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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让母亲担心。”
“我就说,娘娘整日里精力好的不得了,哪里能有什么事?”王家嫂嫂放下了心,笑了,继续道:“这两位都是我父亲认得的数一数二的,娘娘大可放心。只是我觉得那小丫头福气不浅,还能劳驾贵妃娘娘,也算值得了。”
王令宜微笑颔首:谢宝林摊上自己,说句厚脸皮的话,那当真是艳福不浅。
李大夫先进了月门,来到窗下的美人榻前,放下医药箱,坐在榻前,伸手抚了抚自个儿的山羊胡,道:“症状。”
谢宝林并不别扭,详细同李大夫说了。李大夫又问了平时习惯,一条一条问得仔细,最后方道:“还请姑娘将手伸出来,老朽也好切脉。”
谢宝林依言照做了。
李大夫但看这手细腻白皙,一看便知是养尊处优的,可大内秘事素来多,他也并不多问。
李大夫不紧不慢地搭上了脉,切了半晌,忽然“啧”了一声。
王令宜故作没有那么关心地随口一问:“大夫,这是怎么?”
李大夫皱眉道:“奇怪。”
说着,李大夫便起身,抛下谢宝林往外去叫张大夫了:“你来看看这个。”
张大夫神色原本轻松,但切了脉之后,便疑惑起来:“怪了。”于是两个人去到月门外,凑在一起探讨了半晌。
探讨过后,李大夫同王令宜压低声音道:“娘娘,我们也不敢绝对肯定,但种种迹象都表明这姑娘……似乎是因为药物才亏损了身子的,且时日不短。”
药?王令宜脑壳里登时便炸开了一般。
“你仔细说。”
李大夫斟酌词句:“这药毒性应当不大,然后慢慢渗透进体内的。”
“也就是说,有人害她。”王令宜听见自己冷静到极点的声音。
李大夫擦了擦冷汗,不敢接这个话。
王令宜又说了句“稍等”,便将自己收好的小瓷瓶拿出来,道:“这是最近她一直在喝的药,不知道对她身体有没有好处。”
这瓷瓶里是徐太医所开之药的药渣。
李大夫将药渣抖落在左手手心,观察色泽,随后嗅了嗅,再以舌尖尝了味道,方才确认道:“这药的确是调理女子身体的药,并无异常。”
王令宜问:“那为何她仍不见好,反而有些糟了?”
李大夫便答道:“这药虽好,却不对这姑娘的症。不过吃了也无大碍。”
“怎么治?”王令宜多问了一句。
李大夫仔细想了想,道:“不知道姑娘之前吃了什么药,老朽也不敢随意开方子,不过可以给些方子,慢慢调理。”
待到王令宜回到寝殿内室时,谢宝林已经拉开帘子,坐在了美人榻旁边,背挺得笔直,道:“在外面说什么?”
“哦,我问他有没有女子和女子生孩子的法子。”王令宜面上淡定。
谢宝林耳朵热了起来,慢慢道:“我发现最近几天,你都在想这种事。”
“饱暖思yin欲。”王令宜大言不惭地回答。
明德和秦王终究解除了禁足,第一件事,便要来宫中向皇帝谢恩,在御书房谈了许久,秦王眼圈通红地从御书房里走出来,留下明德还在里面。
皇帝看秦王出去,方才同明德玩笑道:“听闻孙家齐最近一直去秦|王府?”
明德垂眼笑道:“皇兄又在打趣妹妹了,孙家公子忙,哪里有空总去?”
“朕知道你聪慧,自然也察觉得到朕的用意。”皇帝合上了奏折,“孙家齐,明德以为如何?”
这个问题迟早都要回答。
明德笑道:“挺好的。”
“明德,你的婚事,朕早先就审慎考虑过,如今是想问你的意思。孙家齐,可堪良配?”
明德面上神情一如既往,手指却在玉戒上来回摩挲,然后她嫣红菱唇边便绽放出一个无比美丽的微笑来:“孙家齐?”
“明德可是不愿意?”皇帝温和问道。
明德也不说愿意,也不说不愿意,反倒开口道:“孙家齐去七条街的事,皇兄可知?”
“男子,有些玩心也在情理之中。”皇帝道。
明德似乎有些遗憾:“可皇妹却认为,皇妹要找,就要找一个举世无双的,这个人无需多优秀,皇妹也不指望他能有所成就,皇妹只盼望着,未来的驸马能本本分分,和皇妹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