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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果真没错,他本也有个幸福的家,一家人种田为生,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虽然清贫却也其乐融融,他还记得父亲为他编的草蚂蚱,娘亲为他做的新鞋袜,哥哥教他写的第一个字……无奈一场战乱家人皆被杀害,他因为长得眉清目秀捡了条命,却被卖为了幸*倡。
那日他也是被人下了药,眼睁睁地被那秦公子猥*亵了个彻底。想到这儿,他不免对夏辰心生几分同情,虽然他一直痛恨这些个公子哥们,但夏辰似乎比他当时年纪还小,并且与严公子他们明显不是一路的。
可就算自己有心帮他,也没有什么办法啊,自己没有消*魂散的解药,就算有又怎送得去?弄不好还会惹来一顿重罚,丢了命都有可能。并且说不定那夏公子已经被……
夏辰脸泛红潮,眼神变得十分迷离,浑都都被汗水湿透了,而嘴唇已被她咬出了血来。
卫寒急得团团转,他几次想冲出去找严公子拿解药,可那样一来,他这几年的苦心经营就都白费了,严公子他们就算不直接与他翻脸,以后也不会再将他视为自己人,再有什么机密的事都会背着他。
“辰儿,很难受吗?快告诉我。”卫寒看夏辰的样子分明快虚脱了,这实在不行,就只能自己动手了,反正大家都是男人,总好过憋坏了。
夏辰手按着胀痛的下腹,闭目轻喘着道:“当然难受,要不你试试?”
卫寒有些急了:“都这时候了,你还逞什么能啊!你若不行,我帮你。”消*魂散是明玉楼特制的媚*药,厉害之处在于发作时极为痛苦,倒没有合*欢香那么霸道,不交*合就会要人命。他只是担心夏辰年纪太小,会因此留下不良的遗症。
夏辰咬牙切齿地道:“帮个鸟!”难道这家伙想帮自己“打手枪”不成?又是一阵剧痛,冷汗刷地滑落下来,她忍不住骂道:“妈*的!我不会放过那几个混蛋的,还有你!”
卫寒道:“我……我怎么知道你这笨蛋竟自己送上门来,而我也不知道他们有给你下药的打算。”他路上有事耽搁了一会儿,夏辰到时他也才刚到,并不知严公子他们今日不只单纯地来玩乐,而当他看到高公子带着夏辰进来时方才明白过来,可为时已晚,虽然他也在极力周旋,到底还是没有护他周全。
夏辰瞪着他:“你以为我想来么?我是被押来的好不好?”
卫寒见她眼中布满血丝,像是要滴出血来一般,心中一凛,上前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动手解她的衣带:“他娘*的,老子喝出去了!你是真地犟到了不要命的程度,还是对这种事窍不通?不知道这样下去对身体有很大危害么!”
夏辰的脑海中像是炸开了一般乱,最后那点意志几乎被他这一推打碎了。
不过她女扮男装这么久,时时都很小心,不知不觉避免与人身体有接触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她下意识地推了卫寒一把,却没有推动,于是顺着卫寒向前使力的瞬间,一把将卫寒扯倒在自己身上,双臂环住他的脖子,两腿缠上他的腰,口中叹息又似哀求般地吐出两个字:“不……要!”
卫寒的脸颊正好贴着夏辰的,火烫的触感和一缕兰花般的幽香令他不禁心中一颤。而“不要”二字更让他心底涌出一股无比复杂的情绪来。这家伙到这时候还能忍,当真了不起,而他语气中那股近乎绝望的肯求,让卫寒忽然觉得自己很卑鄙,就像他无数次见到那些视死如归,却绝不与奸佞妥协的忠臣义士时的感觉一样。
他一直觉得那些人很傻,留得青山在,才会有柴烧,可自己为了留下青山,却不得不做出许多违心之事。而他必须承认,那些人用生命和鲜血唤醒了他和许许多多还有良知的人。他们是真君子,自己充其量是个真小人罢了。
卫寒心中本以为夏辰没必要如此忍耐,又不是什么大是大非面前,全当是寻欢作乐有何不可?可此时他竟有种成全他的念头了。他轻拥住身下这颤抖不已的娇小身体,柔声道:“辰儿,你想怎样就怎样吧,我不管你。”是想放任身体,还是坚决要咬紧牙关硬挺,全凭他。
卫寒身上的气息令夏辰心中平静了几分,至少他的身体比自己凉一些,抱着会舒服一点,可转瞬间便被汹涌而出的渴望所笼罩。就像一个沙漠中饥*渴到极点的人,希望喝上一口水,可真喝了一口水,他会感到更渴,此时若看到一汪潭水,他会不顾深浅,毫不犹豫地扎进去喝个够。
一股股难以抑制的冲动冲击着夏辰每根神经,她努力想使自己清醒些,却感觉仅存的那一点点意志随时都会消散,她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
“啊!”这一口气吐出,夏辰的意识最终崩溃了,被压抑着的洪流决堤而出,化为一股强大的力量,她一把撕开卫寒的衣襟,一口咬在他的肩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