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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伸手抚着她的头,“乖,再睡一会儿!”
她却起了身,“不睡了,想洗个澡!”
他点头,帮她准备好东西后她才走进去。
出来的时候她一身军装,显得秀挺纤细。
“那洁同志,请时刻记住你是个军人,不可以动摇首长大人的军心。”
他故意板着脸说着,目光却灼灼地瞧着她的小身段儿,真美!
美呆了,那小细腰,那高挺的胸口,无一不美,勾动着他的心。
那洁脸红了红,推了推他的身子,“色狼!”
“你不色?我记得明天是某个小色狼主动地爬上我的床的。”他睨着她,一脸坏。
那洁懒的和他说了,她现在算是明白了,这些男人,是越说越来劲儿的。
两人正说话间,门被敲响了,然后就是有礼的声音:“首长,飞机着陆了,现在请您下去!”
“知道了。”秦陆的声音很淡。
他望着那洁,“下去吧!”
他率先走在前面,那洁跟在后面。
本来么,她是知道肯定有当地的领导来迎接的,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会有一个盛大的阅兵仪式。
她跟着秦陆后面,大气儿也不敢出。
只是偶尔偷偷地瞧着他的侧脸,十分坚毅,也十分地严肃,一点儿也不像他在床上的样子。
陪着走完一圈,她莫名其妙地又参加了一些活动,比如去探望当地的学校什么的,完了,负责接待的人员才轻轻地说:“首长夫人,首长请您过去!”
那洁呆了呆,不是以军医的身份陪他的么?
但是现在她自然不好表现出来,人前她是不能抹了他的面子的。
跟着那人过去,秦陆正在和几个当地的领导说话,她瞧着他坐在主位,有一种上位者的威严。
士兵迅速地引她入座,她听着他们当官的在说着他们的话,觉得好无趣。
所以,晚上睡觉做完那事后,她趴在他的胸口,手指划着他英俊的脸庞,嘟着小嘴儿:“秦陆,明明说是军医的。”
这样弄得她好不自在,感觉自己是被秦陆带在身边暖床的。
他侧头轻轻地瞧了她一眼,尔后忍着笑,“我说了你还会肯跟过来吗?”
她娇着声音捶了他一下,尔后又趴回到他身上,有些不怀好意地说,“秦陆,要是我当一回妖精,你明天起不来,会不会很好玩!”
好玩?
他睨着她,表情有些耐人寻味!
那洁脸有些红,尔后背过身去要睡觉。
他却凑了过来,从后面抱着她的身子,热烫的唇舌撩着她,“怎么好玩?”
她不说话,手往后推了推。
“宝宝,告诉我,想怎么玩?”他却趋势拉着她的小手,在他身上胡作非为着,“是这样,还是这样?”
她脸红得不像话,这个坏蛋!
不经意地滑过他的敏感部位,他闷哼一声,就着这样,一举拿下军医小姐…
她没有成功地让他起不来,自己却是腿酸手疼,被彻底地用了个干净!
天亮的时候,秦陆已经不在了,听说是去弄啥研究了。
她也不管,想趁着这个机会出去逛一下的,但是才要出去,士兵就通报:“夫人,有人要见您!”
那洁呆了呆,这是在Y省,应该没有人会认识她啊!
不过她还是出去了,小花厅里坐着的人让她呆了呆,不觉脱口唤着:“马夫人!”
马夫人抬眼,眼里还有着盈盈的泪光。
她站起来,上前一步抓着那洁的手说:“那医生,我求你帮帮思隐!”
那洁有些无措,她其实也挺同情这位贵夫人的,儿子这样,她也挺可怜。
“你慢慢说,怎么回事。”她记得这两天是马思隐手术的日子。
马夫人拉着她一起坐下,手一直拉着那洁的手不松开。
她低泣着,“你不在医院,思隐发了好大的脾气,还不肯手术!”
