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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死人的小划伤而已,有什么好骄傲自豪洋洋得意的?现宝呢?!有什么好现的!浮浅。
古清辰闻言,却和月寻欢完全的两番心思,完全的是与尔共荣,眉目含笑:“初九会医术了。”声音里全是骄傲自豪。
月寻欢撇了撇嘴,那也叫会医术?当天下大夫都是发霉的木头么?
唐初九倒是挺有自知之明:“我就是按着医书上来的。”
话落,把古清辰衣服上的最后一颗扣子解开:“你抬下手。”否则衣服不好脱。
古清辰看着唐初九,不语,有些无奈。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手抬不起来。否则,现在早就抱美入怀了。
唐初九心有灵犀,明了古清辰的为难。朝他嫣然一笑,抬起右边的大手,脱衣。
这笑,在古清辰眼里看来,风情万种,撩人撩情至极。
唐初九略微倾了下身子,把最后一件里衣从古清辰的身上脱了下来。
因着余毒,古清辰的肤色还是隐隐带了黑,人也瘦了很多。
那夜沉沦于*巫山,并没有仔细看。今天近眼看着,唐初九感觉心疼:“你瘦了好多。”
来自心上人的关爱,让古清辰感觉心里暖暖的,喜极了唐初九的情牵:“没事,再多吃些,肉就长回来了。”
古清辰是真的不苦恼这个问题,他苦恼的是,身上某个地方的反应……
想念已久的容颜距他不过半指的距离,不画而黛的眉,又长又翘颤动的睫毛,一下下,扫到了他心窝里去。鼻息里呼吸到的,萦绕着的又全是佳人身上淡淡的又极好闻的幽香,幽然淡雅……
这香随着呼吸,化做奔腾的***,全部汇聚腹部。
使得它,如猛虎出山,蠢蠢欲动,热气腾腾的,神气活现极了。
不得不说它的神奇,全身明明一丝力气都没有,可它,却能屹立不倒,坚·挺如青松。而且,非常放肆,一点都不顾及现在房里还有他人,时机不宜。不管不顾的,叫嚣着它的需要。
现在有裤子的遮掩着,还没有什么,可尴尬的是,唐初九已经抬手到腰间……
古清辰不自然地吞了口唾沫,眼眸发深,声音沙哑的叫到:“初九……”
唐初九长睫轻颤,温柔如水的目光轻轻上抬,看上古清辰:“嗯?”
古清辰的眸子,黑亮得出奇:“让月公子来吧。”
否则,只怕会尴尬万分。
“啊”了一声后,唐初九难得脑海中灵光一闪,开窍了,顿悟了。
陡然,粉脸满是羞意,红得能滴出血来了般的。
垂下了眸,却不由自主的看上了古清辰的两腿间,果然,裤子已经不能遮掩它的……变化了。
手像是被烫着了一般的,从古清辰的腰间飞速移开了。
月寻欢个情场未进门的,还未识得情欢滋味,所以,难得呆头鹅了一会,没看出***的汹涌澎湃。
睨着唐初九:“怎么不脱完?!”
唐初九有些难为情的看了古清辰一眼,不答,垂着头,退去了一旁,帮着月寻欢把银针消毒,但两颊嫣红,羞的。
月寻欢当唐初九是不好意思去脱古清辰的裤子,横了她一眼,不是已经睡过了么?!还矜持什么?
