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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各大媒体报刊的头版头条,全都在报道两件大事,除了昨天那件耸人听闻的烈龙伤人事件以外,剩下的版面全都被晏殊青和靳恒占满。
昨天那一场死里逃生,让很多人仍然心有余悸,即便只是看到一部分零碎的转播,那火红色烈龙发狂的样子也让人心惊胆寒,而出了这么大的意外,最后却是处在风口浪尖上的晏殊青救了所有人,这让很多人都大跌了眼镜。
毕竟在这么多天铺天盖地的舆论声讨和谩骂之中,众人对晏殊青的印象已经完全不是那个立过战功的青年才俊,而变成了一个投机取巧没有实力靠关系上位的弱者。
可现在正是这个“弱者”,不仅凭一人之力就斩杀了一条连很多执剑者都对付不了的烈龙,还跟靳恒早就已经登记结婚,根本不存在所谓的“包养关系”,这让舆论再一次陷入一片哗然,而一向崇尚武力和强者的苍剑传统,也让不少人逐渐站在了晏殊青这一边。
“不论晏殊青是服从者还是执剑者,本质上他做了一个军人应该做的事情,干嘛对他这么苛刻。”
“ls1,昨天阅兵式上这么多执剑者在场,最后还不是晏殊青挺身而出了,人家不过是有个家世显赫的配偶,又不是做了啥伤天害地的事情,顶晏殊青,希望他不要受舆论影响。”
“提到阅兵式就不得不说昨天晏殊青手撕烈龙的时候真是被帅了一脸血!谁有视频下载地址,我要重温一遍啊啊啊啊!”
“楼上地址拿去,不谢!我才不会告诉你这个视频一点也不好看,我也就看了五六十遍!如果他是未婚执剑者该有多好啊啊啊啊!为什么男神最后都跟男神在一起了!!!”
“谢谢ls地址,甩一张靳上校和晏少校对视的截图,甜的倒牙,一起吃狗粮啊!”
“再有实力还不就是个服从者,是服从者就该乖乖的在家相夫教子,昨天这么抛头露面简直是给靳恒蒙羞,军部明文规定服从者不许上前线,现在他还能这么上蹿下跳可算看出来是攀上了靳家,呵呵。”
“ls1,前面几楼真是画风清奇,如果服从者都能上战场开机甲了,法律和军令岂不都变成了摆设,他救了陛下是军人的职责,可这不代表他就该继续留在军部,希望军部严肃处理此事,不要让百姓失望,也不要为一个人让整个国家蒙羞!”
……
支持和反对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星网,这次不仅是晏殊青和靳恒,连军部都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而相较于网上的热火朝天,此时的皇帝寝宫之中的气氛却是前所未有的冷凝。
靳恒面无表情的站在一边,扫了一眼旁边额头已经冒汗的王重山,嘴角很淡的勾出一抹讽刺的笑容,这时皇帝抬起头来,揉了揉发痛的额角把事故报告扔到一边,目光冰冷的说,“王上将,关于昨天的事情你是不是该给朕一个交代?”
一听这话,王重山立刻单腿半跪在地上行了个大礼,“陛下,臣知罪,这次阅兵出了这么大的纰漏,臣回去一定会严加惩处所有牵涉人员,绝不姑息!”
“严加惩处,绝不姑息?”
皇帝轻笑了一声,下一秒猛地一拍桌子,厉声道,“朕看第一个就得先惩处了你!”
桌子猛地一震,上面的瓷瓶砸在地上发出“砰”一声巨响,有几片甚至飞溅到王重山的脸上,瞬间划出一道道血痕。
“阅兵前你是怎么跟朕说的,万无一失,确保安全,这就是你保证的万无一失?军部的烈龙一向严加看管小心训练,没有上将权限的最后确认,根本没有人可能接触得到,可你就是这么确认它安全的?!”
皇帝愤怒的将王重山上交的那份洋洋洒洒的事故报告,狠狠地砸在了他脸上,王重山顾不上擦拭额头上血迹,满脸惶恐的说,“陛下,臣不敢辩解自己无罪,但可以用性命担保,那条烈龙从被关入军部开始就从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具体为何会突然发狂,臣一定会彻查清楚。”
“所以一条从没有发过狂的烈龙,一见到陛下就突然疯了,王上将,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您这话在暗示什么?”
旁边的靳恒是时候插了一嘴,回过头似笑非笑的对王重山勾了勾嘴角,幽深的瞳孔里一片冰冷。
王重山一听这话目光陡然阴冷下来,怒斥道,“靳上校请注意你的言辞!我对陛下一片忠心,日月可鉴,你现在说这种话究竟是什么居心!”
“居心?”
靳恒像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情不自禁笑了一下,“我能有什么居心,不过就是对您刚才说出来的话做出合理的推测罢了,有污蔑您什么吗?你我二人既然此刻都站在陛下面前商讨此事,自然有各抒己见的权利,倒是您突然这么气急败坏,小心让陛下觉得您是心里有鬼。”
老狐狸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这会儿脸上恢复了淡然,半眯着眼睛,死死地盯着靳恒皮笑肉不笑的的说,“靳上校,你也知道是在陛下面前,那何必在这里含沙射影公报私仇,现在世人都知道靳上校是深情之人,这一点我也很欣赏但公事归公事,被儿女事情牵绊着可有损你上校的威严。”
本以为提点了这话,能让靳恒有所收敛,谁知他一挑眉毛,那张冰块似的脸上罕见的露出惊讶的表情,“原来上将觉得跟我结过私仇吗?那看来您心里也清楚,自己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靳恒你不要在这里贼喊捉贼,究竟谁做过见不得人的事情谁心里最有数!”