那洁想起后来打了电话,是由赵主任手术的,他的医术只会比自己好,于是柔声安慰着,“赵主任不错的,一定可以成功的。”
马夫人抬眼,目光中有着哀求,“可是思隐不让别人做,小洁,伯母求你好不好,去给思隐做这个手术。”
她忽然就跪了下来,那样子吓坏了那洁。
她实在不忍心,但是她也有自己的犹豫:“不是我不愿意,可是…”
马夫人了解地点头,“我知道思隐那孩子动了心思,伯母可以保证,手术后绝不纠缠你。”
那洁轻叹一声,“秦陆要在这里呆一个星期!”
马夫人见她松口了,立刻说道:“思隐现在人就在本市,我知道秦首长出去了,这时候你出去手术,几个小时,他应该不会知道的。”
人家路都帮她选好了,跪也跪了,那洁能有选择吗?
无奈之下,她只得和马夫人出去了。
上了车,她望着车外的影像,有些心乱如麻。
她知道这么做,秦陆知道了肯定会发火,可是她拒绝不了一个母亲。
真的,她拒绝不了!
到了市人民医院,那里一切都打点好了,可见对她的行踪是了如指掌,她甚至怀疑秦陆的行程都是有人刻意为之。
在H市,他们没有机会接近,但是在这里,秦陆却是分身乏术的。
那洁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现在她能理解秦陆的做法了。
这些权贵,根本就不顾别人的意愿,一切以自己的喜好行事!
不过,既然到了这里,她就是一个医生,必须让自己尽全力治好他。
换上手术服,她走进去,赵寅竟然也在。
她的眼神微微歉意,他拍了拍她的肩,两人一起戴上手套。
马思隐还没有麻醉,下半身布挡着,他冷睨着那洁,“胆小鬼!”
他心里清楚地知道,她为什么不出现在医院里,因为那个不能称之吻的碰触吗?
那个男人的独占欲强烈到这种地步,但这倒是让马公子的心里更加渴望。
渴望再次见她!
那洁不理他,吩咐麻醉师就位。
她掀开那块布,毫不羞涩地先替他用消毒水清洗了一下,她用的镊子碰触到他,引来一声闷哼。
那洁的目光冷冷地瞧着他,马思隐的俊脸有着一抹狼狈的红,“这是人的正常反应不行啊!”
那洁没有好气地说:“那就忍着!”
马公子只得咬住了自己的唇,抗拒着自己心里的那份悸动!
那洁为她清洁完,对着赵寅点头,这时麻醉劲儿也来了,她打开强光灯,对准马公子的那儿…
很羞耻的感觉让他选择别开了头,他向来是个注重*的人,这会儿,一大帮子的医生护士都在,每个人的眼都瞧着他的身子…
要不是那洁,他死也不做这个手术。
她开始割开表皮,然后操作,这里的组织十分复杂,那洁得一层一层地剥开,一个不好就会将马公子下半身的幸福全给毁了!
马公子是半麻醉,所以他能感觉到她在他那儿操弄着。
他玩过许多的女人,强势的他向来占主导地位,他从来不曾将自己这么交到一个女人的手上。
她的小手好软,好温柔,他可以感觉到她的全神贯注。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身体放松了下来,他困了。
事实上从他受伤到现在,他就一直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这会子,关系着他下半生未来的时候,他竟然安心地睡着了。
那洁只抬了下眼,瞧了他的面孔一下。
他的面孔很沉静,看上去其实像个孩子一样。
她低下头,继续为他手术…
手术进行了三个多小时,她身上都汗湿了,才结束!
出去的时候,她吁出一口气,让人将他推到病房里。
马夫人在外面,看到那洁出来立刻就问:“思隐怎么样了。”
那洁淡淡地说:“这个得看接下来的三天,如果能再生,不出半年,他就能恢复了,如果不能再生的话…”
她没有说下去,马夫人心里也明白,但她还是拉着她的手,说着感谢的话。
那洁看了下时间,轻轻地说:“伯母,我必须回去了!”
马夫人了解,说要派车送她回去,那洁淡淡地摇着头说不用!
