们一样是农村孩子,其实他家是城里的。”
“啊?你家也是城里的啊?”张鹏看我,有种遇到知音的感觉。县高农村孩子多,城里的少。一般从城里过来县高念书的,基本都受到排挤。混的好的特别好,混的差的特别差。原因很简单,生活养成不一样,大家玩不到一块去。城里的孩子家里条件优越,普遍有点装。在这里,城里孩子想说话只有靠一双手,靠自己的拳头去赢得别人的尊重。”
城里农村什么的他们挂在嘴边的时候多,但我也不以为意。城里也好,农村也罢,大家各有各的优点。只要人心不坏,不跟自己的朋友耍心眼,我一样当他是兄弟。
喝的差不多了,我们感情也挺深厚。回学校的时候,封涛站在我这边,老四和老三走在一边。看着老四,我知道,要想让他融入我们,我们还需要很长时间的磨合。
对朋友心怀敌意,这种朋友永远交不成。封涛防着老四,老四也防着封涛。三天后,他们开始出现矛盾了。这事有点怪封涛,封涛有点小心眼了。
那天中午我和封涛还有小米戴季一起吃的饭,吃饭的时候我想着那天晚上第一次被戴季给整走了,我心里不得劲,总看戴季的脚。戴季看我一直关注她的脚,就缩回了鞋子。她凶巴巴的问我,“你总看什么看?没见过女生脚啊?”
封涛要喷,捂着嘴咳嗽,小米给她拍背。这个时候,老三和老四走过来了。
说:
争取十二点之前再来一章,十二点没来就是没有了,我尽量快点,兄弟们赐我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