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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9年春天的一个上午,德国卡尔斯鲁厄工业大学的一间明亮的实验室,41岁化学教授弗里茨.哈伯和往常一样,穿着一件实验人员专用的白大褂,在埋头做合成氨的实验。
哈伯是犹太人,父亲是知识丰富又善经营的犹太染料商人,耳闻目睹,家庭环境的熏陶使他从小和化学有缘,对化学工业有浓厚兴趣。高中毕业后,哈伯先后到柏林、海德堡、苏黎世上大学。读大学期间,哈伯师从柏林大学霍夫曼教授,写了一篇关于有机化学的论文,并因此获得博士学位,此时他才23岁,然后到卡尔斯鲁厄工业大学任教。
1904年,哈伯在两位企业家给予大力支持下,开始研究合成氨的工业化生产,于1909年获得成功,成为世界上第一个从空气中制造出氨的科学家。此前,农作物需要的氮肥主要是来自粪便、花生饼、豆饼等。这个发明是伟大的,大大提高了农作物的产量,使得成千上万的人可以因此免于饥饿,意义堪比袁隆平的杂交水稻。哈伯在历史上就是因此获得诺贝尔奖,从此成了世界闻名的大科学家。德国受到英国的海上封锁,物资奇缺,也是利用了哈伯合成氨的技术,生产化肥,才使得德国人民免于饥荒。
这时,哈伯的助手,他的妻子克拉克挺着微微鼓起的肚子,敲门走了进来。克拉克是一位金发碧眼的美女。原来的身材也很火辣,现在怀孕了。她戴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把她的学者气质衬托得更加完美——她也是一位年青有为的化学博士。
哈伯头也没抬。以责备的语气对克拉克说道:“我不是说过,在我做实验时,谁也不要进来打扰我吗?”
哈伯的话还没说完,克拉克身后就走进一位个头不高的军人,他胡子有点白了,但满脸红光,走起路来军靴啪啪踩响地面。他穿着德国陆军上将的军服。胸前的雄鹰下面还挂着几个大勋章,其中一个是著名的星芒状大铁十字勋章。熟悉德国十字勋章的人一看这个极其罕见的军功章,就会知道来人是兴登堡将军。
但哈伯对于军功章一无所知。他放下手中的试管,问兴登堡:“阁下是?”
兴登堡转头对克拉克说:“尊敬的夫人,能否让我跟哈伯教授单独呆一会?”
克拉克显然已经知道了兴登堡的身份,于是点点头。转身出了实验室。还把门关上了。门外,两个年轻的德**官在门外站岗把守。
兴登堡向哈伯作了自我介绍,哈伯很震惊,同时脸上显示出常人难以察觉到的微笑,和兴登堡握手,结结巴巴地说:“将军,很荣幸今天能见到你本人。我在报纸上读到过很多关于您的英雄故事。不过,你现在不是应该在前线和法国人、英国人作战吗?”
1908年击败俄罗斯军队为兴登堡带来了许多荣誉。他被晋升为元帅,而且这次胜利后来成为他的名声和传说的基础。他被德国的报纸捧为“战神”一样的存在。
兴登堡对哈伯微微一笑,试探问道:“现在德军在前线遇到了一些麻烦,不知道哈伯教授您是否有兴趣为国效力?”
“为国效力?”哈伯有点疑惑,回答说:“除了化学,我一无所知。我这削瘦的身板,恐怕连步枪都端不稳。”
兴登堡说:“我们必须有所突破!所以施利芬参谋长准备开发一些新式武器。哈伯教授,如果你愿意,可以担任化学兵工厂厂长。我想国内现在没有哪一个科学家比您更有能力适合这份工作。”
哈伯说:“我能问问政府要做什么样的新式化学武器吗?”其实,问这个问题时,哈伯心中已经有了答案,那就是毒气。此前的战争中,没有哪一个国家使用过毒气。哈伯有一些犹豫不决,毕竟,科学是一项造福人类的伟大事业,而科学家大多也具有让世界变得更美好的使命感,去开发化学武器,会使得自己变成魔鬼,给人类带来灾难、痛苦和死亡,会遭到各国有良知的科学家同行的谴责。
“毒气。我们需要毒气,迅速突破敌人的堑壕。”兴登堡看出了哈伯的犹豫,很直率地回答道。他走过来拍了拍哈伯的肩膀,劝说道:“我也知道这是一件很羞于启齿的要求。但希望你好好想一想。战场上的德国年轻人,每天都在敌人的枪口和炮口下挣扎,开战以来,我们德军的伤亡已经超过了50万人,皇帝陛下和德国人民都迫切希望尽快结束战争。”
当时德国的犹太人还没有遭受迫害,哈伯作为德国人,也想为战争出一份力。开战以后,他利用了氨的氧化生产了军事上不可少的硝铵**,解决了德国的军火问题。军部的人都知道了他是一位爱国的科学家。所以兴登堡这次才奉总参谋长施利芬之命找哈伯担任化学兵工厂厂长。施利芬天天被德皇威廉二世催促着胜利的战报,想尽快结束战争。
哈伯听了兴登堡的话,犹豫了一刻钟,兴登堡耐心等待着,一言不发。实验室里一片沉默。最终,兴登堡走到实验室的窗子前,打开了窗户,灿烂的阳光照进了实验室,校园里一片安静,生机勃勃。
兴登堡再次劝说道:“哈伯教授,你应该知道,毒气是尽快结束战争的人道武器,作为战争工具的毒气,并不比天上的飞弹更残忍!尽快让和平的阳光降临欧洲吧!”
哈伯觉得兴登堡这话有道理,最终答应了兴登堡。
回到家,哈伯一言不发开始收拾东西。他的妻子克拉克问道:“你这是干什么?我们是要搬家吗?”
哈伯说:“你别问太。我不能说。我将去柏林某个地方呆一段时间。”
克拉克问道:“是跟今天上午兴登堡将军的会见有关吗?”
哈伯走过来亲吻了一下克拉克的额头,说:“宝贝,放心。我很快就会回来!”
克拉克似乎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她叮嘱丈夫说:“我现在又怀孕了,希望你即便是为国家做事,也要有底线!”
三个月后,柏林的一块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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