她没有立刻回去,而是逛了一个街,即使她身体很疲惫了,她也去买了一堆东西。
她看到东西就买,买了几大包,连自己也不知道买了些什么。
回去的时候,秦陆也回来了,他的手里拿着手机,她知道肯定是要打给她的。
她站在门口,表情有些委屈地瞧着他:“秦陆,我累死了!”
他好笑地过来,将她从袋子中间解放出来,一边随口问着:“买了什么东西!”
那洁凑上去,吻了他一下,小手挂在他的颈子上,让他半抱着她进了房间,一旁站着的士兵目不斜视,只他们离开的时候他才敢偷偷地瞧了一眼。
首长真是宠老婆!
到房间,他就将她的身子抵到门板上狠狠地吻了一气,他手里的袋子也纷纷落了地,里面的东西散落。
他一把抱起她,让她圈在他的腰上,慢慢地厮磨着她的身体,带着一抹淡笑:“宝贝,想我没有!”
她娇软地捶他一记,娇嗔着:“才几个小时,臭美的!”
他用力地亲着她的唇,胡乱地说着:“可是老公想你了,想我家的甜宝宝了,给点糖吃吧!”
她的脸蛋羞红着,被他抱得老高的大床上走去。
他的牙咬着她胸口的扣子,她捶着他,抗议着,“秦陆,大白天的…别…”
她喘着气,被他放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秦陆压在她身上,有些不怀好意地说,“你买这个,不是为了诱惑我吗?”
他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条黑色薄而透的小东西,她的脸一下子红透了,伸手想夺过去,但是他不给她。
不但不肯,还扯着她的衣服,将她剥得和个蛋白一样,然后亲手为她穿上新款的性感内衣。
大手插在她的发里,慢慢地吻着她,说着情话,赞美着她的身体是如何地美妙动人,她一点反抗也没有,随着他的吻慢慢地进入了*之中。
结束的时候,她累坏了,沉沉地睡去。
秦陆一脸若有所思,六年前也许她承受不住他一次,有时候做到一半就哭着不行了,她总是那么容易满足。
但是现在他们已经慢慢地磨合了,她几乎已经可以和他合拍了,让他畅快淋漓地享受
今天,她一次没有完就睡着了!
她看起来很累!
他执起她的手,慢慢地凑近闻着,他闻到了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他赤着身子起来,尔后将地上的东西捡起来,并在她的包里看到了刷卡的记录,都是集中在一个时间点的,前后不超过半个小时。
而她出门至少四个小时,也就是说,她逛了三个小时,最后才疯狂地一次结帐?
他没有这么天真,静静地走出去,他打了几个电话后,神色缓缓地沉了下来!
果真,马思隐已经被转院了,而且就是这个城市!
他的脸上有着一抹压抑!
手捏着电话许久…
那洁醒来的时候,秦陆就躺在身边,她的声音有些沙哑,“秦陆,现在几点了!”
他淡淡地说:“七点了,饿了吗?”
她点头,事实上从早晨到现在,她都没有吃一点东西!
他抱着她去餐厅里,里面已经备好了四菜一汤,自然都是她喜欢吃的。
秦陆静静地瞧着她吃,那洁吃了一半,抬眼:‘秦陆,你不吃?’
他淡淡地说:“我吃过了!”
她瞧了他一会儿,总觉得他不对劲儿。
吃完了饭,他去书房里,她累就继续睡了一会儿,大约十二点的时候,他才回到床上。
她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自己的耳垂被他含在唇里,尔后就是模糊的话,“宝宝,你明天就回去。”
她睡得迷糊,再加上被他这么一亲,脑袋整个都不听话了,轻轻地靠着他娇喘着嗯了一声…
他随即压了上来…
那洁被他吻着,身子越发地软下来,氤氲的灯光下,小脸绯红,眼角因为激情而挂着两颗泪珠儿,真真切切,又有些朦胧,这般风情自然让他更是忍不住地欺负了去。
直到深夜的时候,他才松开她的身子,抱着她哄她入睡。
他的眼盯着她的小脸,面上有着一抹深色—
他说过,要囚她直到生孩子,原本是吓她的,这会子倒是真的得落实了。
至少做得她出不了门,下不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