古清辰深吸着气,努力把追随在唐初九身上的目光移开,眼观鼻,鼻观心,平息那些叫嚣着要放纵的***。
好在自制力一向让人望尘莫及,终是在月寻欢移步过来扎针时,平息了它的不甘。
月寻欢脱裤子,可是休想指望他有丁点美人的温柔,直接手指一划,裤子就成了破布。
听着空气中传来布料被撕裂的一声,唐初九默默的看着盘中的银针,一点都不敢乱看。
就怕看到某不宜人前的东西……
嗯,它……其实也是见过的。
咬了咬唇,把脑海中一些香艳火辣的画面赶了出去。
古清辰低垂星眸,也没有看上唐初九,就怕又引起它的卷土重来。它,可是丁点挑·逗都受不了的。
天下间,就有一种人,只要看到她,就没办法控制自己。
唐初九于古清辰,就是这样,只要看到她,那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就会土崩瓦解。
月寻欢出手如闪电,拿着银针朝古清辰的气舍穴,膻中穴,曲池穴……募穴一一扎去。
每次下针,都需要又快又准,且精神要高度集中,看着好像没什么,实际上无异于干了一场苦力。
月寻欢的额上已经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水,头也不抬的道:“擦汗。”
唐初九执起盘子上的汗巾,给古清辰擦去了额前大滴大滴的汗水。
每扎一跟针,于古清辰,无异于在刀山火海里走一遭,痛疼难忍。
古清辰虽然一声未吭,可是从太阳穴般的青筋暴起及额前大滴大滴的汗水,也能看出来,不好受。
汗水从额头汇聚流下来,顺着进了眼里,有些刺痛,月寻欢瞪着唐初九,恨不得五马分尸了她。要她擦汗,她倒好,只顾情郎。
都说见色忘义,果真如此。
唐初九柔情似水的看着古清辰,恨不得能替他去痛。
都说对一个人动心的时候,就会以他悲为悲,以他喜为喜,以他痛为痛……若按此来说,唐初九对古清辰动了心。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从大年初六,他一身大红喜服,推门而进时开始,就是那刻,唐初九对古清辰动了情——他终究来了,他没有食言。
女子一旦动情,就会是全心全意。所以,唐初九非常自然而然的就是给古清辰擦汗。一点都没顾及到月寻欢。
月寻欢咬牙切齿的怒瞪着唐初九,想把她剖了,内脏喂野狗。
好一会后,月寻欢才动了菩萨心肠,手下留情,抬起衣袖,一抹额前的汗水,吩咐唐初九道:“去扶着他坐起。”
否则,后背上的穴道没法下针。
唐初九爬上床,目光只敢限制在古清辰的胸部以上,腰腹以下,是禁地,不敢看的。伸手搭在那宽厚的肩上,一个用力,扶着坐了起来。
古清辰身上翻滚着全是痛意,全身跟稀泥似的,一丝力气都没有,要想坐稳住身子,必须借助外力。
唐初九跪在了古清辰的两腿间,伸手扶着了古清辰的肩膀,不让他倒下。
古清辰的脸绷得紧紧的,咬着唇,隐忍着那排山倒海的痛苦。
月寻欢拿着银针,绕到后背,深吸一口气后,开始下针。
这次下针,速度非常缓慢,那长长的银针,是一点一点的,缓缓的刺入古清辰的穴道。
每刺入一点,痛意就更多一分。
古清辰那浓黑的剑眉,皱得紧紧的。
唐初九抬起右手,抚上了古清辰紧皱的眉,想要把它抚平,想抚去它的痛苦。
古清辰微微一笑,明明痛到了极点,可是声音却一丝痛意都听不出来:“我没事。”
月寻欢在后背冷声警告到:“扶好,不要动,不要说话。”否则到时死了残了废了,怨不得别人。
唐初九再也不敢轻举妄动,稳稳的扶着古清辰,生怕生出一丝的差错来。
只希望这场折磨快点结束。
可月寻欢手上的动作,却是一分比一分慢。
随着时间的过去,唐初九的脚跪得有些麻了,咬牙忍着,动都不敢动一下。
古清辰身上的汗水,不停的滴落下来,很快的打湿了被褥。整个人跟在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好在,终于,终于月寻欢住了手。
月寻欢长吐了一口气,擦汗后,去桌边倒茶喝。
如牛饮水般,连喝好几杯润喉后,才道:“半个时辰后,再拔针。”
这意味着,唐初九还得一动不动的保持这个姿势半个时辰。
月寻欢说完,也不看床上的二人,开门出去了。此花孔雀有洁癖,受不得身上脏,如今里衣全部汗湿,贴在身上,无法忍受,现在只想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