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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
关离冷冷注视着这一幕,面无表情道“这是利息,剩下的,我会来收的。不要妄想逃跑,天涯海角,我都会来取你的命。”
伍轲痛苦不堪,从小到大,何曾受过这样的罪。最终痛晕过去,昏倒在雨中。
关离这才走过去,将妞妞放下来。妞妞已经被恐惧吓的有些慌乱,关离扯出一个笑容,安抚她道“妞妞不怕,是阿姐!”
“阿姐,阿姐.....”妞妞呢喃着念叨,精神恍惚。
关离目光含泪,深吸一口气,背上妞妞,侧头对她道“妞妞,阿姐带你回家。”
许是关离的声安慰起了作用,妞妞沉睡过去。
关离战起来,瘸着脚,缓步朝门口走去。
夜色中,大雨磅礴,关离孤勇而决绝的背影,消失在大雨中。伍家大院内,是一地的尸体,还有失去了头颅的伍建宾。
第二日一早,许容县里的百姓惊恐的发现,作恶多端的褚家父子,还有李管家,伍建宾的头颅,被高高悬挂在城门口的木架上。伴随这些的,还有遍布全县城的大字通告。
上面细数了褚县令这些年的罪行,还有苗家人的冤屈。大字的末尾,写着关离的大名。
一时间,关离的大名在许容传开。而她起了头,那些常年被褚家父子欺压的老百姓,气势冲冲冲进县衙,将县衙清洗了干净。
连官兵捕头都不敢阻拦,反而有些加入了打劫的行列,从褚县令家中搜出不少值钱的东西。
曾经在许容霸道横行的褚家,一夜之间,彻底消失。没有人知道,关离是怎么杀掉褚家父子的,只有从伍家逃离的几个小孩,向世人述说了关离是如何血洗伍家的。
而曾经嚣张恶毒的伍轲,彻底疯癫,逢人便说,不要杀我。没人管束的他,最终沦为乞丐,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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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铮满身疲倦回到家中,下人赶紧迎上来,给他递上梳洗的毛巾。他用热毛巾擦了擦脸,坐在椅子上一靠,觉得舒坦无比。自从跟承王一起勤王之后,如今人人都知道,他是承王的心腹。
当年事情尘埃落定,他算是立下大功了。梁惠帝赐予他军功,封赏了三品懿德将军,承王不是个亏待属下的,还给了他良田豪宅。如今在王都,他也算是个红人。
他老爹得知儿子有了这份功名,直说儿子光宗耀祖,对他赞扬的不行。
原本,梁惠帝是要给他个另外的官职,可他拒绝了。王铮自己清楚,他的本事不高,但是最重要的,是跟对了人。只有跟在承王身边,他才有些用处。
所以即使封了将军,他也依旧跟在承王身边伺候。承王懂他,也不勉强他去接受皇帝派遣的差事。而是让他留在身边,为自己组建暗卫。明面上,众人都认为他掌管了承王府的侍卫。
今日忙碌了一日,承王艰难从定国公的赏花宴离开,逃离了那帮贵妇的围堵。王铮瞧着,殿下这是真心不想娶媳妇。要不是跟在殿下身边许久,他也几乎要怀疑,殿下是否有特殊癖好了。
原本殿下今日不用去,可旁人的面子可以不给,定国公的必须给。因为这新晋的定国公,真是木海平。木家的人是承王一手拉起来的,这属下的面子,自然是要给的。
就是苦了王铮,对着一堆心怀叵测的姑娘们,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好在他只要冷着一张脸,就能让人望而生畏。这才是承王殿下非要他跟着一起,去赏花宴的缘故。
他深深叹息一声,这活比杀人还辛苦。以后宁愿去跟敌人打架,也不要跟姑娘家对抗。
王铮的夫人林氏走进门来,就看到丈夫一脸疲惫不堪。她走过去,还没靠近,就闻到了一股子脂粉味。林氏打趣笑他“怎么着,今日可是定国公的赏花宴,王都里的王公贵族,哪个不是高高兴兴的去,就为了赏赏群芳,你怎么看上去这么累?该不会是看累的吧?”
王铮见到自己的夫人,握住她的手,难得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夫人莫要调侃我,我这哪里是去赏花,简直是去挡煞。”
“挡什么煞?”林氏好奇笑笑。
王铮无奈看她一眼“承王殿下的桃花煞。”
林氏笑起来,乐不可支。“那可真是为难殿下了,只是我好奇的紧,殿下心里是不是有人了,为何这么多年,王都里的豪门贵女,他一个都看不上?”
王铮摇头“谁知道,我跟在他身边这几年,越发猜不透他的心思。要说他不喜欢美人,可却画的一手好丹青,王都里谁不知,承王殿下的美人画最是传神。可你要说他喜欢美人,却也不见他对那个姑娘青睐有加,身边的婢女长的美艳,也没见他动心一分。”
“哎你说,殿下这是怎么想的?”
林氏娇笑,打他一下“你以为人人都你们那些臭男人一般,见着漂亮的女人就走不动脚。我看那,承王殿下要不是有特殊癖好,就是个绝世好男人。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王铮听的头疼,正要说话牢骚两句,却听到管家来报,门外有人求见。
“什么人要见我?”王铮坐好问道。
管家犹豫一下,拿出一只镖递给王铮“那人说,您看到这镖就回见他。”管家也觉得奇怪,什么人敢这么胆大,凭着一只镖就来求见将军。他们家将军可不是普通人,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
可管家见到那只镖的时候,却不敢阻拦。那只镖是他家将军的没错,上面还刻着王的姓氏。
王铮漫不经心拿过那只镖,一看,立刻站起来道“人在哪?”
“小的将他领到偏厅了。”管家才说完,王铮就急匆匆跑了出去。见他一阵风一般着急,林氏面露疑惑,这是什么人啊?
王铮加快脚步,一进偏厅,对着那人就喊“关离??!”
孔修仪转身回头,对着王铮拱手,斯文道“晚生孔修仪,见过王将军。”
这是一张全然面生的脸孔,王铮心里的激动瞬间被浇灭,他冷下脸,看着孔修仪“你是谁,为什么会有这枚镖?”这个镖,是他当初从地道逃出来时,给关离的。他跟关离说,我欠你一命,若是将来我能活下,必然还给你。
关离笑他,是不是天涯海角都能找他还?他说大丈夫一言九鼎,只要他活着,欠她的,就一定还。
随着关离落海而忘,他以为这辈子,都还不了那份情。乍然看到这枚镖,他欣喜不已,以为他还活着,可见到眼前这陌生的小白脸,王铮失落不已。
为什么不是关离?
孔修仪努力扯出一个笑容,压下被王铮气势吓住的恐惧,“晚生孔修仪,南海许容县人士。这枚镖,是....是一位恩人所赠,她说,只要我拿着这个镖来王都找您,您就会帮我。”
王铮闻言,紧张道“这镖的主人呢?”
孔修仪顿了顿,想起关离出发前交代的话,谨慎道“将军恕罪,恩人一再交代,不要将她的事告诉别人。修仪信守君子诺言,还望将军见谅。”
王铮上下打量一番眼前的人,容貌清秀,文质彬彬,衣服虽然洗白了,可却十分整洁。态度落落大方,不卑不吭,看上去,再普通不过的一个读书人。
“那人还说了什么?”王铮又问。
“恩人说,若将军还信守承诺,记得当日地道之情,就请帮助晚生一回,如此,你欠她的,就算还了。”