王重山一张脸已经微微扭曲,一双阴厉的眼睛狠狠地瞥了一眼靳恒,没等他开口就直接跪地行了个大礼,“陛下!您也看到了靳上校明显就对臣又偏见,有些事情本来臣不愿多说,毕竟大家都是自己人,哪怕靳上校有一点点悔改之心,臣也不愿惊动圣驾,但如今这些话臣已经不得不说!”
“靳上校几次三番为了晏殊青滥用职权,臣这个上级一直都在容忍,可前些日子他竟然直接越过臣和整个军部高层,在没有军部调令的情况下,擅自调遣武装队,造成一死五伤三架飞行器损毁的严重后果,而这一切都只是为了救一个晏殊青!”
“臣以为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哪怕是处于公事,作为一个军人都不该做出如此犯上作乱的事情,更何况靳上校这么做完全是为了他的一己私欲!如今因为他和晏殊青两个人,搞得整个帝国都鸡犬不宁,军部和陛下的威信力更是降到了五十年来的最低点,而这些都与靳上校有脱不开的关系!”
义愤填膺、痛心疾首的说完这话,他目光一扫,死死瞪着靳恒说,“不知靳上校对此有何解释?如此败坏军部声誉,我倒是想问问靳上校又是存了什么居心!”
听完这话,皇帝微微蹙起了眉头,关于外界的传闻他也的确有所耳闻,但一直不信靳恒真的能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情,一时间脸色有些难看,“靳恒,此事当真?”
看到皇帝沉下了脸色,王重山眼里露出了险恶的笑容,颇有些幸灾乐祸的看着靳恒,就等着看他还能怎么颠倒黑白。
可靳恒自始至终脸上的表情都很淡,丝毫没有因为这些话露出忐忑的表情,甚至在皇帝开口询问的时候,嘴角还勾起了一抹笑意。
他恭恭敬敬的行了个半跪之礼,一脸坦然的点了点头,“回禀陛下,臣的确没有经过王上将和高层的批准就擅自调动了武装部队,目的也的确是为了救晏殊青,臣没什么可解释的。”
皇帝的脸色骤然一变,他没想到自己这个做事从来滴水不露,极其克制内敛的外甥,竟然真的做出这种事情。
“你……简直胡闹!”
他气的直接站了起来,指着靳恒的鼻子,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严厉的呵斥道,“你想没想过自己的身份和这么做的后果!”
靳恒从小到大都极其自律优秀,所以一向被舅舅倚重,这还是这么多年以来他第一次跟自己翻脸,但靳恒却并没有任何慌张,抿了抿嘴唇,目光沉了下来。
“臣自知犯了错所以关于滥用职权的事情臣愿意接受一切处置,但陛下您也应该知道,有一句话叫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在救人的危急关头,如果臣向上级层层打报告申请下来调令的时候,恐怕晏殊青连命都没了,所以如果再发生同样的事情,臣还是会做一样的选择。”
“笑话!”王重山总算捏住了靳恒的小辫子,站直身子指着靳恒的鼻子讥讽道,“违反了军规就是违反了军功,都到了陛下面前靳上校又何必再强词夺理!敢情晏殊青的命就是命,负伤的那些武装队员的生命对你来说就是草芥吗!”
靳恒面无表情的回视他浑浊的瞳孔,“国家利益高于一切,如果王上将也是个变异的服从者,有一天被敌军掳走,用你的基因研究出攻击帝国的武器,希望你也能这么爱民如子。”
一听这话,王重山陡然变了脸色,连皇帝都皱起眉头,“……变异的服从者?被敌军掳走?到底怎么回事。”
“陛下!您别听靳恒他信口雌——”
“闭上你的嘴,朕没问你。”王重山为自己辩解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皇帝一口打断,“别以为你扯出别的,昨天的纰漏朕就不跟你计较了!跪下,朕可没让你起来!”
一句话让王重山猛得咬住牙根,死死地攥着拳头,极其不甘愿的跪了下来。
“到底怎么回事,靳恒,给朕说清楚。”
靳恒目光一扫落在王重山身上,一字一句的说,“陛下还记得十个多月前,晏殊青被敌军的武器集中险些送命的事情吗。”
“略有耳闻,这与这件事有关系?”
“晏殊青本身不是服从者,是因为敌人的这一击才扭曲了基因变成了现在的样子,而其余被敌军武器击中的人却全都死了,只剩下他一个幸存者,臣不清楚战场上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王上将不跟您及时上报,也不加派人手保护这个唯一的幸存者反而派杀手几次三番的围堵晏殊青,逼他离开军部。”
“结果军部不知道保护自己人,反而被亚希国逮住了机会,这次晏殊青正是被他们的五号头目泽隆绑走的,目的就是取走他变异的基因,强化他们的武器,再用来攻打我们的人民。”
“臣承认,当时救晏殊青的时候的确存了一己私念,可抛开他是我的法定配偶之外,他更是敌军重要的实验品,如果晏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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