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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中了我的埋伏,还不束手就擒!”
亲兵听从号令退到外围,用刀枪指着赵普胜。
赵普胜转身,看见项甲拉满弓箭,乌黑的箭头正指向他的面门。他浑身上下全是血迹,惨然一笑,伤心问:“项甲,我把你当亲儿子一样,你怎能这样对我。”
项甲扳着脸,道:“我也把你当亲叔叔一般,但私情不是大义,天完朝廷不值得你去效力。前有倪元俊,后有陈友谅,都是叛臣逆子,徐寿辉不过是提线木偶。我义父尊崇陛下,这些人不思灭鞑子,却只想着偷袭自家人,不怕天下英雄耻笑吗?叔叔你的勇名天下人都知道,若是投降天启,我以性命担保,府主不会杀你,还会重用你。”
“放屁,”赵普胜气急败坏,他担心项甲放箭,是双刀护住面门,骂道:“郑晟那个欺师灭祖的叛徒,我死也不会投降他。”他苦口婆心,问:“你不是弥勒弟子吗?”
“我是弥勒弟子,府主只是说不许私下烧香聚会,并不灭佛。你可听说天启在金陵毁灭了一座佛堂?”
(春节回老家了,已经断了三天,这几天有空就写,从今天起尽量保持两更,十分抱歉。)
任项甲怎么说,赵普胜又怎能在这种情形下被他说服。
刀架在脖子上说道理,便是有理别人也听不出理。
赵普胜呸了一声,骂道:“也就你这个榆木脑袋,死在广州的那些人算弥勒弟子吗?”
广州之夜一直是项甲最不回忆的事情,无路赵普胜知道多少,都是周顺告诉他的。
项甲不善言辞,不知道怎么去辩白,也不知道怎么说服赵普胜。他不愿意在这里杀了他,赵普胜对他好,他又何曾不知道。
片刻沉寂之后,他抬起箭头,语气低沉的问:“叔叔是想战死这里吗?”
他生性耿直,赵普胜听他这么说,知道自己如果执意反抗,一定会死在这座门洞中。
“你怎么敢伏击我?”赵普胜百思不得其解,“金陵若败,芜湖不过是一座孤城。”他自己话才出口,立刻神色大变,用刀尖指向项甲,用颤抖的声音问:“金陵有埋伏?”
项甲从不计算敌我实力,对郑晟几乎盲目信任,他按捺不住心中骄傲,昂起头道:“不错,现在陈友谅大概已经战败了。”
此言一出,赵普胜所有的不服气顷刻间消失的无隐无踪,颓然将双刀投掷在地上,道:“你今日这般对我,日后一定会遭报应,你可以杀了我,但想让我投靠郑晟是万万不可能。”
城内战事也在接近尾声,失去外援后,入城的水寇们很快便失去了抵抗的勇气,纷纷丢下兵器投降。他们不是蒙古人,也不是色目人,不用担心天启会屠杀他们。
项甲吩咐亲兵把赵普胜绑缚住,押送到府衙看管。
被隔在城外的天完兵马还在气急败坏的大骂,赵普胜被关在城内让他们失去了主心骨,又不敢攻城。
项甲登城巡视一周,命城头重新竖起天启军的烈火大旗。
天完军在城外已经毫无阵型队列可言,他觉得自己此刻如果率兵冲杀突袭,一定能够取胜,但念及与赵普胜毕竟有弥勒教的香火之情,不忍心下此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