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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滞地指向自己。那么大的身体随便一坐就能坐死她，实在不敢乱说话。
“咦，”沈嘉妍有些感觉不对地瞄向她的腿部，“药效不应该那么快没效啊！”
她那双笔直的大长腿恢复了原型，黑色的长尾在草地上游动。
“你这样看起来顺眼多了。”
金主大人没吃药，她不跟他计较。
“大人，我有一件事要跟你说。”沈嘉妍想起梦里面那个女人说的话，决定完完整整地告诉唐恩。一个她一见到就想吃的女人让她把根茎插进他的心里。
沈嘉妍说完以后，唐恩沉思了半晌，盘在地上的身体蓦然飞起，“上来，有人追来了。”
过了一会，沈嘉妍低头看风景看的无聊，“大人，你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吗？”
“知道。”没头没尾的，唐恩也知道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你跟我说说呗！”
“不要。”
“……”再也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又过了一会，“大人，你稍微透露一点好咩？”
这次唐恩没有直接拒绝，“你想听什么？”
“我是那个什么圣女吗？”
“不是。”
“你暂时不能变回人形？”
“嗯。”
“封玲跟封铃铛有什么爱恨情仇？”沈嘉妍眨眼好奇地问道。刚听到封玲的名字她就觉得两人的名字相似，还以为是巧合，想到晕倒前唐恩抓了封铃铛身边的从仆，看来完全不是那么一个样子嘛。
“……不少家族为了保持血脉的纯正，只会生一个继承人，而要是生的是双胞胎，就会比较衡量之后扔掉其中一个。”
“所以说封玲是被扔掉的那一个？不对，她们是双胞胎，长得怎么一点都不像！”
“不知道。”
“大人，你继续说不要断在这里嘛~！”
唐恩难得地配合继续说道：“最开始被扔掉的不是封玲，而是她没有名字的妹妹。她倒霉的是她母亲固执地觉得小女儿的血脉更加纯正，所以偷偷藏着抚养，而她却被她母亲养残。她怕是封家唯一一个在大街上卖身葬父的封家人。”
“所以封玲要抓到的那个人？”
“是她以前的影士。我也没想到她最恨的竟然是一个小小的背叛者。”不是她娘也不是她妹妹。
“大人，你知道的好清楚。”
“有些渊源。”
“她是你未婚妻？”沈嘉妍不靠谱的猜测一出口就被身下的龙鳞片扎了一遍。
他会跟一根草是未婚夫妻关系？唐恩努力强忍蠢蠢欲动的爪子，忍住不掐死他背上那个东西。
“……我是开玩笑的。”沈嘉妍哭丧着脸四处乱躲，可是他就没有没鳞片的地方。
“大人，我错了！”
“大人，我还给你我温养的那几枚龙鳞。”
说起那几枚龙鳞，唐恩飞行的速度顿了顿，“你是不是从龙鳞那里知道了什么？”
“没有啊。”
故作镇定的声音让唐恩背上的鳞片变得更尖，“什么？”
“我真的没看啊！”
看？唐恩只是想到她当时的表情炸一炸她，没想到还真炸出来了。
“看到了什么？”
“好疼……真的什么都没看到。”沈嘉妍被扎的到处打滚。唐恩简直比容嬷嬷还要残忍。
唐恩身体突然一动，从“横”变成了“竖”。还没来的及尖叫的沈嘉妍眨眼又回到了他的背上，成功被这次高空降落给威慑。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那几片鳞片颜色变了以后不经我同意的给我加了几段记忆。”
“嗯？”
“大人，你不知道是什么记忆吗？”沈嘉妍试探地问道。
“呵。”
这个单音节是知道还是不知道的意思？大人难道是在考验她的逻辑判断能力？不对，大家都相处那么久了，大人也是应该知道她没有逻辑判断这个神圣的东西，那就是试探她咯……
纠结了半天，沈嘉妍决定实话实说，“就是大人你一千年前的英姿飒爽。”
这次唐恩连单音节都不发了。
沈嘉妍以为只是让她继续说下去，便继续道：“比如你被你母亲提起来打，或是跟我一样半人半魔型的时候走路都走不稳，时不时摔跤……”
唐恩连带身上的金色鳞片都有发黑的趋势。
……
“都飞了一个月了，大人你真的不打算告诉我我们到底要去哪里吗？大人我没有皮毛我真的好冷啊！”沈嘉妍窝在坚硬的鳞片里面瑟瑟发抖。
自从她说了那几段记忆之后，唐恩已经整整一个月没有理她了。每天除了放她下去吃几根药草，简直是要有沉默逼死她。
特别是最近几天越来越冷，他还在往更冷的地方飞，简直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